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赫斯,阿根廷小说家、诗人、文学翻译家。他对人生、社会、宇宙持不可知论,作品基调理智、冷静,构思极具匠心。创作在国际上获多种重大文学奖。本书作者依据丰富的外文资料和深厚的学术功底,以独特的学术视角和个人体验,结合本人和学术界博尔赫斯研究的最新成果,对博尔赫斯的生平及创作进行全面而精辟的叙述和评论,文思缜密,运笔灵动,充分展示了博尔赫斯及其创作的巨大魅力和深远意义。本书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主编的“外国经典作家研究丛书”之一种。书内附图片资料十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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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博尔赫斯/外国经典作家研究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陈众议 |
出版社 | 华夏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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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博尔赫斯,阿根廷小说家、诗人、文学翻译家。他对人生、社会、宇宙持不可知论,作品基调理智、冷静,构思极具匠心。创作在国际上获多种重大文学奖。本书作者依据丰富的外文资料和深厚的学术功底,以独特的学术视角和个人体验,结合本人和学术界博尔赫斯研究的最新成果,对博尔赫斯的生平及创作进行全面而精辟的叙述和评论,文思缜密,运笔灵动,充分展示了博尔赫斯及其创作的巨大魅力和深远意义。本书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主编的“外国经典作家研究丛书”之一种。书内附图片资料十余幅。 内容推荐 博尔赫斯(1899—1986),阿根廷小说家、诗人、文学翻译家。生于英裔律师家庭,在阿根廷和欧洲受教育,通晓多种语言,学养极其深厚,是典型的学者型作家。他对人生、社会、宇宙持不可知论,作品基调理智、冷静,构思极具匠心。创作在国际上获多种重大文学奖。 本书作者陈众议为西班牙语文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他依据丰富的外文资料和深厚的学术功底,以独特的学术视角和个人体验,结合本人和学术界博尔赫斯研究的最新成果,对博尔赫斯的生平及创作进行全面而精辟的叙述和评论,文思缜密,运笔灵动,充分展示了博尔赫斯及其创作的巨大魅力和深远意义。 本书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主编的“外国经典作家研究丛书”之一种。书内附图片资料十余幅。 目录 绪言 一 家世篇 第一节 姓名与遗传 第二节 童年与阅读 第三节 学校与街区 二 童心篇 第一节 老虎与诗歌 第二节 镜子与梦魇 第三节 迷宫与玄想 三 传奇篇 第一节 欧洲传奇 第二节 家乡传奇 第三节 家族传奇 四 鼎新篇 第一节 混沌初开 第二节 幻由心生 第三节 玄之又玄 五 幻想篇 第一节 幻想与现实 第二节 幻想与情感 第三节 幻想与其他 六 奈何篇 第一节 姓氏 第二节 婚恋 第三节 命运 附录 一 作家年谱 二 主要参考书目 试读章节 第三节 家族传奇 《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热情》是由老博尔赫斯掏腰包印制的,只印了三百册,而且根本没有上市。博尔赫斯说:“那个时候,出书只不过是一次个人冒险。我从未想到要将它送到书商和评论家手里。”但是,诗集使博尔赫斯成了名副其实的诗人,并为他赢得了“小小的诗名”。 此后,博尔赫斯再次跟随父亲远涉重洋,回到日内瓦。当时父亲的视力急剧恶化,因此不得不重返欧洲医治。而博尔赫斯刚刚发表第一本诗集,而且正处在与康塞普西昂的热恋之中。但是,为了父亲,他只好告别恋人并匆匆将《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热情》留给了朋友。 博尔赫斯一家在伦敦、巴黎和日内瓦小住以后,再次到了西班牙并顺访了葡萄牙。