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同志是我们十分敬重的著名作家之一。我们早在青年时期就爱读他的作品，还写下了一些读后感的文字。

刘白羽同志在这笔精神财富，弥足珍贵。我们将继承并发扬光大之，让革命文艺的优良传统薪火相传，以白羽同志献身文艺事业、创新文艺机制、培养文学人才为榜样，更好地做好艺术局作为机关职能部门的服务保障工作，忠实履行我军新世纪新使命的时代要求探索军事文学的创新发展之路，推理更多的精品力作，重铸军事文学的辉煌。七十年前，青年白羽在巴金主编的《文学》季刊发发表短篇小说《冰天》，标志着他正式踏入文学的漫漫征程。七十年后，我们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编辑出版了这本《白羽同志英名永存——刘白羽纪念文集》，作为对白羽从事文学活动七十周年的最好纪念。

白羽同志从二十岁发表第一部文学作品，到临终前撰文纪念抗战胜利六十周年，可以说是生命不息，笔耕不辍。他一生勤奋写作，勇于探索，为我们的国家、民族和军队奉献了一大批文学精品力作。无论是生动展现波澜壮阔战争生活的名篇，如《政治委员》、《战火纷飞》、《无敌三勇士》、《火光在前》、《第二个太阳》等，还是歌颂伟大祖国壮美河山的佳作，如《日出》、《长江三日》等，都闪耀着民族的色彩，跳动着时代的脉搏，充满着战斗的气息，洋溢着炽热的激情，对几代人产生了积极而深刻的影响。白羽同志的确是一位名副其实、文坛公认的“激情作家”，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人们都会被他作品中所表现出来的充沛、饱满的激情所感染，仿佛从他的作品里能看到飘扬的战旗，听到嘹亮的军号。他曾说过，散文就像每朵浪花，都属于大海，每一点艺术创作，都是作者的心血浇灌的鲜花，你的作品都有你的生命烙痕，无论多少，只有如此，这才是你的艺术创造。由此可见，白羽同志的这种激情进发，除了他个人的气质和禀赋外，更重要的是源于他对党、对祖国、对人民、对军队的无比热爱，对革命事业的无限忠诚，对理想信念的无比坚定。也正是这种深沉的感情和博大的胸襟，才使白羽同志作品中所表现出的激情具有持久的震撼人心的精神力量和艺术魅力。白羽同志不愧是我国现当代文坛上的杰出代表人物，不愧是卓越的散文家、报告文学家、小说家。白羽同志逝世前不久曾告诉我，他有一个愿望，打算在2006年也就是他从事文学创作生涯七十周年的时候，请文坛的新朋老友搞一个聚会，我当时欣然答应。但没有想到，现在老人却带着遗憾走了。

白羽同志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战斗的一生，是与党的文艺事业相随相伴、休戚与共的一生，是用自己生命的光焰为现当代中国军事文学增添辉煌的一生。革命战争时期，他始终战斗在火热的第一线，与其他同时代的革命文艺工作者一起，为开创我军文艺工作的优良传统做出了重要贡献。新中国成立之初，白羽同志担任总政治部文化部副部长，为我军的文化工作，特别是文学创作从战争年代转入和平岁月做了大量奠基的工作。不久，白羽同志担任国家文化部和中国作家协会的领导职务，成为我国社会主义文艺事业的开拓者、创业者之一。新的历史条件下，历经十年浩劫磨难的白羽同志，依然精神抖擞，豪情满怀。他出任总政治部文化部部长时，继承和发扬我党我军文艺工作的优良传统，适应拨乱反正、改革开放的新形势，在文学创作的园地里，大兴解放思想之风，倡导勇于创新之作，积极组织开展各种形式的创作活动，悉心培养部队的中青年作家。那一个时期的军事文学，佳作迭出，新人辈出，造就了我国军事文学一座新的高峰。退居二线后，白羽同志老骥伏枥，壮心不已，常对人说，我精力尚好，只要生活土壤在，形象之花永远芬芳。他始终没有放下手中的笔，而是以饱满旺盛的活力迎来了他创作生涯的又一个春天。对白羽同志所做出的突出贡献，广大作家艺术家不会忘记，人民军队不会忘记，共和国不会忘记。

