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汝昌先生这本自传的大旨,可用“梦里乾坤”四字总括。梦里乾坤,一语双关,它既可指先生穷尽心血研究的《红楼梦》及其包蕴的阐发不尽的魅力,也可指人生波谲云诡 、苦辣酸甜诸般具备的况味。周先生是红学名家,但他多方面的艺术才华与造诣却远非红学家一词所能概括。他的自传记录了一位本色单纯的学者的成长史,这里包含了现代学术史尤其是红学史的大量第一手材料,值得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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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红楼无限情(周汝昌自传)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周汝昌 |
出版社 |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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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周汝昌先生这本自传的大旨,可用“梦里乾坤”四字总括。梦里乾坤,一语双关,它既可指先生穷尽心血研究的《红楼梦》及其包蕴的阐发不尽的魅力,也可指人生波谲云诡 、苦辣酸甜诸般具备的况味。周先生是红学名家,但他多方面的艺术才华与造诣却远非红学家一词所能概括。他的自传记录了一位本色单纯的学者的成长史,这里包含了现代学术史尤其是红学史的大量第一手材料,值得珍视。 内容推荐 周妆昌先生这本自传的大旨,可用“梦里乾坤”四字总括。梦里乾坤,一语双关:它既可指先生穷尽心血研治的《红楼梦》及其包蕴的阐发不尽的魅力,也可指人生波谲云诡、苦辣酸甜诸般备具的状味。周先生以红学名家,但他多方面的艺术才华与造诣却远非红学家一词所能范围。 先生的一生堪称与中国文字与文化的美感共生共荣的一生。其情之“无限”,即精神之永不示倦也。 他的自传记录了一位本色单纯的学者的成长史,不需说这里包含了现代学术史尤其是红学史的大量第一手材料,关系重大,值得珍视。至于先生记叙平生师友的文字,反映了他不忘所自、知所感戴的情怀,是全书中非常值得注意的部分。 目录 自序 楔子 世间难事 水乡之梦 时空境界 ——留恋自然 顾曲家风 我的童年 语文第一课 聪明第一与两次失败 写呈子·劫秧子·进畝子 灾难与生途 少年书剑在津门 高中母校忆当年 向学慕学 舞文弄墨 谈情说爱 结亲 燕园梦 燕园老校长 ——司徒雷登、陆志韦 燕园学曲 黄裳·我《红楼梦》·水西庄 苦学洋文为哪般 可怜外语枉修行 汉字痴迷 学诗与讲诗 红学之起步 平生一面旧城东 ——纪念胡适之先生 热情与冷语 红缘福辏 涵咏功夫 自传说能成立吗? 考证之乐 脂砚即湘云 蜀道知难 教翻译课 聂公邀我进燕都 进北京 北阙雄文 陋巷巢痕 青眼相招感厚知 《兰亭序》之谜 《兰亭》真伪忆当年 倡导校印新本《红楼梦》纪实 《红楼梦新证》的前后左右 《新证》的功过与誉毁 文如居士,史学大师 苦水词人 怀念恩裕兄 俞平伯的遗札 社长冯雪峰 邓拓论我的红学 何其芳先生 盛典煌煌华夏光 两律异闻 关起来的滋味 干校惊雷 难忘杨霁云先生 反二簧与狱神爷 夏衍旧居 万里访书兼忆李一氓先生 弃园中的调策纵先生 检讨谬误 相见恨晚——纪念冒舒諲先生 思路与想法 追寻雪芹 不悔—— 知愧 光荣的记录 勿忘斯人——亡兄祜昌之思 海外红学三友——浦安迪、夏志清、唐德刚 五十六年一愿酬 自鉴 校后记 试读章节 “聪明”使我每学期大考必然榜首鳌头,几位教师无不青眼另待。