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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卡门/世界文学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法)梅里美
出版社 北京燕山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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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梅里美(1803-1870)的小说非常好看,一半世纪流行至今,始终受到广大读者的青睐,吸引读者的一个突出特点,借用流行的字眼,就是定有“刺激性”。梅里美和雨果、巴尔扎克都是同时代人,当时在文坛上也是齐名的。从作品的数量和深度来看,如果把雨果、巴尔扎克的著作比作“大型超市”的话,那么,梅里美的小说就是“精品小屋”了。

梅里美仅以其《卡门》、《高龙芭》、《伊勒的维纳斯》等十余种中短篇小说,就跻身大家的行列,必然有他独到之处。仅就《卡门》而言,一八四七年一发表,便成为经典之作;而经比才作曲歌剧《卡门》,又成为西方歌剧经典中的经典,久演不衰,与小说并举双赢。

内容推荐

故事发生在西班牙,主人公卡门是个美丽的波希米亚女郎,早先在卷烟厂当女工,因和同伴争吵,以刀伤人被逮捕。押送的兵士中有个叫唐何塞的是她的同乡,把她放走了。卡门参加了走私活动。唐何塞出狱后找到了卡门,并把她的情人杀死。卡门不愿受唐何塞的约束、爱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唐何塞以死相逼,要她同自己一起到美洲去。卡门宁死不从,终于倒在唐何塞的刀下……

目录

边缘的神话

查理十一世的幻视

勇夺棱堡

菲德里哥

塔曼戈

马铁奥·法尔科恩

卡门

阴错阴差

伊勒的维纳斯

高龙芭

炼狱中的灵魂

试读章节

查理十一世的幻视

幻视幻觉和鬼魂的出现,一般人都不以为然;不过,这类现象有一些得到充分证明,再不相信,那就势必全盘鄙弃所有的历史见证了。

这里有一份正式笔录,由四位诚信可靠的见证人签署,这就保证了我下面讲述的事件的真实性。我还要补充一句:这份笔录中所记载的预言,早就为人所知并引用,又被如今发生的事件完全证实了。

声名显赫的查理十二世之父,查理十一世是瑞典最专断、也最贤明的一位君主。他限制了贵族过分的特权,废除了元老院的权力,还一手制定并颁布法律。总之,他将在他之前寡头当权的国家体制改了,强迫各个等级都赋予他绝对的权威。不过平心而论,他是个开明的人,勇气十足,笃信路德宗派,性格刚强,一副冷面,非常务实,完全缺乏想像力。

他妻子乌尔里克·艾雷奥诺尔刚刚去世。尽管有人说,是他冷酷无情的态度,促使王后早断香魂,但他其实敬重妻子,因不幸丧妻而十分悲痛,心肠如此冷酷的人会这样哀伤,这大大出乎人们的意料。这件丧事之后,他变得更加忧郁,更加沉默寡言了,全力投入工作,处理国事,显然是要强行排遣心中的极痛深悲。

一个秋天的夜晚,在斯德哥尔摩王宫的书房里,查理十一穿着睡袍和拖鞋坐在燃得正旺的炉火的对面,由他宠信的内侍布拉厄伯爵和医生博姆加坦陪伴。顺便交待一句:这位医生自命不凡,他主张人除了医学,可以怀疑一切。那天晚上,国王不知什么缘故,觉得有点儿不适,便传来医生问问。

夜已深了,可是国王却一反平日的习惯,始终不道一声晚安,以便让他们意识到该是告退的时候了。他垂着头,眼睛凝视着尚未燃尽的劈柴,深深地保持沉默,既烦他的伴臣,又不知为什么,害怕独自一人形影相吊。布拉厄伯爵明明白白地看出,他在这里不大受欢迎,便几次表示担心,别耽误陛下歇息;可是,国王一个手势,就让他老实待着了。医生也谈到熬夜有损健康;然而,查理却咕哝一句回答他: “别走,我还不想睡觉。”

