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经典印象系列之一,包含了维吉尼亚·伍尔夫的一个中篇和十个短篇,包括:墙上的斑点、楸园杂记、在果园里、合与分、爱同类者的人、三个画面等作品。其中的短篇小说均选自霍加思书局1985年出版的《伍尔夫短篇小说集》。书中的作品作者或多或少的运用了意识流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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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墙上的斑点(弗吉尼亚·伍尔夫小说)/经典印象 |
分类 | 文学艺术-小说-外国小说 |
作者 | (英)伍尔夫著//黄梅等译 |
出版社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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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经典印象系列之一,包含了维吉尼亚·伍尔夫的一个中篇和十个短篇,包括:墙上的斑点、楸园杂记、在果园里、合与分、爱同类者的人、三个画面等作品。其中的短篇小说均选自霍加思书局1985年出版的《伍尔夫短篇小说集》。书中的作品作者或多或少的运用了意识流笔法。 内容推荐 维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生于1882年,死于1941年,是二十世纪最重要的英语作家之一,在小说和散文写作中都自成一家,成就斐然。相对而言,伍尔夫的短篇作品较少,因此名气也没有她的长篇和散文大。但是中、短篇小说写作却在她的艺术探索中占据重要的一席之地,而且其中不乏脍炙人口的佳作。这个选本包含了伍尔夫的一个中篇和十个短篇,包括:墙上的斑点、楸园杂记、在果园里、合与分、爱同类者的人、三个画面等作品。其中的短篇小说均选自霍加思书局1985年出版的《伍尔夫短篇小说集》。 目录 墙上的斑点/1 楸园杂记/10 星期一或星期二/18 在果园里/20 新装/23 合与分/33 爱同类者的人/40 镜中女士/47 三个画面/54 遗产/58 弗拉希/66 编后记/156 试读章节 墙上的斑点 大约是在今年一月中旬,我抬起头来,第一次看见了墙上的那个斑点。为了要确定是在哪一天,就得回忆当时我看见了些什么。现在我记起了炉子里的火,一片黄色的火光一动不动地照射在我的书页上;壁炉上圆形玻璃缸里插着三朵菊花。对啦,一定是冬天,我们刚喝完茶,因为我记得当时我正在吸烟,我抬起头来,第一次看见了墙上那个斑点。我透过香烟的烟雾望过去,眼光在火红的炭块上停留了一下,过去关于在城堡塔楼上飘扬着一面鲜红的旗帜的幻觉又浮现在我脑际,我想到无数红色骑士潮水般地骑马跃上黑色岩壁的侧坡。这个斑点打断了这个幻觉,使我觉得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是过去的幻觉,是一种无意识的幻觉,可能是在孩童时期产生的。墙上的斑点是一块圆形的小迹印,在雪白的墙壁上呈暗黑色,在壁炉上方大约六七英寸的地方。 我们的思绪是多么容易一哄而上,簇拥着一件新鲜事物,像一群蚂蚁狂热地抬一根稻草一样,抬了一会儿,又把它扔在那里……如果这个斑点是一只钉子留下的痕迹,那一定不是为了挂一幅油画,而是为了挂一幅小肖像画——一幅鬈发上扑着白粉、脸上抹着脂粉、嘴唇像红石竹花的贵妇人肖像。它当然是一件赝品,这所房子以前的房客只会选那一类的画——老房子得有老式画像来配它。