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问题!解读北大,解读中国。这是一所值得全中国关注的学校,这是一个值得深深思考的历程。这一面镜子折射出来的,是我们的过去、现在与明天!
不一样的出发点!以一个北大毕业生的亲身亲历,从聚焦北大的经典文本出发,不夸耀不贬损,力呈一个真实、真切的北大。既是对各种误导性北大读本的解构,亦是以平和心态理解的北大的再解读历程。
不一样的内容!有经典文本,更有难得一见的精彩解读;有难得一见的内幕聚焦,更有卓尔不群的深刻批判;有异彩纷呈的人、物传奇,更有平平淡淡的生活,以及这生活中那永在的激情与理想。
不一样的读本!探“北大何以成为北大”之秘,抱“北大不过如此”之平的心态,认识“北大就是北大”之魅力。往日的忧患辉煌,而今的悲喜变迁……一句话警醒一代人,一个校园启示一个世纪。看北大“内幕”,听思想的声音。
这是以一个北大毕业生(赵建林)的角度,编选有关北大的经典文本,在追求不夸耀亦不贬损的同时,力呈一个真实、真切的北大形象,从而既是对已有的关于北大形象的各种误读、误解的一种文本解构,也是立足使读者认识一个真切的荣耀与忧患并存的北大。全书既有对北大精神的全方位解释,对北大名师、名人的故事回放,也有对校园的精彩描述,同时全书对近几十年来北大校园文化的变迁作了批判式的梳理。读此书,既可理解北大何以能成为北大,同时在“北大不过如此”的平和心态中理解“北大就是北大”的魅力,亦可从北大之变迁、北大之历史读出近代中国及至近几十年中国变迁的影子。从心灵出发,北大给中国人给世人带来的是精神的,更是心灵深处的叩问与深深的启发……
这本书是法人巴士特(Pasteur)的传。是我在上海病中看的,有些地方我看了我竞哭了。
巴氏是1870年普法战争时的人。法国打败了。德国的兵开到巴黎把皇帝捉了,城也占了,订城下之盟赔款五万万。这赔款比我们的庚子赔款还要多五分之一。又割亚尔萨斯、罗林两省地方与德国,你们看当时的文学,如像莫泊桑他们的著作,就可看出法国当时几乎亡国的惨象与悲哀。巴氏在这时业已很有名了。看见法人受种种虐待,向来打战没有被毁过科学院,这回都被毁了。他十分愤激,把德国波恩大学(Bonn)所给他的博士文凭都退还了德国,他并且作文章说:“法兰西为什么会打败仗呢?那是由于法国没有人才。为什么法国没有人才呢?那是由于法国科学不行。”以前法国同德国所以未打败仗者,是由于那瓦西尔(Lauostes)一般科学家,有种种的发明足资应用。后来那瓦西尔他们被革命军杀死了,孟勒不(Moner)将被杀之日,说:“我的职务是在管理造枪,我只管枪之好坏,其他一概不问。”要科学帮助革命,革命才能成功。而这次法国竞打不胜一新造而未统一之德国,完全由于科学不进步,但二十年后,英人谓巴士特一人试验之成绩,足以还五万万赔款而有余。
巴氏试验的成绩很多,今天我举三件事来说:
第一,关于制酒的事。他研究发酵作用,以为一个东西不会无缘无故的起变化的,定有微生物在其中作怪。其他如人生疮腐烂,传染病也是因微生物的关系。法国南部出酒,但是酒坏损失甚大。巴氏细心研究,以为这酒之所以变坏,还是因其中有微生物。何以会有微生物来呢?他说有三种:一是有空气中来的,二是自器具上来的,三是从材料上来的。他要想避免和救济这种弊病,经了许多的试验,他发明把酒拿来煮到五十度至五十五度,则不至于坏了。可是当时没有人信他的。法国海军部管辖的兵舰开到外国去,需酒甚多,时间久了,老是喝酸酒。就想把巴氏的法子来试验一下,把酒煮到五十五度,过了十个月,煮过的酒,通通是好的,香味颜色,分外加浓。没有煮过的,全坏了。后来又载大量的煮过的酒到非洲去,也是不坏。于是法国每年之收入增加几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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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人文学院研究生赵建林君打来电话,告知他选编了两本书,分别是有关北大和清华的文章或重要文献,并且做了一些编后点评,想请我为这两本书写个序。我当时的第一反应便是自己不够资格来写这样的序。因为要为有关这样两所中国最高学府的文献选编写序,理应邀请德高望重且曾在这两所学校长期任教的老先生赐墨才显得厚重和审慎。既然没有推辞掉,便只好说些肤浅的话来为这样有价值的选编整理工作喝彩。当然也要乘着这机会抒发些个人的感慨。