白羽同志英名永存（代序）

刘白羽同志生平

心灵的自白

为时代和人民燃烧的文学生命

缅怀学习刘白羽同志

缅怀白羽同志 繁荣文学创作

永恒的怀念

白羽同志，您在我们心中

安度晚年

良师白羽

送别大作家刘白羽同志

怀白羽

我与白羽的不了情

红霞一抹乘云去

战士风骨 书卷气浓

非凡的毅力

沉默的火山

信仰 信念 爱

大树是站着死的

写在激情燃烧的大地上

平明寻白羽

军事文学繁茂的背后

白羽云中鹤

永远的战斗者

平明寻白羽

忆刘部长云南行

与人民同心

今日渤海大风良

境界

刘白羽与军事文学

从害怕当官到无偿献

战斗者的风骨

晚年白羽

永恒的情谊

怀念白羽同志

烈士幕年 壮心不已

永远前进

将军诗人

坐春风之中

沾时雨之化

新时期军事文学的“双子工程”

两次亲切的教诲

《解放军文艺》怀念刘白羽同志

诲人良师 襟度似海

众里寻她千百度

百对刘白羽那沉甸甸的遗嘱

忆白羽先生二三事

燃烧的圣火

白羽是一棵大树

昆仑之泪

大海般深情

为白羽老人编书

“红楼”怀想

理想与血泪凝铸的灵魂

巍巍是太行滔滔是黄河

刘白羽哈尔滨寻梦

忆白羽与律师的交道

默送刘白羽

括弧：不征求本人意见

白羽兮荷下

流人大海

怀念刘白羽先生

七十五岁之后的书写快乐

追思白羽恩师

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纪实文学的旗手军旅作家的楷模

用壮美的人生讴歌伟大革命事业

金戈铁马入梦来

白羽之风山高水长

仰望白羽先生

高尚者的操守与情怀

梦之歌

刘白羽的上海情

1991年夏天，刘白羽在黑龙江

生命在作品中燃烧

刘白羽拜访苏宁父母

跟随白羽同志访苏

我所认识的刘白羽

白发白羽

高尚的长者

善于吸收新事物的老作家

面对捐赠的点滴回忆

感动于白羽先生的激情与诗意

在我们的母亲河长江上

又见白羽

他歌唱大江和红日

八月常相思

痛忆错过三次领教

一掬绿水送先生

金海一日

读刘白羽遗嘱及其捐赠单

送白羽老人远行

铸魂

白羽翱翔山海间

刘白羽的塔克拉玛干情怀

大家风度

读白羽先生

刘白羽：激流勇进写一生

最后的告别

让“海的旋律呼啸得更嘹亮吧!”

纪念记忆

在白羽部长家小坐

美妙和价值

难忘白羽

怀念未曾谋面的白羽老师

“天风涛语逐人来”

以天下为己任的前辈们

滚滚酣雷歌壮志

我认识的白羽先生

《玄宅》片断

为石油人放声歌唱

他就像一棵树

他让我成为军旅作家

刘白羽先生琐记

大师风范山高水长

铭记洪恩

我认识了一位大写的作家

“激情作家”的前卫情结

《心灵的历程》引起我心灵的震撼

听刘白羽老师讲课

不尽长江滚滚流

怀念刘白羽

永远的战士

雪夜之怀

赞白羽

天光照地火

白羽来时大海歌

女儿的心愿

刘白羽同志遗物捐赠清单

后记

我动手写这篇文稿时，从心灵中涌现的是永恒的纪念。

这是对我亲人的永恒的纪念。这是对我自己的永恒的纪念。

但，最最主要的，是对无数为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而洒下鲜血，献出生命的英雄与烈士的永恒纪念。1949年10月1日，我作为第一届政治协商会议的代表而站在天安门城头，当毛主席向全世界宣布：“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当第一面五星红旗冉冉升上天空，我一时之间泪下如雨。这国旗上的红色是先烈的鲜血染红的啊!现在可以向他们的神圣的灵魂告慰，他们在苍穹之上也能闪出微笑了。

