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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向天堂的蝴蝶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刘立云
出版社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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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如果你的心中拥有梦想、你的生活中就不能没有诗歌。这里汇集了百年来令人难忘的诗歌佳作。这些诗歌或苍莽雄浑,荡气回肠;或缠绵悱恻,感人至深;或温婉细腻,情真意切……它们就像一粒粒珍珠,长久地存留于你我的记忆之河,伴随我们,直到老去……

内容推荐

作者为部队著名诗人。这部自选诗集是他18年中(1987—2005)的心血之作,包括139首短诗,4首长诗。

他的诗来自生活最深处的挖掘,将与时代共振的军人的内心世界艺术地表现出来。他的诗经过细心打磨,呈现出优美的晶面。他的诗赋予语言的力度不是在文字表面,而是在质地本身。他的诗虽然写的是士兵,反映出的却是中华民族积淀已久、一旦显现便令人赞叹的精神。他的诗歌中深沉的思考总是和感情的火焰融为一体,那灼热的内核,使人的灵魂感到欢悦和狂喜。他的智慧体现在吸收中外语言叙述精华时,很自然地就会引起读者强烈的共鸣。

目录

剑光闪烁的生活·自序

第一辑生命中最美的部分

内心呈现:剑

火焰2门

向天堂的蝴蝶

梅,或者赞美

瓷,或者赞美

蜜蜂

雷雨

冬天是只杯子

阅读

墙上的钟

工作中的艺术家

一个诗人想到飞

觏年音乐会

欢乐颂

去雪地走走

圆明园日记

在广场上小坐片刻

在电脑中写作

走在阳光里

春天,你想说什么?

生命献辞

复述一段经历

致敬

步兵们

十二枚钉子

到灯塔去

相遇

升腾

重量

持枪者总在高处行走

红色寓言

夜行者

我这样理解人民

为一部伟大电影的

某个片断配音

第二辑红沼泽,黑罂粟

回答

给儿子的遗书

军车驰过麦地

仰望故乡

雨中

月下酒

服从

大雨

极地狂奔

当我喊出祖国

红色沼泽

瞬间:A

瞬间:B

纵深地带

流弹意识

山林之子

最后的高地

硝烟散去之后

他们的名字

凝望

烟的滋味

女记者

梦中的女友

掩俸

雨季来信

我看见战区的耗子

雨季已过

停战消息

牧歌

告别堑壕

啊,阳光!阳光!

幸存者

零点归来

遥远的黄金麦地

雨天,狙击手

咖啡馆轶事

一个伤兵对腿的怀念

寂寞

失调

有关水的传说

到山顶上去歌唱

墓地故事

隔墙的声音

独语

安魂曲

石匠们

4月5日纪事

望星空

墓志铭

红钟

风说你要来

活到黎明

黑罂粟

第三辑秘密埋蜮得那么浅

梨花,梨花

月光下的回忆

坐在一朵花上

你要好好活着

瞬息昙花

秋风吹过

过程

灵眸

境界

再说瓷器

卡萨布兰卡

一只鸟在寻找一棵树

爱情如滴水穿石

高榻

恋爱指南

想象中的老虎

红色灭火器

牙齿

2003年6月8日

秘密

面对一条河流

1958年的老虎

背井离乡

我拥抱我的母亲

我的村庄.我的乡亲

怀念木槿花

面世

从头诉说

我迟到的儿子像一粒花生

生命是一种奇迹

偶然事件

距离

慢慢清算

低语(15章)

第四辑或明或暗的河流

黄土黄

泰山登顶

五月2楚

去楼兰

爬上红色山冈去仰望星空

夕照:红色佛塔

会飞的湖

读鹰

猜想:召烧沟岩画

1998:江河三千里

在万福广场致外乡公民

光明滑草场

海洋岛,凌晨四点钟

投递

在巴黎圣母院聆听钟声

阿姆斯特丹

用十分钟看科隆大教堂

慕尼黑集中营

第五辑白岩石的群山

黄土岭

父亲们!父亲们!