我对赵建林君的了解源自一次暑期实践考察。从2000年秋季开始,我在北大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为双学位课程学生先后讲授“市场营销管理”和“人力资源管理”,引起不少学生的兴趣和实践热情。我还指导学生在课后组织与课程相关的案例讨论,准备在条件成熟时组织学生实习考察。2001年夏天,其中的一位学生殷浩在北大校团委的支持下,组织了大学生暑期实践东北企业考察团,考察的重点是人力资源管理。于是我被邀请作为带队指导老师一同前往东北考察访问。
在整个考察过程中,我与赵建林交谈的机会很多,交谈过程中我感觉他有些少年老成,虽然脸上的稚气尚未褪尽,但其思维和语言似乎要比他同龄人成熟很多。此外,从他的谈吐中亦可看出其国学功底也远超出一般文科本科生,并且还给自己起了诸如“行枚居士”、“芷园散客”、“清园散客”这样的雅号。当时他透露出自己将追随葛兆光先生治学,我很为他高兴,并且就我知识所及给予他一点参考意见。我们的交谈没有特定的主题,但凡兴之所至,无不涉猎。在他面前,我也没有所谓“师道尊严”之虑,就像是年龄相仿的好朋友,因此我们的谈话可以说是尽兴而不设防。从火车硬座到颠簸的大巴后排,再到海轮上闷热的五等舱散席,旅途中有了这样的谈话,时间便消逝得很快。
这两本书中选编了不少珍贵而富有长远价值和意义的文献,其中有些我还是第一次读到。如果没有建林君的勤奋努力,我们大家恐怕难以较为集中地读到这样有分量的文字,也就少一些受到思想感染和精神激荡的机会。建林的文字较为凝练,选编和点评的侧重点自然也有他自己的独立思考,这为我们增添了更多的思考参照点。
当然,这项工作也并非全无可以改进之处,我对这两本书中的“大事记”就不太认同,无论是事件的选取,年份的取舍还是表述的角度和语言,都还有可供商榷之处。比如“1948年北大解放”,“1974年蒋南翔被解放”,“1984年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成立,后来朱镕基总理出任院长”,“1987年全国名牌大学排名中,北京大学排名第一”,“2003年清华大学是为新时代中国最高学府”这样的表述和词句恐怕就难以被许多严肃的学者或读者所接受。
身处大学之中,尤其是任教于这样两所世界闻名的大学之中,我们当然会感到自豪和责任重大。今天国内的大学虽然在设施条件和信息传播方面比过去进步了许多,但在人文精神、学术自由、治学敬业、诲人不倦以及行政管理、教学科研辅助与后勤服务的态度方面仍然差强人意。
“象牙塔”中的人们似乎越来越向权势和名利靠拢,看起来有些人得到的越来越多,实际上他们已经离真正的学人越来越远,因此他们实际上所失去的也越来越多。学术尊严在官僚等级和种种实惠面前常常是节节败退,就连院士也需要攀附上“副部级”待遇才算是修成正果。这也是近年来人们更加追思和怀恋20世纪20至40年代北大、清华令人向往之人文学术环境的原因之一。
窃以为所谓“大学之魂”在于特定大学或所有大学所普遍追求的独立价值观,不为时世权势所转移,不为金钱、虚荣所诱惑,不为压力而折腰。凡学人皆应以追求真理学问和社会共同福祉为己任,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不独为稻粱或名利所谋乃君子之度,不以个人私利为重而持天下之公论者,当为天下所重。
吾辈虽晚,亦不应甘落先贤之后,自当集天下有志有识有才者之力,重振大学人文精神之风,树学人自由傲视之风骨。2l世纪的大学不应是没有大学独立自由之灵魂和风骨的教条传播之所,而应是探究真理,论辩学问,开社会风气之先的思想之源。
重温这两本书中的重要文献和新近文章,会使我们得到精神上的引领和启迪,更会使我们鼓起勇气,增强信心,要让大学成为全社会所依赖和敬重的精神家园,能够补充营养和动力的加油站,在这里他们可以寻求到一片追求学问与真理的净土,可以自由地思想和质疑的空间。如果没有这样的大学,我们还有什么不可以失去?