经过了历史的灾难(军阀混战、败兵、杂牌武装、土匪、逃难、插班转校……),好容易熬到回本校毕业,已是十五岁了(虚岁),正赶上天津小学举办“会考”,当时老校长陈先生满抱着一团“为校争光”的希望,亲陪我到市里去“赶考”(科举时书生赴考的俗语)。所有各门,考绩是优异的——谁知在一道答题上跌了跤:好像问日月蚀的“三方”位置,我不知怎一走神,给弄错了!于是让大家默然失望——我没有成为状元魁首。 这是我平生的第一例“失利”。 有点奇怪的是我并无多大愧怍羞辱之感,没拿它真当回事,也毫无挫伤锐气的意念。这似乎表明我从小对“名位”并不真在意,不想与人“竞争”——听任自然。 我以为,这也许是我的一种“美德”吧! 另一次不是大考,其时已在津门名校南开高中,高二举办英语比赛(不是口语),我第一个交卷,觉得无懈可击。教师柳女士找到我,说:“太可惜了!——你把第一道题的单字解释看成了汉字释义,你答的一字不差,可是不能算分(计分数),只得判90分了!” 因此我名居第二。得的奖品是个二号小银盾,而人家头名的银盾大多了,很神气。这回却有点儿“在乎”,心里不大是滋味——只因那大银盾太可羡。 平生失利,只此两例。 还有一例,但那与课业优劣无关。说来十分可笑:小学毕业后筹划升中学时,家计紧张,堂侄周大惠(字慕侨)在铁路局做职员,就介绍报考局办的扶轮中学。 我到考场一看,校舍、环境,与考的男女学生(大多数是同事员工的子女)等等,印象俱甚可喜。第一天上午考得还是很“得意”。 P47 序言 不知缘何,人们颇喜读些回忆录性质的书。回忆者,事已成“史”,邈不可追,看它何用?况且个人的回忆,如非伟人巨匠、政要高官,那生活、阅历的圈子很有限,又有什么真正值得回忆而且值得一读的呢?我对此总觉有些疑而不解。最近忽有所“悟”:人从小孩时起就特别爱听故事,此乃天性也,没有更好的解释。那么故事者,究竟为何物也?很明白,意思就是“老时候的事情”,并无差错——至于后来把童话、冲话、鬼话、编造虚构的“谎话”,一股脑儿都叫做“故事”,那无非是借用它作个泛称罢了。所以,回忆才是真正的“故事”。人们爱听,盖有由也。 您此时打开的这本书,够不上“回忆录”,只是些片片断断的小“故事”。 我非伟人要人,写这些有什么意义或意味呢?那就在于您用什么尺码和眼光去衡量看待了。比如我小时候吃的、穿的、用的、见的、叫的、经的、历的……没有一样是与现时相同的,一写旧事老话儿,处处得加“注”了,不然已经没有人懂了。我生于民国七年,岁次戊午,而那时没人说“我生于1918年”这类的话,更没有什么“公元”的名目加在年头上。那时买东西花的钱是“银圆”和“铜子儿”(也有“铜板”之称)。老头儿很多不是光头,而是“留个帽缨子”——什么叫“帽缨子”?清帝“逊位”了,男人不再留长辫子,剪了去,脑后的那“片”头发还在,“披松”着(俗语谓随便松散、不加梳理),像清代官帽上的红缨子也。试问:这不加“注”,您懂吗? 老太太是小脚,走路时两臂的宽袖要左右挑起来“助势”而成“走姿”,或一臂扭起来,腰眼灵活,很好看。少女不叫什么姑娘小姐,称“闺女”,裹脚的还很多,一概留大辫子,那种端庄淑静的气质很美——没有“满街跑的”(此为讥笑女孩子的话)。 家常生活用具是木器与铜器居多。铜器今已绝迹久矣,那时脸盆、火盆、手脚炉、茶壶、家具箱匣上所有“四眼”、蜡扦、佛前的磬、锁钥……处处是铜的。 