白岩石的群山

大道(山西七日)

第1日:大道通天

第2日:灰在灰中运动

第3日:我对雁门关说

第4日:牧者:黄河铁人

第5日:壶口,壶口

第6日:在秘风楼凄秋风辞

第7日:灵性雨

试读章节

火焰之门

必须俯首倾听!必须登高望远

必须在反复的假想和摹拟中

保持前倾的姿势;必须锋芒内敛

并把手深深插进我祖国的泥土

每天到来的日子是相同的日子

没有任何征兆,呈现出平庸的面孔

而每天磨亮的刀子却荡开亲切的笑容

必须把目光抬升到鹰的高度

然后请燃烧,请蔓延吧,火焰!

请大风从四方吹来,打响尖厉的唿哨

而我就埋伏在你的脚下,一种伟大的力

如同一张伟大的弓,正被渐渐拉开

那时即使依恃着钢铁,即使依恃着

我身后优美的山川、河流和草原

我也将在火焰中现身,展开我的躯体

就像在大风中展开我们的旗帜……

1998年2月18日北京P6-7

序言

我刚刚越过博尔赫斯曾经指出的那条年龄的界线。博尔赫斯在他那首著名的题目就叫《界线》的诗里写道:“有一行魏尔兰的诗句,我已回忆不起,/有一条邻近的街道,是我双脚的禁地:/有一面镜子,最后一次望见我,/有一扇门,我已经在世界的尽头把它关闭。/在我图书馆的藏书中(我正望着它们)/有几本我再也不会翻开。/今年夏天,我将有五十岁了:/死亡消磨着我,永不停息。”在我悄然临近和平静度过五十岁的这段曰子里,我几乎每天都要读这首诗。诚实地说,在读着这首诗和不时想着自己已经进入五十岁的时候,我虽然没有我昕崇敬的这位伟大诗人对死亡日渐来临的那种恐惧,那种悲凉,但却有,也对生命如此短暂和时间如此仓促的那种恐慌。是这样,人到了五十岁,这时候你的生命已过去大半,你年轻时想干的许多事情如果干成了也就干成了,如果干不成也就基本干不成了:这时候你应该懂得天命难违,懂得你如果得到了什么不必太得意,如果失去了什么也不必太在乎;甚至要懂得你这时得到的东西,也不可能完全属于你了,它们正在一点点丧失。因而,这时候你要做的,就是平静而坦然地面对现实,要认真学会如何珍惜和放弃,如何坚持。因为这时候你已经到了生命的一个紧要关头,如果再努点力,也许还能风光一阵,荣耀一阵;如果信马由缰,就只能等待生命的垂暮慢慢降临了。或者说,人到了五十岁,你无论如何应该清醒了,明智了,_立该收敛起你的野心,重新积攒起你的信心和勇气,再仔仔细细地想想你到底还能干什么,又还能干成些什么了。人到了五十岁,正如另一位伟大诗人里尔克在他那首著名的《钬日》里说的:“谁这时没有房屋,就不必建筑,/谁这时孤独,就永远孤独,/就醒着,读着,写着长信,/在林阴道上来回/不安地游荡,当着落叶纷飞。”

我是在生命的波澜不兴中迎来我的五十岁的。既然生命波澜不兴,当然也就没有多少得意或戋意可说。这与我的同代人,与我的同学、同事和同伴,好像没有多大区别。回顾自己在风风雨雨中匆匆走过的这五十年,我最大的感觉是,就像背着一条满是窟窿的口袋赶路,尽管沿路上我紧迫慢赶,忙忙碌碌,住口袋里装进去许多东西,但在不知不觉中也漏掉了不少。几十年后,当我坐下来清点口袋里的东西,竟惊奇地发现,在我所剩不多但却敝帚自珍的那些东西中,原来有我在长期的工作之余写下的那些诗歌。于是我回过头,开始认真地重读这些诗,摩挲这些诗,回忆它们的一次次诞生和行走,这时我仿佛看见了我在不同岁月里的一阵阵心跳。这些诗都有它们自己的体温,自己的呼叹,自己的思想和血液,就如同我生命的一段段定格和持续。读着它们,我不禁有种叽呋相亲、灵肉相守的感觉。

