17世纪是多姿多彩的尼德兰民族取得辉煌胜利的时代，荷兰进入了全面繁荣的“黄金世纪”，“海上马车夫”威震欧洲。本书通过对普通人的生活、城乡的变迁、社会的市井百态、人际关系、资本的原始积累、战争装备等的描述，具体展现了当时荷兰政治、经济和文化等各方面的特征。

　　黄金世纪，海上马车夫、郁金香、风车、伦勃朗的绘画、美妙的自由，这些在当时的欧洲都是绝无仅有的。 　　

17世纪，是多姿多彩的尼德兰民族取得辉煌胜利的时代，荷兰进入了全面繁荣的“黄金世纪”，“海上马车夫”威震欧洲。本书通过对普通人的生活、城乡的变迁、社会的市井百态、人际关系、资本的原始积累、战争装备等的描述，具体展现了当时荷兰政治、经济和文化等各方面的特征。

前言1

第一部分 生活框架

第一章 城市3

城市面貌3

城市秩序13

第二章 在农村21

第三章 道路与运河27

第二部分 荷兰人的家

第四章 房屋35

格局与家具35

庭院与花卉42

第五章 盥洗47

时钟与卫生47

服装49

第六章 食品55

饮食背景55

荷兰烹调58

第七章 家庭之使65

第三部分 人生历程

第八章 宗教73

第九章 孩子85

第十章 教育91

“小学校”91

高等教育与科学96

第十一章 爱情生活103

第十二章 家庭主妇113

第十三章 行业公会121

第十四章 疾病与死亡127

医患之间127

医学131

外科133

从病榻到坟墓134

第四部分 消遣休闲

第十五章 体育与游戏139

第十六章 酒宴与聚会147

饕餮的传统147

时尚饮品152

烟草153

第十七章 公众节日155

快乐的传统155

主保瞻礼节161

第五部分 艺术与文学

第十八章 美术167

画家167

音乐家172

第十九章 文学175

“韵律派”175

戏剧与演员177

文人们181

书籍与出版187

第六部分荷兰社会

第二十章 各等级的力量193

社会划分193

等级集团与小集团197

第二十一章 人民201

资产阶级201

工人202

海员206

农民208

第二十二章 贫与罪211

第二十三章 军人217

第二十四章 外国人与难民221

第七部分 劳动的荷兰

第二十五章 一个富裕的国家227

财富结构227

信息230

税收制度233

第二十六章 商业与企业精神235

第二十七章 舰队与船队241

商船与战船242

海盗船与海盗244

第二十八章 贸易与垦殖247

大公司249

移殖民与奴隶253

第二十九章 工业257

薄弱环节257

捕渔业260

第三十章 田野中的劳动265

“耕作与放牧”265

堤坝与围垦267

结论 美妙的自由271

参考书目275

译后记277

地理环境让尼德兰游离于整个欧洲大陆之外。一侧濒临海洋，另一侧是沼泽、荒野，这个国家几乎被“荒漠”所包围。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几条大河”分隔了尼德兰和佛兰德及西班牙占领的布拉班特。在众多的水湾和游移的河岸中，莱茵河与马斯河共同冲积成了这块三角洲。婀娜的柳枝在弯腰戏水，树根盘结的泥块被水浪揉成了细末。由于无人管理，一排涂满沥青的木桩已所剩无几。有时在水闸和坚实的河岸之间伸展着一片沼泽，在沙沙作响的芦苇丛中，成群的野鸭在这里栖息。一条大坝沿着比埃斯博宽敞的大路向前伸展，一条公路掩映在菩提树阴下。更远的地方，就是布满了沟渠和运河的荷兰农村平坦的土地了。

对于来自法国的旅行者来说，有两条途径可深入到这个国家的腹地。沿海边的一条称为旅游型路线，这条路实际是一条供游人散步的细沙滩，高高的沙丘背面长满了荆豆，从莱茵河口到海尔德附近，基本上是一条笔直的、长约100公里的海滩。在它的北端，是在一次不太遥远的灾难中与大陆分开的特塞尔岛。在17世纪，人们还可看到粗大的树根静静地躺在灾难形成的海湾里，这里经常发生船锚难以拉出海底的情况。渔民们也尽量不在附近撒网捕鱼。再过去就是整个的须得海了，海底起伏不平的沙洲对航行非常不利。这里海水不是很深，随风掀起的长浪却很危险，所以人们只能使用岛屿与浅滩之间的一条狭窄航道：马肯、舒克兰、乌尔克、威林根(岛)。