我牢记着无数新世界的创造者，特别是在四平攻坚战中的曹纬。四平突破口怎么也打不开，司令员叫来曹纬，向他下命令，他带着一股英雄气质，跟我握了一下手，大踏步向火线走去。不久，一个参谋让我接电话，是曹纬部队打来的，他到前线，奋臂高呼，打开了突破口，就在这时，一颗流弹击中了胸膛，他牺牲了。我遇到多么大坎坷，多么大灾难，曹纬都在我心灵中呼唤：作一个光明正大，宁死不屈的合格的共产党人。

上面我说到这是对我自己的永恒的纪念。

2001年12月25日，当着一位律师，两位公证人的面，我在我的遗嘱上签上了我的名字。遗嘱如下：

人生总有终结，当我向党最后告别时，想到没有违背入党誓言，也就可以安然而去了。我已八十又五，特写下如下遗言：

一、我的遗体交给医院解剖，如尚有有用器官，能给人一点生命力，是最好的事。

二、不举行遗体告别仪式。

三、不发讣告。

四、不登报。

五、遗体火化，骨灰与我妻子汪琦同志的骨灰一道投入大海的汹涌波涛。

六、希望我的亲朋，不要因为我的死而悲哀，恩格斯说物质不灭，这里有熄灭，那里就有新生，人们应当为我的新生而高兴。

七、我的遗物是永恒不死的，我将我的手稿，我写的书，我编的书，我写作的桌椅及文具，我获得的奖章、奖状，我保存的各种艺术品、字、画，我所有的照片，以及我最爱的书，都全部集中交给国家——中国现代文学馆。

亲爱的党!我信心百倍，无限衷情，相信我们的党万代辉煌。

这是我向人间最后的告别辞，这是我自己一生奋斗的自我鉴定，这是我对未来的永远永远的信念与寄托。

一个革命者的人生历程不可能是平平坦坦的，有曲折、有坎坷、有起伏、有跌宕，哪怕遍体鳞伤，依然奋斗前进，这就是我的光明磊落的人生。

从有生以来，我时时受着巨大的心灵的冲击，这里面有痛苦，有悲怆，当然也有欢乐，有愉快。不过，命运给予我的欢乐与愉快实在过分吝啬，因而现在也无法向人间广布福音。但正是这个缘故，我生活过得并不平静。由于我的灵魂总在苦苦地搏斗，为了始终不渝地保卫我的信仰，我的情操，我的良知，因此我的心灵之湖里也就往往波澜四起。我一点也不羡慕平平静静舒舒服服度过一生的平庸的人。因为我深知，如果我的心里没有圣火在燃烧、灵感在召唤，我的人生之旅就寸步难行，我的艺术创造也就无法浮想联翩。现在也是由于灵感的触发，我把我的心灵展示于人。如果我应该受到谴责就谴责吧!我会默默舔干疮口上的血迹，或任它流去，然而人的心灵毕竟是不会枯死的，人死了，心灵会继续活下来，活在他的创造与事业之中。美好的是这样，邪恶的也是如此。不过我的心灵是由我的圣洁的理想与炽热的血泪凝铸而成的。我相信它比花岗岩石坚固。我的遗嘱就是我留给万代千秋永恒的纪念，就是留给万代千秋的心灵自白。