这是件让我大为惊诧和感动的事情。我被时间的苍茫感动,也被自己几十年的坚持感动。你想想,在这几十年中,社会风生水起,世间熙熙攘攘,我个人的经历也时有跌宕和颠簸,时有悲喜,按说每次变化都能影响我一生的抉择和状态。但我惟对诗歌不离不弃,锲而不舍,这需要忍耐多少孤独和寂寞而许多和我同时写诗,同时赶过诗歌大潮的人,许多曾经和我一道亦悲亦喜地搭乘着诗歌的竹筏漂流的人,却早已不知去向。我之所以到今天仍然对诗歌一往情深,这到底是一种盲目,一种宿命,抑或是一种面对前进的时代无能为力,仅仅想告诉人们,我还在写这类分行的文字,还在诗坛挣扎?总之,肯定是有什么原因隐藏在其中。正因为如此,在我五十岁的时候,正本清源,寻找出这其中的原因,就能成为我继续写作或善罢甘休的理由。

我是在集体不知道诗歌的本质是什么的年代喜欢上诗歌的。那时,我作为一个高中毕业的热血士兵,把诗歌当成了此生的最高理想,全然不顾这样的理想会给我的将来带来什么,心里只想着写写写,发表发表发表。可笑的是,当时的写作基本上是翻着日历进行的,也就是计算着提前量为各种各样的纪念日表达一个士兵的政治态度。当这种要命的投机写作将要结束的时候,我竟稀里糊涂地成了我所在的那个南方省里的一个代表性人物。因为那时的文学舞台完全被工农兵占据着,我的职业和身份为我提供了得天独厚的优势。然后全国恢复高考,我带着这种优势考取了江西大学哲学系。其实,我当时考地方大学,选择哲学专业,根本没有想到那纸文凭在日后有多么重要,只是想去多读些书,再把诗写得更好一些,在诗坛走得更远一些。譬如,我希望能走到在我心中如同圣坛般的《解放军文艺》上去,走到更高的《诗刊》和《人民文学》上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当时的文学正走向回归,作为工农兵表示政治态度那种写作已逐渐销声匿迹。在诗坛上,最让人热血沸腾,同时也最让人迷茫、苦恼和不知昕措的,是“朦胧诗”的兴起,那种厚重而绵密的书写,隐秘而曲折的表达,让包括我在内的许多人目瞪口呆,好像突然陷进一片黑暗之中。省作协围绕着“朦胧诗”经常召开各种规模的讨论会,熟悉和不熟悉的、年老和年轻的地方诗人们,每次都在会上争论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也许是开始大量接触西方哲学,在这样的讨论会上,我渐渐变得有所保留,多数时候干脆保持沉默。这种对突起的文学潮流的冷静和旁观姿态,在拉开距离的前提下,为我的写作变化争取到了一定的徘徊和重新选择空间。当这场争论过去,一个适者生存的严酷现实给了我巨大的震惊。可以说,直到今天,那些粗心的诗歌评论家们也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事实:当年许多激烈反对和眨损“朦胧诗”的人,有些甚至还是大名鼎鼎的诗人,最后都被“噱胧诗”无情地淘汰了。不敢说我当时跟上了时代,但在那场意义深远的争论中,我至少算得上是个受益者。说来,这得感谢我从我的哲学专业中获得的理性和智慧。因为哲学和诗歌在理性与智性的深处,是殊途同归的,虽然当时我并未完全明白这个道理。