2004年2月29日于北大燕北园
编写这么一本“北大文选”,对我来说实在是有些“不自量力”。但心中持久的“北大情结”,对北大的深厚感情,却不由我去多作思考。凭借着年轻人那股特有的心劲,“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终于在流逝的时间中形成了现有的文本。
现有的文本,不是纯粹的校史,也不是纯粹的哗众取宠,它是北大一百多年来风风雨雨的记载,也是无数“北大人”心情的留恋与纪念。把它们整理、荟萃成一部有形的书稿,虽说不免有许多瑕疵,但它却会对人们了解、理解真实的北大有所助益。
当前,北大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风暴:学术腐败和人事制度改革。前者给人以误导的提示,似乎北大正在走下坡路;后者给人以莫名其妙的感慨,似乎北大正在迅速地“洋化”和贵族化。于是乎,北大、北大人成为议论的焦点,无论好坏臧否,铺天盖地而来,让人几乎应接不暇。
本书就是在这种情境下对诸种议论的一种反映。它叙述的是北大人的故事和北大人的思想,它体现的是北大的精神和北大的风骨,同时又是对真实的北大的一种新视角——真实的北大或许并不是我们每个人心目中所单纯愿望的精神圣殿,或许一切都有距离。
也许这种距离本身就是一种美,一种无以复加的美。我不是唯美主义者,但却追求美。美是心目中的北大,但却不是现实、真实的北大。在本书的编选和写作中,我尽量体现种种北大的真精神,描述形形色色北大人的气节和风骨,但同时却也不识时务地增添了许多对北大和北大人的批评和质疑。或许,美是可爱的,但却不可信——在我目前的心目中,更为强调的也许正是那句经久不衰的名言吧——即“可爱并不可信,可信并不可爱”。
书的内容和思想不需要再多说,因为它们已经在编选文本和编者按中尽行体现。需要说明一点的是我对北大的感情。可以说,我对北大的感情是很深的,深得超过其他任何感情。在北大4年,正值我17岁到21岁问。用苏力先生的话来说,是人生最为宝贵的4年。除此之外,在北大,我还经历了人生最大的难关——生死一线间的那种惟妙惟肖状态,经历过种种风云和“文治武功”。记得在毕业离校前一日晚上,我在未名湖石舫上醉酒痛哭,那是我这十余年来唯一一次的哭泣。时至今日,我已经完全不是昔日那番激情满怀、充满理想,而是更多了些历史的凝重和心情的复杂。但无论如何,我对北大的感情却是依旧饱含热情,饱含挚爱。这或许将是我一生中最为重要的母校情吧。现在,我已经确定了毕业后的去向,有可能一生也不再从事学术工作了。但能够在毕业前重温旧日的理想,感慨这段昔日的时光,却是令我久久难忘的。写作中,常常因此泪水满眶。
本书的正式编选经历了一年多的时间,但酝酿却在6年前就开始了。那时候我刚到北大不久,正逢北大的百年大庆。为庆祝北大百年校庆,市场上流行了种种不同版本的“北大故事”。但可惜没有一本能够完全体现自己的理解和思考。于是,心中便持久地留下了编选一本优秀文选的信念。后来到清华攻读研究生,多少有些空余时间,就在业余开展了这一工作,直到这一有形文本的最终形成。时间跨度很大,工作也很辛苦,但最终看到这一并非没有价值的工作的完成,对我来说也算是蛮欣慰了。
需要在这里提出致谢的是我的诸多北大老师和同学,是他们给我以心灵的诱导和启发,是他们给我以理想的憧憬和对未来美好的期望。是他们,阎步克教授、钱理群教授、陈来教授、李中华教授、夏业良教授、杨立华老师,等等,给我以无穷的知识的丰富和思想的启蒙,使我能够独立思考,独立创作,并多多少少走向学术之路。是他们,“引号”、“小亮”、“大非”、“高洁”,等等,给我以心灵的宁静和成熟,真正走向人生。这里真切地谢谢他们!
还需要感谢的是我的老师和挚友卢荆林先生,是他的启发和鼓励开始了这项工作。没有他,我可能不会把自己的业余时间利用起来进行研究、创作。
最后感谢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刘瑞琳副社长,感谢她给予笔者的支持、鼓励,感谢她独到的出版家的眼光、气度与非凡的视角。感谢清华大学历史系刘晓峰副教授,是他鼓励笔者开始从事这一工作,并在笔者打退堂鼓、泄气的时候经常帮助笔者,使得笔者这一工作最终顺利完成。感谢我的导师清华大学思想文化研究所王晓毅教授,是他循循善诱,给我以种种方法,给我以坚持不懈完成工作的信心,是他帮助笔者获得了刻苦研究学术的心态和良好的敬业态度。感谢清华大学思想文化研究所的张金华老师和阎秀芝副研究馆员,感谢她们的殷切鼓励和允许我在清华大学“钱穆纪念文库”安心工作。感谢北京大学经济学院夏业良教授欣然应允给我做序!感谢爱我的父母!感谢爱我的所有的人!
赵建林
2004年3月于清华大学
最辉煌的事物往往足最难解读的,尤其是埘我们盼最高学府更是如此。《解读北大》、《解读清华》虽然有些“不自量力”,但却体现着一颗对母校爱恋的赤诚之心,充满挑战自我、挑战巅峰的勇士情怀。
——北京大学 李中华教授
重温这两本书中的重要文献和新近文章,会使我们褥到精神士的引领和启迪,更会使我们鼓起勇气,增强信心,要让大学成为全社会所依赖和敬重的精神家园;在这里他们可以寻求一片追求学问与真理的净土,可以自由思想和质疑的空间,能够补充营养和动力的加油站。如果没有这样的大学,我们还有什么不可以失去?
——北京大学 夏业良教授
很难想像,如果没有在北大图书馆工作的经历,中年以后的毛泽东会成为一个时代的象征,而如果没有清华,中国现代学术史、科学史都要去掉至少50%的篇幅。从20世纪30年代的“北大大,清华清”到今天的清泉或是岩浆,北大和清华似呼在不停地产生出迷人的话题。这两部选本的价值并不仅仅在于此。在很大程度上,任何需要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大学精神的热心人士,都能从这两部书中寻找到答案。
——《清华第一,北大第二》编者徐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