2003年1月11日P6-8

白羽同志是我十分敬重的著名作家之一。我早在青年时期就爱读他的作品，还写下了一些读后感的文字。

1978年国庆节那天，在一位长者的介绍下，我有幸认识了他，以后我们时有来往，感情愈深，了解愈深。白羽同志知识渊博，兴趣广泛，喜欢交谈，我们相见时谈论的话题很多，既有国内外大事，也有名文赏析，甚至还有家常小事。白羽同志通晓绘事，对巨擘名家所绘的山水、人物画情有独钟，讲起来津津有味，乐此不疲。白羽同志平易近人，热情诚恳，和他相处总感到非常亲切温暖。有时，我的一些爱好文学创作的战友通过我找到他请教，他总是有求必应，对他们的作品进行细细指点，还常常亲自动笔修改。这一件件点滴往事使我深受感动，至今仍记忆清晰，历历如昨。白羽同志考虑问题非常周到细致，今年7月，他亲手送给我一本自己签名的晚年著作，还附了几句对我嘱咐的话，充分反映出长者对后来者的真挚情怀，我非常珍爱。对白羽同志的作品，我向来有一种亲近而特别的情感。我的案头总是放有他的书，以便随时阅读浏览。白羽同志逝世后，我带着怀念的心情，重新对他的一些名作进行细细阅读，我仿佛感到，白羽同志仍然活在我们身边。

白羽同志从二十岁发表第一部文学作品，到临终前撰文纪念抗战胜利六十周年，可以说是生命不息，笔耕不辍。他一生勤奋写作，勇于探索，为我们的国家、民族和军队奉献了一大批文学精品力作。无论是生动展现波澜壮阔战争生活的名篇，如《政治委员》、《战火纷飞》、《无敌三勇士》、《火光在前》、《第二个太阳》等，还是歌颂伟大祖国壮美河山的佳作，如《日出》、《长江三日》等，都闪耀着民族的色彩，跳动着时代的脉搏，充满着战斗的气息，洋溢着炽热的激情，对几代人产生了积极而深刻的影响。白羽同志的确是一位名副其实、文坛公认的“激情作家”，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人们都会被他作品中所表现出来的充沛、饱满的激情所感染，仿佛从他的作品里能看到飘扬的战旗，听到嘹亮的军号。他曾说过，散文就像每朵浪花，都属于大海，每一点艺术创作，都是作者的心血浇灌的鲜花，你的作品都有你的生命烙痕，无论多少，只有如此，这才是你的艺术创造。由此可见，白羽同志的这种激情进发，除了他个人的气质和禀赋外，更重要的是源于他对党、对祖国、对人民、对军队的无比热爱，对革命事业的无限忠诚，对理想信念的无比坚定。也正是这种深沉的感情和博大的胸襟，才使白羽同志作品中所表现出的激情具有持久的震撼人心的精神力量和艺术魅力。白羽同志不愧是我国现当代文坛上的杰出代表人物，不愧是卓越的散文家、报告文学家、小说家。白羽同志逝世前不久曾告诉我，他有一个愿望，打算在2006年也就是他从事文学创作生涯七十周年的时候，请文坛的新朋老友搞一个聚会，我当时欣然答应。但没有想到，现在老人却带着遗憾走了。

白羽同志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战斗的一生，是与党的文艺事业相随相伴、休戚与共的一生，是用自己生命的光焰为现当代中国军事文学增添辉煌的一生。革命战争时期，他始终战斗在火热的第一线，与其他同时代的革命文艺工作者一起，为开创我军文艺工作的优良传统做出了重要贡献。新中国成立之初，白羽同志担任总政治部文化部副部长，为我军的文化工作，特别是文学创作从战争年代转入和平岁月做了大量奠基的工作。不久，白羽同志担任国家文化部和中国作家协会的领导职务，成为我国社会主义文艺事业的开拓者、创业者之一。新的历史条件下，历经十年浩劫磨难的白羽同志，依然精神抖擞，豪情满怀。他出任总政治部文化部部长时，继承和发扬我党我军文艺工作的优良传统，适应拨乱反正、改革开放的新形势，在文学创作的园地里，大兴解放思想之风，倡导勇于创新之作，积极组织开展各种形式的创作活动，悉心培养部队的中青年作家。那一个时期的军事文学，佳作迭出，新人辈出，造就了我国军事文学一座新的高峰。退居二线后，白羽同志老骥伏枥，壮心不已，常对人说，我精力尚好，只要生活土壤在，形象之花永远芬芳。他始终没有放下手中的笔，而是以饱满旺盛的活力迎来了他创作生涯的又一个春天。对白羽同志所做出的突出贡献，广大作家艺术家不会忘记，人民军队不会忘记，共和国不会忘记。