 于是,他们又变换好几个话题,结果每试个话题刚说两三句话,就无以为继了。显而易见,陛下的心情非常恶劣,臣子碰到这种情况,就只有小心侍候的份儿了。布拉厄伯爵则揣度,国王的悲伤必是丧偶之憾所致,他对着挂在书房里的王后画像观赏了一会儿,就长叹一口气,高声说道:

“这幅肖像多像本人啊!就是这种表情:无比高贵,又无比温柔!……”

“嗳!”国王生硬地回答,他每次听人当面提起王后,就认为是一种责备,“这幅像画得太美了!王后容貌很丑。”

说罢,他又暗自气恼,觉得这话太阴损,于是站起身,在屋里走了一圈儿,以便掩饰自己为之脸红的一种疚心。他走到朝向庭院的窗户前站住。夜色朦胧,一弯新月挂在天空。

如今瑞典国王居住的王宫,当时尚未竣工;正是查理十一世开始动工修建,他那时住的旧王官,坐落在莫勒湖对面的里达尔霍勒姆岬角。那是一座马蹄铁形状的巨大建筑。御书房位于一角的末端,几乎正对着议会大厅:各级议员就是在大厅里聚会,聆听国王的旨意。

那座大厅的窗户,此刻好像由一道强烈的灯光照亮。国王觉得很诧异,开头他还以为,那光亮是哪个侍从举着一枝火炬。然而,那间大厅很久没有打开了,半夜三更去那里干什么呢?何况,那光特别明亮,不可能是一支火炬。说是着火了倒有可能,可又不见冒一点儿烟,玻璃窗也没有打碎,而且也听不到一点儿声响。所有迹象都表明,那必是神明显灵。

查理一言不发,对着那些窗户望了半晌。这时,布拉厄伯爵伸手正要拉铃,想唤来一名少年侍从,打发他去弄明白那奇怪的亮光是怎么回事,但是当即被国王制止了。

“我要亲自到大厅去看看。”国王说道。

他讲这句话时,显见面失血色,呈现一种宗教恐惧的神情。不过,他仍然步伐坚定,走出书房;内侍大臣与医生紧随其后,每人举着一枝明烛。

保管钥匙的门房已经睡下。博姆加坦奉国王之命,前去把他唤醒,并让他立刻打开议会大厅每道门。这命令突如其来,门房惊诧不已,他急忙穿好衣服,带上那串钥匙来见国王。他先打开一条长廊的门:那长廊是议会大厅的前厅和通道。国王走进去,一看不禁大吃一惊:两侧墙壁挂满了黑色帏幔。

“这是谁下的命令,前厅挂了这样的帏幔?”国王怒冲冲地问道。

“陛下,据小人所知,没人下这样的命令。”门房不胜惶恐,答道,“上次小人安排人打扫这条走廊,墙壁还像早先一样,镶着橡木护壁板……可以肯定,这样的帏幔,绝不是御用储藏室中的物品。”

这工夫,国王脚步很快,长廊已经走过三分之二。伯爵和门房则紧紧跟随,医生博姆加坦稍微落后一点儿,他既怕单独丢下他一人,又担心前路情况异常,难免有凶险。

“陛下,不要再往前走了!”门房高声说道,“小人以灵魂担保,大厅里肯定有妖魔作怪。在这深夜时分……陛下的爱妃、王后去世之后……据说她总在这条长廊散步……愿上帝保佑我们!”

“停下吧,陛下!”伯爵也高声说道,“议会大厅传来的喧哗声,您没有听见吗?真难说陛下会遇到什么危险!”