他们就是这种人家——很有意思的人家,我常常想到他们,都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因为谁都不会再见到他们,也不会知道他们后来的遭遇了。据他说,那家人搬出这所房子是因为他们想换一套别种式样的家具,他正在说,按他的想法,艺术品背后应该包含着思想的时候,我们两人就一下子分了手,这种情形就像坐火车一样,我们在火车里看见路旁郊外别墅里有个老太太正准备倒茶,有个年轻人正举起球拍打网球,火车一晃而过,我们就和老太太以及年轻人分了手,把他们抛在火车后面。 但是,我还是弄不清那个斑点到底是什么;我又想,它不像是钉子留下的痕迹。它太大、太圆了。我本来可以站起来,但是,即使我站起身来瞧瞧它,十之八九我也说不出它到底是什么;因为一旦一件事发生以后,就没有人能知道它是怎么发生的了。唉!天哪,生命是多么神秘!思想是多么不准确!人类是多么无知!为了证明我们对自己的私有物品是多么无法加以控制——和我们的文明相比,人的生活带有多少偶然性啊——我只要列举少数几件我们一生中遗失的物件就够了。就从三只装着订书工具的浅蓝色罐子说起吧,这永远是遗失的东西当中丢失得最神秘的几件——哪只猫会去咬它们,哪只老鼠会去啃它们呢?再数下去,还有那几个鸟笼子、铁裙箍、钢滑冰鞋、安女王时代的煤斗子、弹子戏球台、手摇风琴——全都丢失了,还有一些珠宝,也遗失了。有乳白宝石、绿宝石,它们都散失在芜菁的根部旁边。它们是花了多少心血节衣缩食积蓄起来的啊!此刻我四周全是挺有分量的家具,身上还穿着几件衣服,简直是奇迹。要是拿什么来和生活相比的话,就只能比做一个人以一小时五十英里的速度被射出地下铁道,从地道口出来的时候头发上一根发针也不剩。光着身子被射到上帝脚下!头朝下脚朝天地摔倒在开满水仙花的草原上,就像一捆捆棕色纸袋被扔进邮局的输物管道一样!头发飞扬,就像一匹赛马会的跑马尾巴。对了,这些比拟可以表达生活的飞快速度,表达那永不休止的消耗和修理;一切都那么偶然,那么碰巧。 那么来世呢?粗大的绿色茎条慢慢地被拉得弯曲下来,杯盏形的花倾翻了,它那紫色和红色的光芒笼罩着人们。到底为什么人要投生在这里,而不投生到那里,不会行动、不会说话、无法集中目光,在青草脚下,在巨人的脚趾间摸索呢?至于什么是树,什么是男人和女人,或者是不是存在这样的东西,人们再过五十年也是无法说清楚的。别的什么都不会有,只有充塞着光亮和黑暗的空间,中间隔着一条条粗大的茎干,也许在更高处还有一些色彩不很清晰的——淡淡的粉红色或蓝色的——玫瑰花形状的斑块,随着时光的流逝,它会越来越清楚、越——我也不知道怎样。 可是墙上的斑点不是一个小孔。它很可能是什么暗黑色的圆形物体,比如说,一片夏天残留下来的玫瑰花瓣造成的,因为我不是一个警惕心很高的管家——只要瞧瞧壁炉上的尘土就知道了,据说就是这样的尘土把特洛伊城严严实实地埋了三层,只有一些罐子的碎片是它们没法毁灭的,这一点完全能叫人相信。 窗外树枝轻柔地敲打着玻璃……我希望能静静地、安稳地、从容不迫地思考,没有谁来打扰,一点也用不着从椅子里站起来,可以轻松地从这件事想到那件事,不感觉敌意,也不觉得有阻碍。我希望深深地、更深地沉下去,离开表面,离开表面的生硬的个别事实。让我稳住自己,抓住第一个一瞬即逝的念头……莎士比亚……对啦,不管是他还是别人,都行。这个人稳稳地坐在扶手椅里,凝视着炉火,就这样——一阵骤雨似的念头源源不断地从某个非常高的天国倾泻而下,进入他的头脑。他把前额倚在自己的手上,于是人们站在敞开的大门外面向里张望——我们假设这个景象发生在夏天的傍晚——可是,所有这一切历史的虚构是多么沉闷啊!它丝毫引不起我的兴趣。我希望能碰上一条使人愉快的思路,同时这条思路也能间接地给我增添几分光彩,这样的想法是最令人愉快的了。