衣服鞋袜,都是“家做”,妇女一针一线苦工所制,有钱的城里人才到鞋店、衣店去买。袜子中老年人还多是布缝的,“时髦”的才穿“洋袜子”——是线织的,不禁磨,很快露出大脚后跟,谁也没财力几天换一双新的,得用布补——补得不好极难看!可真是个大烦人的事…… 这些,说三天三夜也完不了,不“回忆”怎么行呢?——什么叫“历史”?难道就是些朝代名、地名、人名、事件名……吗?那有什么好看、好听的? 这么一说,我这琐末的“故事”,竟然也会“有趣”了。 “看官”读我这片段的故事,就会发问:此人到底是个何等样人?总得有个大概的“定义”、“定位”、“定品”才是。我也时常自问:我是何许人?这回答又易又难。易,只一句话:书呆子也。难,比方就看完了这本书,也未必说得清是一个什么样式的书呆子。有何特点?有自己的人生观吗?理想何在?毛病缺陷都是怎样的?这就“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了。 只说人生观吧。明朝的书画大名家唐伯虎(寅),人称“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可是他自号“六如居士”,这是何所取义呢?大约是《金刚经》的典故,那个偈语很有名:“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六如者,此也。 更妙的,是传闻沪上已故名画家某先生曾藏有一件石雕水盂,镌有“二如居士”之款识,传者谓是曹雪芹遗物。若然,这可巧极了,雪芹堪膺“江北第一风流才子”的荣号,他也明白六如的意思并从而翻用变用之——“二如”者,如梦如幻也,正是《红楼梦》卷头“作者自云:曾历过一番梦幻”的注脚了! 两大才子,他们真的将人生“参透”,视为“六如”、“二如”了吗?我怀疑。比方雪芹若真看破了尘世一切,诸相皆空,那他绝不会再“滴泪为墨,研血成字”地去写什么“红楼”之“梦”。 梦,假名也。此梦指的正是真,是实,绝非虚无缥缈也。 我引来这些,是为了表明,我不以为我回忆的人、物、事、境都已成“梦”。不然,都很真实,历史永存。 这种不承认梦幻虚无的死硬脑筋,在佛家看来就叫做“痴人”,执著人生,痴迷不悟——不觉(jiao)不醒之义也。而在世间,这也就是书呆子气了。因为对人生太认真。 书呆子的真定义不是“只会抱书本”、“纸上谈兵”,不是这个意思,是他事事“看不开”、“想不通”,人家早已明白奥妙、一笑置之的事情,他却十分认真地争执、计较——还带着不平和“义愤”!旁人窃笑,他还自以为是立德立功立言。 书呆子的另一“特色”是十二分天真,以为世上没坏人,没心地险恶的卑鄙小人,没专门损人利已的无道德、无情义的人——更以为世上没有假文人、假学者,没有借了“学术”去招摇撞骗、到处捞名取利的人。他遇上这种人,不知识别,还以为可与深交,结果让人家利用了之后,再以打击攻击贬抑排挤为“报答”。 书呆子谁写得最好?我推文康在《儿女英雄传》里写的安公子安龙媒(骥),这傻瓜因父遭受诬难,带了银子远行赎救,丝毫不谙世途人心之险恶,老仆华忠的谆谆嘱咐是:“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交一片心!”于是他牢牢记住——等到十三妹何玉凤问他带了多少银子时,他就按实数算出“三分之一”来向那不识面的女子“报账”。这简直写尽了书呆子的一片“老谋深算”和煞费苦心。 但我无法与人家公子相比,我一见了人,就忘了“三分话”的忠告,却总是倾心吐胆,一片心全部交出。