1984年夏天,我被借调到北京《解放军文艺》编辑部帮助工作,第二年被正式调入编辑部担任诗歌编辑。我在这里强调“北京”和“《解放军文艺》编辑部”这两个概念,是因为这种地域性和地位性变化,给我诗歌写作的向前推进,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在这两个位置上,我不仅有条件接触军内外大量的优秀诗人,有机会参加各种相当层次的诗歌交流,而且每天都在接受着最新鲜的诗歌血液的冲刷和淘洗。最难忘的是1987年,我带领当时只是二十出头的简宁和蔡椿芳(现在叫于斯)两个部队最优秀的青年诗人,奔赴云南前线去举办“战壕诗会”。在半个多月同欢同喜并且有可能是同生同死的跋涉与交往中,他们对我的打击、激励和改造,在让我难堪、尴尬和警醒的同时,又几乎让我脱胎换骨。一句改变观念要从“打碎排比开始”,可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在那半个多月的曰子里,我们清醒地认识到正在眼前展开的这场酷烈的血与火的战争,是一场特殊而暂短的战争,肯定会被时间和新的意识形态淹没,因而只能从人在战争中的遭遇这个层面去关注它,思考它,只能写战争对人和他们的意志力的考验、摧毁和震撼。一句话,要让这场特殊的战争还原为普遍的战争,让在这场战争中产生的诗歌还原为纯粹的诗歌。然后,我们像同时服用了兴奋利,迅速投入一场写作竞赛,相互奔涌的激情如同火山喷发。不仅每天都有新作出手,而且每时每刻都处在临近爆炸的状态。以至这种状态并没有随着前线之行的结束而结束。两年后,于斯为我即将出版的诗集《黑罂粟》写序,提起我在前线的那段经历,情不自禁地说:“好像他突然换了个人似的。”我自己也清晰地感到了这种变化,虽然这种变化的过程是痛苦的,甚至是残酷的,如同蛇必须经过痛苦挣扎才能蜕去那层旧皮,但又是愉悦的,幸福的,和快乐的,它使我第一次尝到了被诗歌和被自己打动的滋味,因此我多次在诗中写道:“味道好极了!”

广泛和深入的阅读,是我深怀感激的男一条途径。这种广泛和深入的阅读给我的诗歌生命带来的冲击、荡涤和福祉,是怎样估量也不为过的。我是个诚实的人,在这里我要老实承认,我曾经受到的文学教育是非常可怜的。一个在乡村长大的孩子和一个偏僻的成长环境,先天注定了我那诗歌躯体的贫弱。何况,我开始热爱诗歌的年代,是一个远离诗歌基本精神的年代,这又使我在社会文化中分享到的财富十分有限。幸运的是,当我来到北京担任诗歌编辑之初,也是中国向世界敞开之时,蜂拥而来又源源不断的人类诗歌精华,对当时的我来说,简直就像暴食天物。疯狂的阅读就这样开始了。但我的这种阅读,既是在自觉地行使着职业道德,同时又是受着内心的强烈驱使。因为作为一个诗歌编辑,我知道我必须从国内兴旺发达的各种期刊和书籍中寻找新的诗歌作者,关注新的诗歌动向和发展趋势;作为一个写作者,我又无法不如饥似渴地去吸取一切有用的诗歌养分。因而我的阅读范围空前的广泛,空前的专注和深入:国内的,国外的;好的,差的;中央的,地方的;公开的,民间的;有名的,无名的,凡能找到的都看,凡是诗歌都读。由于我编辑的诗歌板块是个以军队诗人为主的公共平台,兼收并蓄的职责使我对任何诗歌流派,任何诗人,任何有些亮色的诗作,从不抱偏见。但对我个人喜欢的诗人,尤其像里尔克、艾略特、博尔赫斯、史蒂文斯、埃利蒂斯、沃尔科特、塞弗尔特、希尼这样的大师级诗人,则情有独钟,一读再读,百读不厌。甚至在早起晚睡的片刻,也要用他们的作品来养眼。我读他们的思想、结构、建筑和语感,读他们对待生活和事物的基本态度,读他们藏在语词背后的东西,读他们处理体裁和语言时的技艺。有时没有任何目的,什么也不想,只让自己浸润或漂流在他们的诗歌中。当然,更多的时候,我是在品味、推度、揣摩,在一厢情愿地和他们交谈。我对自己说:“让我们贴近这些词!让我们贴近这些/黏稠的词,锋利的词,和诡谲的词/并且把它们一一剖开,抑或被它们/一一剖开,静听金属下沉的声音”。我又对自己说:“贴近这些最单纯最坚硬的物种/有如把钉子打进悬崖,让这些/最古老的嘴巴,说出神的秘密……”这就是说,我们在大师的面前,仅仅以盗火者的姿态接近和借鉴他们是远远不够的,必须用大师们的血来置换自己的血,对自己必须深怀粉碎和重塑的信念。虽然我明白自己的这些努力,很可能是徒劳和自不量力的,但我觉得除此之外,别无选择,除非你甘愿远离,甘愿退出。