在西班牙期间,博尔赫斯会见了他的老朋友,发现极端主义已经消歇,许多肥皂泡似的激进刊物已经偃旗息鼓,许许多多曾经抱负齐天的作家、诗人也连同他们永远付之阙如的理想逃逸得无影无踪。不过,留守的倒是更加纯粹的了。是年,奥尔特加·伊·加塞特的《西方杂志》创刊,拉蒙·戈麦斯·德·拉·塞尔纳写了一篇热情飞扬的评论赞扬《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热情》。与此同时,评论家恩里克·迪埃斯一卡内多在《西班牙报》对博尔赫斯也进行了同样热情洋溢的赞美。当然,这些赞美与其说是文学的,不如说是情感的。前者在评论诗集的同时,对博尔赫斯的胞妹大加恭维,说她是位令人动心的金发姑娘;后者则服膺于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宁静与别样。刚刚经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人们,当然会羡慕博尔赫斯笔下的安宁、淳朴与渺远。 但无论如何,他们的激赏使博尔赫斯大受鼓舞。 此外,他重新发现了乌纳穆诺和克维多等西班牙经典作家。 P65-66 序言 头一回听说博尔赫斯是在1978年。 是年,阿根廷作家诺埃·吉特里克应聘到墨西哥学院任职。据说他熟识博尔赫斯,且学问了得,是接替另一位阿根廷作家——卡洛斯·马西斯博士的最佳人选。 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因为我刚刚拜见过后者,他用地道的阿根廷西班牙语给我半生不熟的外国耳朵灌入了博尔赫斯的伟大。 在我幼稚的思维中,老师所以被接替,准是因为他犯了错。而且有人对我说,吉特里克教授和马西斯博士乃两股道上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路。 “看来是路线斗争!”我这么想。 这种想法被接二连三的事例所证实。 吉特里克教授并非想象中满头青丝的翩翩少年,而是一位两鬓堆雪的慈祥老者。然而,他果然身手不凡,讲起课来虽东拉西扯,却总能在不修边幅中引出连珠妙语和独得之见。有一次,他居然说博尔赫斯是个形而上学家。 “既谓唯心,何言伟大?”我这么想。 博尔赫斯刚刚离开墨西哥,他老人家热带旋风似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留下的余温着实让媒体持续忙活了好一阵子。有一天,吉特里克教授被请上了荧屏,他侃侃而谈,拉家常般平心静气地讲博尔赫斯。末了,他居然说博尔赫斯用他的方式掩盖了他的弱点。 裒长益短,称物平施,原是件好事,而我却听着别扭、揣磨着难受。“博尔赫斯也有弱点吗?”“也许吉特里克教授所说的‘弱点’,是博尔赫斯家族固有的眼疾或者诸如此类的遗传。”我想。 博尔赫斯为我打开了走向文学奥秘的另一条通道。那是一条十分玄妙奇崛的道路,既有恶棍和匕首充斥的历史街角,也有使梦境和玄想晟化的座座迷宫。而在这之前,我等从小接受“载道”思想,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把文学与游戏之类的“不经”联系在一起的。 我对博尔赫斯充满了好奇。为了给自己的好奇寻找一个冠冕堂皇的说法,我开始云里雾里地接触后现代主义及其同样奇崛玄妙的“解构”理论,并从“解构”理论追溯到结构主义和阐释学。我承认,我是硬着头皮阅读理论的。长期以来,我对所有的大思想、大理论都怀有深深的敬畏。这种敬畏多少应该归咎于教条充斥、思潮变幻的时代。其实,这熟视不怪的二者又何尝不是人类智慧或愚蠢的两个极端? 但糟糕的是我开始迷恋博尔赫斯,并从博尔赫斯折回到遥远的老庄。 与此同时,马西斯博士退而不休,依然艰难地(盖因年事已高,行动不便)出没于咖啡厅和图书馆。有一天,我看到马西斯博士和吉特里克教授在图书馆门口亲热地寒暄。为了不至于妨碍进进出出的师生,他们一左一右闪出一条通道,继续交谈。一位长相酷似博尔赫斯的图书管理员一语双关地对我说:“吉特里克是左派,马西斯是右派。” 后来我才知道,吉特里克教授是马西斯博士推荐到学校来的。 “可是,他们又怎能如此相安无事呢?”我心中甚是不解。 老师间的是非,学生是不好随便打听的。于是,阅读博尔赫斯成了我顺便了解两位老师的捷径。 不幸的是,我最初的阅读只是走了一条捷径:借助的是除马西斯和吉特里克之外一切能够找到的参考。也就是说,先看“辅导材料”,后读原著。这种要命的偷懒习惯好比借人的舌头吃饭,多半是在“文革”期间养成的——凡事先有个筐,然后再拣些作品里的东西往里装。 