人家一听便知:这倒是个傻瓜,好对付;心里早已有了盘算:今后如何来“使用”之。 书呆子之可笑如此,可怜亦如此。 幸而,天无绝人之路。古语云:傻人自有傻人福。我也有“福”。这“福”就是到处有好人暗中护念扶持——算命的常说,“犯小人”、“有贵人”,似乎真有此理。我既犯小人之忌,又得贵人之助。这也可谓“得天独厚”了,还不该“知足常乐”乎? 回顾大半生,求学是小学、中学、大学三阶段因战乱、沦陷,失学废学共计十余年之多,挣扎到大学毕业,已年华老大,别人无此例,多少不同班次的同学都已功业成就了,我是个最不幸者。但我学业成绩好,从高中起,凭奖学金上学,没花过家中什么钱(一个破落的旧式大家庭)。再说就职工作,也很奇特:都是人家找到我,而不是我的努力求职所致。平生工作三大阶段:一高校教书,二出版社编辑,三研究院顾问兼研究员,都不是我自己去求职的。有特聘,有特调,有商请。我若说自己耻于钻营谋求,就会有自夸之嫌;如谓自己根本不会钻营奔竞,则并无任何嫌疑可言。 例如,在大学做“自助工作”(即今之“打工”是也),是外国研究生找我,帮他(她)们读古书。到华西大学去教翻译,是因一篇英文论文的“因缘”特电来聘。到人民文学出版社,是冯雪峰请中宣部特电川大调京。入中国艺术研究院,是因友人一句话相邀而成议的(我双目损后,协和医院主治大夫张承芬女士,三次主动给我开出证明书,说再不可做编辑工作了。我还是并未辞职,社方也并未“处置”我。我仍想回高校教课,亦未定。适胡文彬先生来访,对我说,还是进研究院,和我们在一起吧!因此,这才决定调职的。——笔者附注)。 再例如,出版著作也不是我去求人,皆是友人主动办理或出版社来索书稿。 我在患难、险困中,总有好人予以暗中的呵护帮扶。遭到无端的诬谤攻击,其势汹汹,又总有正义之士代为抱打不平,说几句公道话或揭示真相。 所有这些,还不是“贵人”是什么?如以为那是迷信,则可以不用彼语,就讨个自大,说是“吉人天相”,大概也还使得吧? 自己为人脾性有毛病,有怪癖。因为实在很多,难以尽举,况且亦有难与人言、不便昌言者,故只随手记其数端,豹斑鼎脔,又何必求益求全乎? 不知为何,我极惜纸,怕看见人糟蹋纸。自已有纸也舍不得使,破纸条、包物纸,都存着“备用”。张中行先生撰文写我,说我写信用的纸都是大小破烂的纸片,就说我这么“不在乎”整洁,是“六朝人物”(此外,他写我耳目皆损之可笑,比如咫尺间不识对面谁何,比如打雷也如无所闻,别的就没什么可言了)。 我又极爱汉字,看见破坏、丑化、作践汉字的现象,都很难过,认为是民族文化的最大不幸。特别喜爱民间无名(不留姓名)的良工巧匠,手工玩具,年画,灯彩,鼓乐,盖庙的,塑像的,壁画的,刻木的,雕玉的……都是大师,都比文人可爱可珍,我简直是崇拜他们——也替他们抱屈。 我不是“宰相”或权位者,说自己“爱才”有点儿不太对劲儿,但我实实是惜才重才——见人有一善一长,也心喜意惬,愿为之揄扬说项。因此给人作序,写评职称的鉴定,甚至调工作的请求信件,写信,倡和……绝不自惜一点儿力气心血。为此,有时朋友评我热心太切,往往称赞过高,惹人讥议,劝我加慎,宜识人辨品。其言极是,可我终难改过。给一些人效了劳,他们过后如陌路人,连个纸片也不肯回赐了。这也是我的“报应”吧? 我很乐意为人解困分忧,也救过人的命。“不干己事休开口”,怎么“自责”也办不到。因此得罪人,也受报应。更不幸者,当然也会遇上“中山狼”一类可怕的人物。 以上,都是书呆子的脾性,可为明证。 我崇拜中华文艺史上的“三圣”:书圣王右军,诗圣杜少陵,稗圣曹雪芹。此外,也顶礼“二山”:晚唐诗人李义山(商隐)与北宋词人晏小山(几[ji]道)。 