“陛下,”博姆加坦也说道,他手中的蜡烛刚被一阵风吹灭,“至少,您也应当让臣下去召来二十名持钺卫士。”

“我们都进去吧。”国王停在大厅门口,语气坚定地说道,“看门人,你快点儿打开这道门。”

他还抬脚踹了一下门扇,咚的一声巨响,由拱顶传递回音,像放炮似的震荡长廊。

门房抖得厉害,手拿着钥匙磕着锁孔,怎么也插不进去......P1-3

序言

边缘的神话

梅里美(1803—1870)的小说非常好看,一个半世纪流行至今,始终受到广大读者的青睐,吸引读者的一个突出特点,借用流行的字眼,就是富有“刺激性”。

梅里美和雨果、巴尔扎克都是同时代人,当时在文坛上也是齐名的。从作品的数量和深度来看,如果把雨果、巴尔扎克的著作比作“大型超市”的话,那么,梅里美的小说就是“精品小屋”了。

梅里美仅以其《卡门》、《高龙芭》、《伊勒的维纳斯》等十余种中短篇小说,就跻身大家的行列,必然有他的独到之处。仅就《卡门》而言,一八四七年一发表,便成为经典之作;而经比才作曲的歌剧《卡门》,又成为西方歌剧经典中的经典,久演不衰,与小说并举双赢。

梅里美的小说篇幅不长,数量又不多,而且反映社会的深度和广度,也远远比不上雨果、巴尔扎克、司汤达的作品,却能显示出永恒的艺术魅力,成为梅里美现象,这就值得仔细探究了。

我看梅里美小说所产生的印象,大抵可以借用《卡门》中这样一段话来描述:

“敲响晚祷钟的几分钟前,一大群妇女欢聚在高高的河堤脚下,没有一个男人敢混迹其中。晚祷钟声一敲响,即表明天黑了,等到钟敲最后一响,所有女人便脱光衣裙,进入水中。于是欢叫声、嬉笑声响成一片,真是沸反盈天。男人都站在堤岸上面,眼珠瞪得要冒出去,观赏那些浴女,但是却看不真切。然而,暗蓝色的河面上朦胧浮现的白色身影,足能引起有诗意的头脑浮想联翩,其实略微想像一下,也不难把那看成狄安娜和仙女们在沐浴……”

这种印象,既不像看雨果《悲惨世界》的一幕幕悲剧那样真切,也不像看巴尔扎克《人间喜剧》的一场场表演那样清晰,而是朦朦胧胧、雾里观花;望见那白影憧憧的浴女,恍若狩猎女神和仙女们在沐浴。换言之,就仿佛在异常的时间、异常的地点,看到异乎寻常的情景,如同神话一般。

如同神话,又不是神话,至少不是神界的神话,而是发生在人间的神话;但又不是发生在人间的正常生活中;而是发生在人世的边缘。

读几篇梅里美的小说就不难发现,他本人虽然生活在主流社会中,却让他的小说人物远离巴黎等大都市,远离人群密集的场所。他这些故事的背景,虽不能说与世隔绝,但大多也是化外之地、梦想之乡,是社会力量几乎辐射不到的边缘地区。

例如《查理十一世的幻视》的怪诞故事,发生在十七世纪的瑞典,时空都很遥远。《勇夺棱堡》的战役则远在俄罗斯,其余的故事也都是在西班牙、意大利,甚至在浩瀚的大海上展开的。至于马铁奥大义杀子,高龙芭设计复仇,全是科西嘉人所作所为。须知在当时,科西嘉岛刚从意大利并入法国版图不久,全岛自成一统,有自己的语言、文化和习俗,总之,有一种独特的科西嘉精神,是法兰西文明的化外之地,就连法国本土人,在岛上也归入四等公民的外国人之列。岛上大部分覆盖着荒野丛林高山峻岭,还受着原始的强力的控制。

原始的强力,这正是梅里美所偏爱发掘并描绘的。他在《伊勒的维纳斯》中写道:“强力,哪怕体现在邪恶的欲望中,也总能引起我们的惊叹和不由自主的欣赏。”不过,性格的原始动力,在现代文明社会中已经异化了,只有到社会的边缘、时间的边缘去寻觅了。

因此,梅里美塑造了马铁奥·法尔科恩这样一个铁汉,一个传奇式人物。他住在强盗出没的丛林边缘,浑身涌动着江湖义气,什么问题都以刀枪解决,是一个受 绿林好汉敬重,军警也不敢招惹的豪杰。可是,偏偏他的独根苗儿,他寄予极大希 望的十岁的儿子,为贪图一块银表,出卖了被军警追捕而受了伤的一名强盗。马铁奥得知实情,不由分说,亲手处决了年幼的儿子。