另一路线是通往荷兰省的几个大城市及中部省区的一条普通公路。它要穿过一个2／3都是水的地方：河流、湖泊、水塘、沼泽。泥土在这里似乎都溶解了，最方便的出门手段就是乘船，与其他地区星罗棋布的村庄相比，这里要走很远才能看到一个村落。在北面，是北荷兰省的一些城镇，道路两旁都植有树木。东面是乌得勒支省，美丽的威支河蜿蜒流经其间。在东北，戈依濒临须得海。这是一个绿化的沙丘地区，格尔德兰大森林和欧石南林丛在这里得以延伸，这里有大片的羊群，野猪常在这里出没，还有童话般的城堡。在那里，跨过伊塞尔河，沿着北上的公路，穿过几乎人烟罕至的德伦特，一片橡林切断了贫瘠的田野，其间散落着几座破烂不堪的城堡，接着来到了这个国家的格罗宁根，这里人烟稀少，然而土地肥沃，在联省共和国中，这里是农业最发达、最繁荣的地区之一。从海边的小渔港可直达弗里斯兰各岛，岛上不仅有丰富的鸟类资源，而且还可见到来自北极的海豹。向西，就是弗里斯兰，这里大小湖泊，如同天上的星星，但运河很少。修剪整齐的植物生长在四周有围篱的田地上。从这里的阿尔林根登船，南下至泽兰省肥沃的小岛，莱茵河、马斯河、莱斯科河在这里与大海融为一体。

尼德兰气候特点是温暖、多变。这里冬暖夏凉，四季有风，雨量充沛，冬季基本无雪，湖泊与运河至多有几天或几周的结冰期，有些年份一点薄冰都难以见到。如1630年，空气中似乎总有一层薄雾笼罩在城市上空。在这一方面，阿姆斯特丹尤感不利，被沼泽所包围着的城市，更容易形成团团雾气。这里的自然条件略显恶劣，长期住在尼德兰的外国人易患风湿痛、偏头痛和失眠等病症。索迈斯和笛卡儿都抱怨说这里软绵绵的空气不利于他们的脑力劳动。。

荷兰的乡村比较单调，然而却给人一种强烈的美感。在整体的均衡中，密布的河道产生出一种不可比拟的动态美。数不清的磨坊风车，更是这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荷兰的美吸引了很多外国名流，他们成为旅游业产生之前的游客。游客的印象来自几方面的美好回忆，如同赏心悦目的农村背景，这一基调更加凸显了城市“华美”的效果。

尼德兰实际上一直以城镇为主。这一点，荷兰省尤其突出。其城市一般都比较富有，人口非常集中，城市主宰了这个国家的生活、风俗与政治，决定了人们的思想。乡村只起了被动角色的作用，跟着城市跑。毕竟在西部和南部人口众多的省份里，与周边地区相比不存在大的孤独感，城乡差别(就我们的理解)解决得不好，仅以法律地位为基础。人们将位于城堡周围的居民点、拥有一个入市税征收处、向省三级会议派遣议员的地方称为城市。在荷兰省只有18个地方才与这一称号相符：阿姆斯特丹、哈勒姆、代尔夫特、高德、多德雷赫特、鹿特丹、戈尔库姆、施埃达姆、施恩霍温、登布埃尔、麦梅登布里克、依达姆、莫尼肯达姆、普尔默兰特等。它们之间不少地方在17世纪只是些不起眼的小镇。与之相反，有些重要的地方却一直以村自称，如海牙称“扎恩达姆村”，作为主要的工业城市，有八公里的码头，在那个美好的时代拥有两万人口。