我酷爱美玉,酷嗜民族音乐戏曲。 除了咬文嚼字、弄笔掉文,我什么也无能为,也不会做。“生活不能自理”,十足的废物一个。我坚信今后的时代社会,绝不会再出现我这样的人了。 诗曰: 一介书生总性呆,也缘奇事见微怀。 岂同春梦随云散,彩线金针绣得来。 写于庚辰七月中元节前 后记 这儿例题校后记,其实我早已不能自校了,大抵皆女儿助手之力。这回则除她校后,又烦请友人张秉旺先生复校一过。我近年所出之书都存在错字,希望此书不至于那样子令人遗憾了。 责编韩敬群先生对这册小书付出了热情的精力,在内容简介中予以溢美之词,令我惭感。而且,他还因此书而题诗见赠。我也步韵勉和了一篇,录于卷末,以志翰墨因缘: 毫端蕴秀动成文,何可一日无此君。 岁晚弦歌多忆旧,少年心事亦拿云。 真人假面纷纷见,瓦釜黄钟细细分。 梦里乾坤说不尽,且斟佳酿荐溪芹。 ——和周汝昌先生《自题》 梦里乾坤绝妙文,江阿万里忽逢君。 平生心迹悬明镜,一代风流付乱云。 慰老看花迷重雾,观人入木欠三分。 当筵顾曲从来事,愧报琼枝只献芹。 ——叠韩君韵为谢 韩、张两先生提出的意见和建议,我择善而从,深为感谢。 中华的传统,以诗的形式传递交流各种各样思绪情肠,看了古人的诗集,没有不受感动与欣羡的,我愿这一文化传统薪火相传,及于万世不改。 这册书并非是想写、可写的都已“应有尽有”了,那差得太远,若时间、条件让我放开手,还要写很多很多。事情太多太杂,限制了我——当然这种文字也不是我生平最想做的工作,因为落笔总是太简率,目力又难“加工”润色,实无可观。古有“乱头粗服”之喻,那只能是“美人”的一种美,不容滥加比拟。您想,本是一个须眉浊物,加上年纪大了,更是老丑不堪——倘若再将头一乱、服一粗,那“丰采”又当何似哉?所以世间自以为所写的文字都是“文章”的“作家”们,实在不免有“顾影自怜”之嫌。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四者实乃“三才”而多了一个“物”,这才组成了千古脍炙的名联骈句。三才是中华人对世界、人生的综合观。天、地、人都表现为一个让人称奇称叹的大美至美,无可超越,无以形容。而在此之间,“我”在哪儿?“我”当如何?言念及此,汗颜以至浃背。愧煞人也。书名中之“我”,自然是“自我”的我,此一小我,写在三才之下,盖自疑自诧:“你是谁?你有何才而敢处身于天、地、人间?” 换个方式说,即是:天地生我,我百无一能,只会写这样的“文章”——这对得起天之高地之厚吗? 这也就是手写回忆小文时,心头时时自理自乱的情怀。但我又实实甚爱“三才”的世界人生观,尤其是这个“才”字。我甚至想“人为万物之灵”应该修正为“人为万物之才”。天若无才,是为蠢天;地若无才,是为愚地。人若无才呢?古语日“不才”。 有才之人又分“大才”、“小才”——“小才微善”,乃是雪芹之语。古又日“小有才”,不知是同是异? 旧日看小说,总有“郎才女貌”一词。后读《千字文》,方知“女慕贞洁,男效才良”也是六朝先哲的文辞了。才华,才情,才思,才调……总令我打心里喜欢。至于曹子建才富“八斗”,曹雪芹“鸿才河泻,逸藻云翔”都是好例。所以,古来又有“怀才不遇”、“才命相妨”的话头。 述及这些,就是为了说一句:人若无才,不必为文。故所谓“不文”者,无才不才而已,岂有他哉。 诗曰: 画蛇加足也堪怡,“校后”循规亦“记”之。 天地生人皆有用,我才我用一寻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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