支配这种大义灭亲之举的原始冲动,不仅任何社会力量和秩序都限制不住,就连亲情也无法遏制;这是不能以现代人的目光来判断的事情,既新奇又神奇,对现代社会中过着平庸生活的人们,恰恰极富刺激性。

文学批评家勃兰兑斯就谈到,梅里美十分厌恶一些作家为愉悦公众,剖析在自己身上泛滥的半真半假的感情,“漫无节制地满足庸俗群众的低俗趣味和好奇心理”;梅里美则有意向流行的趣味挑战,选取同现代文明社会尽可能没有联系的题材。

梅里美不愿意像巴尔扎克那样,描述大家都熟识的周围的生活现象,而是到现代社会生活的边缘去寻找稀有事物,寻找具有振聋发聩的冲击力、能让多愁善感的市民热血沸腾的奇人奇事。他正是沿着这种取向,舍规弃矩,自成方圆,又塑造出高龙芭、卡门这两个神话般的女性形象。

如果说像马铁奥这样的汉子,受原始动力的驱使,做出惊天动地之举还不足为奇的话,那么两个美得出奇的女子:一个科西嘉姑娘、一个吉卜赛女郎,也做出了石破天惊的事情,就不能不叫人叹为观止了。

高龙芭是个村野姑娘,但是拿小说结尾时一个农妇的话来说:“那位小姐长得 多美,可是不一般!我敢肯定,她长了一对毒眼。”所谓毒眼,即目光能令人着魔。高龙芭的这双毒眼,正是她那颗复仇女神的心灵的窗口。她这一生,仿佛只有一个目的:为父报仇,除掉仇家。为此,她千方百计迫使她哥哥奥尔索,一个接受了现代文明的退役军官就范,终于假奥尔索之手,打死了仇家的两个儿子;最后那个仇家,一个当村长的老律师,因承受不了打击而疯了,她还是不放过,要亲自去看看他受 痛苦折磨的悲惨相。

在高龙芭看来,社会、法律、文明、道德,既然不能为她报仇,就全都毫无意义。她一生只干一件事,干一件大事:杀父之仇一报,今后是生是死就无所谓了。这种性格的原始动力,比生命还重要,谁敢碰一碰就要倒霉,甚至可能同归于尽。

与高龙芭带有野性的美不同,卡门的美带有一种邪性。“她笑的时候,谁见了都会神魂颠倒”,美色和她的巫术、狡诈一样,都是她的武器。她靠美色将唐何塞拉下水,成为强盗和杀人犯。唐何塞骂她是“妖精”,她也说自己是“魔鬼”,“越是不让我干什么事儿,我就越急着干了”。她不再爱唐何塞时,唐何塞怎么哀求,甚至拔出刀来相威胁,也都无济于事;卡门绝不求饶,连讲句假话应付也不愿意,她中了两刀,“一声未吭就倒下去”。卡门我行我素,不择手段,蔑视和反抗来自社会和他人的任何束缚:“宁可把整座城市烧掉,也不愿去坐一天牢。”哪怕拼了性命,她也要维护个性的自由,保持吉卜赛人的本色。

梅里美笔下的人物形象,都生活在社会的边缘,远非典型人物,为什么在文学史中还占有鲜明的地位?说起来情况比较复杂,这里仅仅指出他们具有的突出的共同点,即都率性而为,一意孤行。非洲酋长塔曼戈将同胞卖给黑奴贩子勒杜船长,在醉酒中甚至把妻子送给人家,酒醒后追上贩奴船反而身陷魔窟;于是,原始的暴力与文明的暴力,在海上展开了殊死搏斗。再如唐璜,他不是单纯的生活放荡,而是以其放荡向整个社会挑战,向宗教挑战,还直接向上帝挑战。他们受原始动力所支配,表现出来的狂热激情,具有毁坏的力量,往往轻易地毁掉自己的梦想、自己所爱与希望(杀子杀妻),甚至轻易地毁掉自身(唐何塞、卡门、塔曼戈),连生命也视同儿戏。他们极其自然的举动,在世人看来就是惊世骇俗的行为了。