荷兰省，由一些小村庄联合而成的省份，1600年对部分地区进行了人口普查。其东部人口有所增加，而北部则减少了。荷兰省漂亮、整洁的村庄，依其地理特点和地区经济特点保持了当地的传统风格。马肯的渔民在填海的土地上或在木桩上盖起了他们的木板房，这种房子通常是单间，外面涂有沥青。人们在房子中间放～块铁皮来生火做饭。在特温特、伏鲁维，房子内没有任何隔墙，在夯实或杂乱地铺了几块石头的地面上，人与牲畜住在一起。在光秃秃的橡木横架下，只有四堵柴泥墙，房屋正面前有一眼水井，大门朝向马路，只供牲畜与大车出入。在贫穷的德伦特，樵夫住在用泥煤块搭建的棚子里，房子的半截都埋在土里，几乎不安窗子，像个碉堡一样。。三个主要的大农场勾勒出格罗宁根大平原的轮廓。林堡建筑形式与我们熟知的法国建筑差不多，有一扇大门的四方院子，四围有住房、马厩和粮仓。围墙四周有壕沟和一个吊桥，房屋正面通常栽上一排树。。门口栽一株葡萄，长到屋顶高时，会沿着搭建的葡萄棚向四方伸展。屋顶一般铺上茅草，这样在屋顶上面自然不会加烟囱了，烟从大门或从装有活板的专门洞口排出。

农场有时比较偏远，但一般都以不同的方式，相对集中的在教堂、铁匠铺、小旅馆等人气较旺的地方。这些地方的景色常给画家以创造的灵感。然而，在这些没有固定下班时间的农村(除了弗里斯兰)，有时很晚农妇还要乘狗在沟边拉着的平底船去牧场挤牛奶。17世纪时已有了非常奢华的别墅，都是城里大商人请人修建的休闲场所，以打发他们的周末时光或供夏日度假使用。他们最常光顾的地方是贝杜威、伏鲁维、代尔夫特地区。特别是在河流两岸、绿洲上及树林深处，都可见到一座座田园式宫殿，有钱人一掷千金的极度骄奢由此可见一斑。大多数阿姆斯特丹最富有的人，在维克勒支河和北方运河沿岸都有自己的地产。如因受土地面积的约束而不能建造更大的宫殿，那么体现其豪华、舒适的地方就是花园了，在草坪周围增加几条带有绿篱的小径，或是一泓没有栏杆的池水。法国和意大利的花园风格日趋明显。修建喷泉、水池、假山、绿篱、小岛、小湖、小桥，当然前提是不增加花园的面积。因此在装饰方面亦不乏画蛇添足的败笔。追求来自文学的时尚产生了几个阿卡秋式的花园，灵感来自木刻和抒情画的启发，人们刻意仿造了几个阿来德的花园!其他地方，又兴起了迷宫热，在绿篱之间修了一些难以走出的小路。这一园艺珍品获得了极大的成功，所以阿姆斯特丹市1613年请人在王子运河边修了一座巨大的迷宫。

在黄金世纪，真正意义上的城堡在联省共和国还为数不多。仅在格尔德兰这个小贵族之国是个例外。这是一些中世纪的古老建筑物，装饰程度不一，目前尚存几处，其中最为壮丽的是位于须得海岸、距阿姆斯特丹16公里处的一座13世纪的穆伊登城堡。在17世纪也建造了几座受法国风格影响的城堡，其中荷兰执政弗里德里希·亨利留下的杰作里斯威克城堡最为有名。