如今，白羽同志已离我们而去。追思他一生崇高的境界、高尚的风范和充满激情的文学实践，犹如一座高耸的丰碑呈现在我们面前。白羽同志作为在现当代文学史上享有重要地位的杰出作家，不仅仅是因为他著作等身，成果丰硕，更因为他心灵坦诚、境界高尚、治学严谨、作风务实所产生出来的人格魅’力!

白羽同志关心国家大事，关心部队建设特别是文化建设，他曾多次向我们提出关于如何繁荣军事文学创作、如何培养优秀中青年作家等问题的意见和建议。今年建军节，我去看望白羽同志，他虽重疾在身，但仍关心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六十周年的宣传事宜，并就如何深化弘扬爱国主义精神题材的文学创作，跟我谈了好久。

白羽同志生活俭朴，严以律己，他的住房比较简陋，起居比较简单，每当我问及他有什么困难时，他总是笑着对我说：“没有!不要老惦念我，放心工作吧!”白羽同志乐于助人，笑对人生，生前曾给一些学校、文化机构和自己的家乡赠送了大量书籍和文物。临终前，他又立下遗嘱，把凝结着他一生巨大心血和深厚情感的作品连同他生前钟爱的名家书画、艺术品、珍贵藏书等等，毫无保留地全部捐赠给国家。这充分体现了一个老战士、老党员、老作家把一切献给党、把一切献给祖国、把一切献给他为之奋斗一生的革命文学事业的崇高品格、宽阔胸怀和真挚情感。他不愧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他的孩子刘丹、迟晨浩等同志坚决支持他的夙愿，并付诸实现，也反映出很高的觉悟和品德。我沉沉地掂量着这厚厚的《刘白羽同志遗物捐赠清单》，抑制不住地流下热泪，我想了很多，也想了很久。白羽同志离开我们已三个多月了，虽然“魂归大海，安为一粟”，但他闪耀着光辉的革命和创作实践，以及他令人敬佩的捐赠义举，都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他的作品将在中国文学史上产生久远的影响，他的精神将给继续奋进中的人们以鼓舞和激励。

《解放军文艺》是我军乃至我国专门刊发军旅文艺作品、培育军事文学人才的重要园地。白羽同志生前就是这个园地里一位忠实辛勤的园丁，他用自己的智慧、心血和汗水浇灌出无数光彩瑰丽的文学之花，收获了一茬又一茬的累累硕果。白羽同志是一面高扬的旗帜，是大家学习的楷模。他曾语重心长地对军队文艺期刊的编辑们说，别林斯基是一个伟大的编辑，在他编辑《现代人》的时候，出现了俄罗斯十九世纪文学上的一代，叫做“果戈理”一代，要做这样有远见卓识、引导文学事业前进的编辑。希望《解放军文艺》社的同志们像老领导、老前辈白羽同志那样，把自己的全部心血，投入到军事文学事业中去，爱岗敬业，甘于奉献，继承传统，与时俱进，为探索创作新路、推出新人新作、振兴军事文学有新的作为，真正无愧于《解放军文艺》的辉煌历史和崇高声誉。同时要以杂志为载体，通过多种形式，深入宣传白羽同志等老一辈革命文学家巨大的文学成就和高尚的思想品德，真正把他们留下的宝贵精神财富，传承给新一代作家艺术家和广大文艺工作者，并在军队文艺队伍中发扬光大。“跋涉是生命意义的体现，生命的意义全在于跋涉，作家的作品就是跋涉中的脚印。生命会有终结，但脚印却将永远留在这颗星球上。”——让我们记住白羽同志的这个名言，沿着白羽同志未竟的革命文学之路继续跋涉，永远跋涉，努力创作出更多的军事文学精品力作，从而鼓舞全军官兵在新世纪新阶段的征程上奋勇前进，忠实地肩负起新的历史使命1