因而,梅里美的这些故事,大多充满血淋淋的场面,冷酷无情的毁灭,不知惨死了多少人。不过,梅里美并没有把这悲剧题材写成悲剧,至少没有写成真正意义上的悲剧。

悲剧的命运,都是由社会、宗教(或其他信仰)、自然力造成的。悲剧人物的悲壮之美,正是体现在他们同其中一种力量不屈不挠的抗争。如《悲惨世界》的主人公冉阿让,由贫困和社会的法律造成不幸,他在苦役犯监狱度过前半生,出狱后化名才得以回归社会,还受尽追捕、屈辱和误解,但仍然不懈地为他人的幸福而牺牲自己,成为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化为社会道德和良心的标准像,完美地完成了命运赋予他的使命。

然而,梅里美笔下这些人物,根本不肩负任何使命,与世人所诠释的命运无涉;他们处于人世的边缘,游离于社会之外。他们处于现实和神话的边缘,现代文明和原始野蛮的边缘,犹如荒原的野草、丛林的杂木,随生随灭。他们生也好,死也好,无所谓悲剧不悲剧,无所谓意义不意义,不能以常人常理去判断。他们有的只是生命的冲腾与勃发,以及生命所不断呈现的炫目的光彩,在常人看来无异于神话。每个人物都是惟一的,并没有社会代表性。卡门就是卡门,高龙芭就是高龙芭,马铁奥就是马铁奥,就连伊勒的维纳斯,也是独一无二的,不可复制或者克隆。《伊勒的维纳斯》中的叙述者,要临摹这尊雕像的头部,怎么也把握不准那神态,这不是令人深长思之吗?

神话人物都是生命的原始动力的产物,梅里美小说人物湓涌着原始的动力,他们的故事也就成了现代神话,即边缘人的神话。

梅里美叙事手法高超,善于营造一种似真又幻、若无还有的神秘气氛,故事自始至终往往扑朔迷离,往往只有谜而没有谜底。《伊勒的维纳斯》中新婚之夜的惨剧,读者即使看了新娘的证词,仍难断定新郎就是被维纳斯雕像给勒死的。至于《阴错阳差》,朱莉的悲剧虽然同神话搭不上边,而且惟有这个中篇故事发生在巴黎社交界;但是毋庸置疑,人总有一种可悲的,甚至是可笑而愚蠢的倾向:往往在误会的沙滩上,建起自己感情的神话殿堂。

走进梅里美神奇的小说世界,应当怀着欣赏时装表演的心情,或者怀着参观博物馆的心态,来阅读他这些神话般的故事。走在博物馆里,就不会担心美神的雕像忽然走下基座来掐人脖子;同样,我们也不会想像马铁奥忽然离开化外之境的科岛,跑到巴黎的街头,在艾菲尔铁塔下枪杀他的儿子。称马铁奥为好汉、硬汉、铁汉都可以,但是不要把他的行为(其他人物的行为亦然)同社会意义联系起来,说什么“大义灭亲”,或者“舍子取义”,他很可能只是在维护自己的名誉和生存状态。

这里还要讲两句有关译名的问题。译名不同,由来已久,不同的译者各有偏好,尤其还有译自英语的名称来捣乱,往往把读者搞晕了。

《嘉尔曼》这个名字就不错,从法文音译过来,但是恐怕许多读者不知道它就是《卡门》。“卡门”之名来自歌剧,译者大概不是学法语的;这个名字用在一个美丽的吉卜赛女郎身上,尽管并不怎么雅观,但是流传既广,为读者计,这个译本只好舍高就低,沿用“卡门”了。至于《高龙芭》还是《科隆芭》,《马铁奥·法尔科恩》还是《马特奥·法尔戈内》,都近似音译,则并不以词言义。至于《阴错阳差》,又译《错中错》、《双重误会》,也都取义相近。这里简略交待一下本书的篇名与别名,以免译者和读者发生双重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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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3:32: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