各省的独特性，决定其拥有各自引以为荣的自然风光、生产活动和居住方式，当然这很容易产生某种沙文主义。荷兰人、泽兰人、格罗宁根人都极其珍视自己生活习惯的根源。解放战争流露出的爱国主义往往在一个局部得以集中表现。对于当时的人来说，还没摆脱中世纪的影响，祖国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座城市，甚至就是一个村庄(因为城镇受外国的影响较大)。一个整天在欧石南中打转，生活在黑黑的泥炭土地上的德伦特牧羊人与一个泽兰省的渔夫之间，他们的生活方式有什么共同之处?格尔德兰人最英勇善战。而荷兰人则雇佣德国人和斯堪的那维亚人做他们的帮手。城市之间、村庄之间，在服装、服饰的布局、私人与公共节目的活动安排、乐器的形状、方言等方面都有细微的变化，这些细微处的变化往往又显得极为重要。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歌曲，民间的或文学的，都印在各自的小册子上：宗教歌曲、爱情歌曲，更多的是由当地诗人为歌颂祖国而编写的爱国歌曲，霍恩、阿尔克玛、恩克赫伊曾，它们相距只有几公里，却在诗歌方面竞相媲美。每个城市都认为自己是最古老、最美丽、最繁荣的。在小酒馆里常因吟唱这样的诗文而发生斗殴，人们痛打顶嘴的外乡人。当地的传说使这种集体主义得以存在。在鲁斯杜因村，人们在教堂里放了两个大铜盆，当地人说玛克蒂尔德伯爵夫人同一天生下的364个孩子在这里洗了第一次澡。在依达姆，人们说从前在这里捕获并驯养了一条美人鱼。阻塞了斯塔弗伦航道的沙洲是从前沉船的小麦形成的，因为船上的水手惹恼了一个富有的寡妇。在东北部，有不少的巨大建筑，相传这是力大无穷的魔鬼的杰作。

P21-25

几年前，有机会读到由著名史学家菲利浦·阿利埃斯与乔治·杜比主编的五卷本《私人生活史》，闲暇时翻看翻看，也用不着特别认真地去读。隔了岁月的灰尘，过往日常生活的琐碎和点滴像一颗颗泛黄的珠子，擦拭一下，还能映照出昔日真实的光泽。

以往书写的历史，常常是一部“公共舞台”史，一部男权的统治史。帝王的光环下，透见的往往是刀光血影；伟大辉煌的年代，记载的常常是战争。而人类个体所赖以生存的“私人”空间，却因为“不登大雅—而被忽略，被掩盖，被扶杀了。

就我们所知，“私人生活”这一概念形成于19世纪的欧洲。“私人”相对于“公共”，趋于日常，富于偶然。这是一个免除干扰、自省、隐蔽的领地：在这里，每个人都可以扔掉他在社交场合必备的面具和防卫，可以放松警惕，可以随心所欲，可以身着“宽松的便袍”，脱去在外面闯荡时穿戴的坚硬铠甲。拿米兰·昆德拉的话说，私人的空间，虽然是日常的、不完美的、不定的，有时甚至是虚无和邪恶的，但这是一个有可能导向“欢乐之完满，自由之完满，存在之完满”的世界。然而，因为私人生活总发生在深墙内院，关着门，上着锁，自然也就有其封闭性。乔治·杜比指出，19世纪的资产阶级竭尽全力想捍卫这堵“墙”的完整性，遮蔽墙里的一切。但这堵墙内的生活才是最真实的生活，最真实的自我，有不见刀光的争斗，有不可言说的离合，个人与个人之间，群体与群体之间，因为各种利益和需要交错成一张复杂的社会关系网。

如何穿透这堵有形又无形的高墙，真正进入私人生活的空间，并勾勒出其历史的真实面貌?如何在其变化中确定岁月所覆盖的现实?如何既准确无误地抓住主题，同时又不迷失方向，避免陷入纯粹个人的私密生活迷宫，而失去对历史精神和文化内涵的把握呢?面对这一个个疑问和难题，历史学家和文化学家通过对日常生活的忠实描述，致力于还历史一个原样。我们给读者推荐的这套“日常生活译丛”，便是这一领域最富代表性的研究成果。

不久前，葛兆光先生在谈文史研究学术规范的一篇文章中谈道：现在编的各种历史书，至少经过了“意识形态”、“精英意识”、“道德伦理”、“历史编纂原则”四道筛子的筛选过滤，诸如“日常生活、业余娱乐、私人空间”等重要内容在书写的历史中被省却；经过层层染过的修饰，历史的底色隐而不见了。他认为，要透过“这一层被层层染过的修饰”，看到历史的底色，找回那些被省略的、被删减的东西，尽可能接近历史原来的面貌。这不仅需要史学严谨的考据，还需要对生活必要的体验和想象。葛兆光先生的这一观点与我们推出的这套“日常生活译丛”的主旨不谋而合。在我们看来，以往我们所阅读的西方历史，确实如乔治·杜比所说，大都是“公共舞台”的历史，也如葛兆光先生所说，是经过层层装饰过的难见历史原貌底色的历史。而深入“私人生活空间”，着眼于对“日常生活”的观察、想象和感觉的史料和文献非常少见。通过对这套丛书的译介，我们至少多了一分可能性，可以或多或少地看到被“大写的历史”或遮蔽、或过滤、或忽略、或排斥的“小写的历史”的某些真实侧面。