2005年12月13日

当我们整理纪念刘白羽同志的文稿时，心灵受到又一次强烈的震撼，至今还难以平静。敬爱的老部长白羽同志离开我们已经半年了。在这些日子里，我们不断收到来自军内外作家们撰写的缅怀白羽的文章。不同的年龄，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职业，不同的角度，或直抒胸臆，或婉转低吟，或忆述往事，或反思启迪，但是，都以同样的感情，表述了同样的心愿——白羽同志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创造的一生、战斗的一生，他为繁荣社会主义文艺特别是军队文艺事业做出的突出贡献，军内外作家艺术家不会忘记，军队不会忘记，祖国也不会忘记。

白羽同志前后在总政文化部工作十余年，艺术局是他最关心、花费心血最多的部门之一。我们作为年轻一代，虽然未能当面聆听白羽同志的亲切教诲，但对于他创作的名篇佳作，他阐述的真知灼见，他独有的性情、风格和人格魅力，我们都曾经做过认真系统的拜读和深入细致的了解，不仅没有丝毫的陌生感，相反，我们一直视他为尊敬而又亲切的文学大师。特别是受领编辑整理纪念文集的任务后，在汇集、整理这些充满了真情实意、肺腑之言的滚烫文字的过程中，有幸在字里行间再一次重温白羽同志与党的文艺事业相随相伴的一生，用生命之火熔铸当代中国军事文学辉煌的一生，我们时常为白羽把毕生献给党、把毕生献给祖国、把毕生献给革命文学事业的无私品格、宽阔胸怀和真挚情感所感动。

白羽同志没有走，他已经永生于为后人留下的那笔宝贵的精神财富里。这财富来自于白羽同志为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艺事业特别是军事文学所做出的卓越贡献；来自于他七十年创作生涯中奉献给祖国文学宝库的大量的优秀作品；更来自于他崇高的思想品德和宽阔似海的心灵世界、澎湃如潮的革命激情；来自于他坚若磐石的共产党人的信念信仰，对党、对祖国和民族、对军队始终不渝的金子般的赤诚。

刘白羽同志的这笔精神财富，弥足珍贵。我们将继承并发扬光大之，让革命文艺的优良传统薪火相传，以白羽同志献身文艺事业、创新文艺机制、培养文学人才为榜样，更好地做好艺术局作为机关职能部门的服务保障工作，忠实履行我军新世纪新使命的时代要求，探索军事文学的创新发展之路，推出更多的精品力作，重铸军事文学的辉煌。七十年前，青年白羽在巴金主编的《文学》季刊上发表短篇小说《冰天》，标志着他正式踏入文学的漫漫征程。七十年后，我们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编辑出版了这本《白羽同志英名永存——刘白羽纪念文集》，作为对白羽从事文学活动七十周年的最好纪念。

这本纪念文集的编辑出版，始终得到了总政领导的关心和重视，得到了中国作家协会、现代文学馆、《人民文学》杂志社的大力支持，得到了白羽同志生前诸多好友和广大作家的热忱帮助。借此机会，我们谨向他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刘白羽的女儿刘丹和其他亲属在文稿资料的收集、整理、校对等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在此也一并向他们表示由衷的谢意。

总政宣传部艺术局

2006年2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