我真真正正逐字逐句地走近博尔赫斯是后来的事。第一次是因为要读研,学校布置的,必须通读博尔赫斯;再之后是八十年代末年,因为有人约请我编选一套文集,我不得不再次面对。 老实说,我骨子里的老庄东西还真不少,以至于常常把过程看得比结果还重。我逐篇阅读了手头的《博尔赫斯全集》(当时是三卷),并从中遴选出我认为值得翻译的篇什。这次重读因为受制于额外的目的而更加慎重细致,结果反而导致了我对博尔赫斯的一己之见:他存在着有趣的矛盾与偏见。 当然,后来我会明白,说博尔赫斯“坏话”的又何止吉特里克一人。在那个特殊的时代,像博尔赫斯那样没话找话、“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零度写家”其实也是少数“一撮”,多数拉美作家也我们似的(或者比我们还我们)拼力逃脱专制主义和文化劫难,扮演着“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的现实主义者。但事过境迁,终于有一天,博尔赫斯几乎压倒了多数。 然而,我还是接受了编译博尔赫斯的约请。 但是,由于我的拖沓,文集被告云过了出版时机。零零碎碎译出的和约译的稿子连同原著被不知道什么人束之高阁了起来,直至又有人来约编博尔赫斯文集并再一次因为不可抗拒的外力(出版社停业整顿)而付梓遥遥了。至于后来惹出的一系列笔墨官司,则不提也罢。 用聂鲁达的话说,博尔赫斯是光荣地影响了欧洲文学的第一位拉丁美洲作家。但是,包括拉美读者在内,真正有多少人通读过博尔赫斯?几万还是几十万?老实说,我非常怀疑。为避妄语之嫌,我不妨援引乌拉圭作家埃米尔·罗德里格斯·莫内加尔在撰写《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文学传记》(1988)时所说的一番话。他从“福门托奖”谈起,说“博尔赫斯与塞缪尔·贝克特分享了一万美元的奖金。不过,损失一半的奖金是值得的。对于一位默默无闻的阿根廷作家来说,被赞誉为二十世纪无可争议的文学大师之一已经够荣耀了”。虽然奇怪的是奖状上赫然写着“授予墨西哥作家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 无独有偶,另一位传记家伍德尔·詹姆斯在《博尔赫斯:书镜中人》里同样说过类似的话:“使我吃惊的是在当今讲英语的圈子里一提到‘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这个名字——无论发音是否正确——引起的往往是懵然无知。1993年,我刚着手写这部传记,一些对博尔赫斯按说应该有所了解的人特地问我两个问题:第一,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拜访他?第二,《百年孤独》是他写的,对吗?” 诸如此类,见微知著,可见博尔赫斯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尽人皆知。 令人不解的是,西方少数文人、学者圈里的事情(包括他们艰涩难懂的著作、理论)往往会在中国广大读者心目中产生巨大的共鸣。就像谁都能说“消解”或者“颠覆”、德里达或者福柯一样,一夜之间我们似乎谁都读通博尔赫斯、了解博尔赫斯、喜欢博尔赫斯了。 这且不去管它。论字数,博尔赫斯的所有作品(包括独立完成的和协同完成的),加在一起也不抵莎士比亚的。不过,博尔赫斯也堪称是读不完、说不尽的。这决不是存心比附歌德之关于莎士比亚或者有意重复接受美学关于一切文本意义的套话。所以就个人而言,我也很难全面掌握博尔赫斯,因为我不可能像他那样在一个庞大的国家图书馆里面对上百万册图书,俯仰由己、信手拈来地终其一生,随心所欲、举一反三地虚实相济。 俗话说,一人藏,千人找。事实上,任何惯于钩沉索隐或者捉迷藏般波谲云诡、宛比庄周的玄奥作家都能让研究家的水磨工夫相形见绌。于是,最简单的做法是一知半解地因风吹火人云亦云,雾里看花地以玄谈玄。 当然,博尔赫斯也不是完全不能接近、不能窥测。但接近之、窥测之的最好办法或许就是反其道而行之。换句话说,博尔赫斯惯于把简单的事物复杂化,那么我等或可对他笔下的那个或那些复杂透顶的迷宫进行以小见大瓢水测海般的分析窥探。这种做法虽不免挂一漏万,却得成一孔之见。 佛家有一粒沙中看世界之说。但愿我笔下的博尔赫斯既有这一个博尔赫斯,也有另一个博尔赫斯,就像博尔赫斯经常戏说的那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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