我的诗歌写作就在这种粉碎和重望中艰难行进。连我自己都感到奇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好像格外看重诗歌的质地和重量,总是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命运与许多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总是对捕捉到的母题掂了又掂,每次落笔都企图让自己写出的东西能闪闪发光。而在潜意识中,我仍然记住自己是个军人,希望我写作的诗歌,能发出火焰的光芒,剑的光芒。并且格外看重语言、语感和节奏,如帕斯所说,毕竟“语言是所有人的/房子,矗立在/深渊边缘”。不过,这时候我写诗,却倍感劳累,那种用心用力的捉摸,和对于文字的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敬畏,基本上让我不可能一次完成写作,一首诗往往要经过无数次修改;即使发表了,也仍然感到惴惴不安。仿佛是自己的孩子,惟恐它会生病,会被某道深浅不明的沟坎绊倒。最没有把握的是对待诗里自然伸展的根须,我感到它们坚韧、细微、精密、繁复,就像我们大脑中的神经末梢,写一首诗就如同做一次开颅手术,稍有不慎,就可能因弄断它的某根细小的神经而前功尽弃。我还隐约感到时间的心脏是秘密的,诗歌的心脏也是秘密的。我们在诗里呼吸、嚎啕或歌唱,其实是自己的心脏在呼吸,在嚎啕,在歌唱。因此对于诗歌这门艺术的修练,说到底,是诗人自身对于生命品质的一种修练。你要做个真正的诗人,就必须登高望远,独善其身,必须以巨大的耐心去观察,去倾听,去挖掘,去触摸……只有这样才不至于滥竽充数,无病呻吟,才不至于在你的写作中扭曲某条根须的柔韧伸展,错过某次神经末梢的微弱跳动。因而我的写作态度从此变得神圣起来,谨慎起来,写作速度也变得慢起来。

“他的诗来自生活最深处的挖掘,将与时代共振的军人的内心世界艺术地表现出来。他的诗经过细心打磨,呈现出优美的晶面。他的诗赋予语言的力度不是在文字表面,而是质地本身,他的诗虽然写的是士兵,反映出的却是中华民族积淀已久、一旦显现便令人赞叹的精神。他的诗歌中深沉的思考总是和感情的火焰融为一体,那灼热的内核,使人的灵魂感到欢悦。他的智慧体现为吸收中外语言叙述精华时,很自然地就会引起读者强烈的共鸣。”

这是2003年《诗刊》的一位评委对我的一个组诗《生命中最美的部分》的评点。老实说,读到这段话时我感到汗颜,如芒在背。我知道我不配,也许将永远愧对这段文字。我理解这是那位我昕不知道的诗评家在对我进行鼓励和循循善诱。但我不得不要承认,这位独具慧眼的诗评家确实点中了我心中的期望,我苦苦追求的一种境界。而我的期望和我追求的境界与我的实际能力,是不可以同日而语的。但是我非常愿意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2005年12月,在我即将迎来五十岁后的第一个生日时,我为自己写了一首诗,名叫《内心呈现:剑》。现在我把这首诗放在这部诗集的首篇。我的用心就在于试图告诉人们:写诗的人和他的诗,就像怀剑的人和他的剑,这是一个事物的两种呈现;诗人钟情于他的诗,就像剑客钟情于他身怀的剑。剑怀得越深,越具有灵性,它会自己行走,自己在剑鞘里鸣嘤和颤动。换句话说,与其说我选择了诗歌,不如说是诗歌感动了我——我们的彼此相遇,是一种灵魂相通的存在,一种共同的命运,谁也无力自拔,而且甘愿深陷其中。正如我在诗里写的,我感到我的内心很适合让这样一个怀剑并身穿白袍的人居住;我从心里热爱这种剑光闪烁的生活。因而我将沿着这条我认定的道路继续前进,继续歌唱;同时也希望在未来的诗歌写作中,能实现那位诗评家对我的期望:“虽然写的是士兵,反映出的却是中华民族积淀已久、一旦显现便令人赞叹的精神。”

是的,是这样——

在祖国的大地上行走

我很高兴一个怀剑的人

能住在我的身体里

我很高兴我能成为这个人和这把剑

共同的知己,和共同的鞘

我很高兴,当我最外面的皮肤

被另一把剑戳穿

那股金子般的血,将溅红

我身体里的那件白袍

2005年12目26日 北京南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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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3 2:55: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