法国阿歇特(Hachette)出版社出版的“日常生活译丛”，是一套开放性的大型丛书，可谓内容丰富，色彩缤纷，加之作者们近乎散文化的笔调，在为广大读者剥去“大写的历史”的装饰、还原历史原貌的同时，常给读者带来阅读的欣喜和发现的愉悦。在阿歇特出版社已经推出的这一系列百余种图书中，我们有目的地选择了其中的30种以飨中国读者。神游历史，穿越时空，我们一起去结识古希腊的妇女、最早的基督教徒、乌托邦的追求音；去看一看国王的卧房、艺术家的斗室、士兵的营帐、百姓的平常日子；去体验一下宫墙内的沉重、美丽下的丑陋、炮火后的悲怆、辉煌中的黑暗。

从卢瓦河的城堡到蒙马特高地的广场，从帝国鼎盛时期的罗马到希特勒统治下的柏林，从古希腊诸神的游戏到爵士乐手叛逆的鼓点……走进文字书写的历史，市井街巷、深闰内闱、宫廷豪宅、寻常人家，只要你用心去看、去发现，就会有别样的感受，就会有意外的收获。

许钧

2003年4月16日于南京大学

伦勃朗时期的荷兰，从历史年代的划分来看属于中古后期，也是历史学家着力渲染的荷兰共和国17世纪出现的“黄金时期”。有关的史料虽不鲜见，但都给人以距离感，犹如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横亘在我们的面前。我不禁想到法国著名的拉鲁斯词典扉页上的一句名言：“没有例句的词典，犹如一具骨架。”读史又何尝不是如此。为了了解一个国家的过去，人们需要读史。可如果只知道了一些年代，一些史实，人们又有如离开饭桌又没吃饱的感觉。因为人们更想知道，古人们是如何生活及其他更深层次的东西。如能使历史像电影一样，动起来活起来，让历史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人们的面前，该多好!

《伦勃朗时代的荷兰》一书的作者保罗·祖姆托给历史这副干枯的骨架赋予了灵与肉。这里有一个普通的尼德兰男女一生中的各个片段，城乡的变迁，社会的世态万象，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创业的艰辛，原始资金的积累与完成……从书后所列长长的书单，我们可以确信这一幕幕的场景并非虚构，都是有史所据的，从大量的文献中提取出来的。日常生活是一个社会的缩影，具体地体现了当时的政治、经济和文化。这样读者自然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当时有那么多的外国进步学者来到荷兰，著书立说。正是如此，我们也可明白为什么尼德兰在1645年就已有了六所著名大学……在掌握了大量资料的基础上，作者给我们描绘了一幅幅美丽的风景素描画，恬淡而清新。作者也以出神人化、轻松幽默的笔触，将某些重要的事件，多层次的徐徐展开，娓娓动听的给读者讲述一个个鲜为人知的故事。读者从中细细品味历史，嗅到异国的气息。

保罗·祖姆托，出生于瑞士，毕业于巴黎大学，取得博士学位后即从事教学与科研工作，曾长期在阿姆斯特丹大学任教。他对中古时期的欧洲文化研究颇深，是中世纪文明史及文学史专家，著述颇丰。《伦勃朗时代的荷兰》是其处女作，发表之后却一鸣惊人，在学界引起巨大反响。从此人们记住了这个名字。此书也成为了迄今为止研究荷兰文明与文化史不可或缺的参考书之一。

《伦勃朗时代的荷兰》一书，涉及不少鲜为人知的典故，覆盖地域极为辽阔，加之众多中古地名，翻译难度可想而知。面对新的挑战，译者只能遵循多查资料，小心考证，虚心向知之者求教，以蚂蚁的精神，逐词逐句地移走这座大山。由于可参考的资料有限，错译之处在所难免，在此特向读者致歉，并请方家指正。

张今生

2003年于武昌喻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