连那些真诚地相信自己不爱听别人赞扬的谦虚而灰色的人们头脑里,也经常会产生这种想法。它们不是直接恭维自己,妙就妙在这里;这些想法是这样的: “于是我走进屋子。他们在谈植物学。我说我曾经看见金斯威一座老房子的地基上的尘土堆里开了一朵花。我说那粒花籽多半是查理一世在位的时候种下的。查理一世在位的时候人们种些什么花呢?”我问道——(但是我不记得回答是什么)也许是高大的、带着紫色花穗的花吧。于是就这样想下去。同时,我一直在头脑里把自己的形象打扮起来,是爱抚地、偷偷地,而不是公开地崇拜自己的形象。因为,我如果当真公开地这么干了,就会马上被自己抓住,我就会马上伸出手去拿过一本书来掩盖自己。说来也真奇怪,人们总是本能地保护自己的形象,不让偶像崇拜或是什么别的处理方式使它显得可笑,或者使它变得和原型太不相像以至于人们不相信它。但是,这个事实也可能并不那么奇怪?这个问题极其重要。假定镜子打碎了,形象消失了,那个浪漫的形象和周围一片绿色的茂密森林也不复存在,只有其他的人看见的那个人的外壳——世界会变得多么闷人、多么肤浅、多么光秃、多么凸出啊!在这样的世界里是不能生活的。当我们面对面坐在公共汽车和地下铁道里的时候,我们就是在照镜子;这就说明为什么我们的眼神都那么呆滞而朦陇。未来的小说家们会越来越认识到这些想法的重要性,因为这不只是一个想法,而是无限多的想法;它们探索深处,追逐幻影,越来越把现实的描绘排除在他们的故事之外,认为这类知识是天生具有的,希腊人就是这样想的,或许莎士比亚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这种概括毫无价值。只要听听概括这个词的音调就够了。它使人想起社论,想起内阁大臣——想起一整套事物,人们在儿童时期就认为这些事物是正统,是标准的、真正的事物,人人都必须遵循,否则就得冒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危险。提起概括,不知怎么使人想起伦敦的星期日,星期日午后的散步,星期日的午餐,也使人想起已经去世的人的说话方式、衣着打扮、习惯——例如大家一起坐在一间屋子里直到某一个钟点的习惯,尽管谁都不喜欢这么做。每件事都有一定的规矩。在那个特定时期,桌布的规矩就是一定要用花毯做成,上面印着黄色的小方格子,就像你在照片里看见的皇宫走廊里铺的地毯那样。另外一种花样的桌布就不能算真正的桌布。当我们发现这些真实的事物、星期天的午餐、星期天的散步、庄园宅第和桌布等并不全是真实的,确实带着些幻影的味道,而不相信它们的人所得到的处罚只不过是一种非法的自由感时,事情是多么使人惊奇,又是多么奇妙啊!我奇怪现在到底是什么代替了它们,代替了那些真正的、标准的东西?也许是男人,如果你是个女人的话;男性的观点支配着我们的生活,是它制定了标准,订出惠特克①的尊卑序列表;据我猜想,大战后它对于许多男人和女人已经带上幻影的味道,并且我们希望很快它就会像幻影、红木碗橱、兰西尔版画、上帝、魔鬼和地狱之类东西一样遭到讥笑,被送进垃圾箱,给我们大家留下一种令人陶醉的非法的自由感——如果真存在自由的话……P1-5 序言 人们从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创作中首先看到一个对小说大胆革新的作家。她的触觉是如此敏锐,紧贴着生命未经勘察的内在领域,使读者也跟着她经受那一次次的智性上的冒险,其周而复始的程度恰似海浪中隐没的鱼鳍。正如评论家所说的,弗吉尼亚.伍尔夫是一个好奇的探索者。她给予公众的印象虽说有点儿捉摸不定,却是有着显而易见的高贵,是追求真理的少数群体中屈指可数的人物。然而近年来,随着批评思维的空前活跃,学术界又从她的身上挖掘出一个新的身份——女权主义者。 这个新的身份似乎让她少了一些隐秘,多了一点与世抗辩的阳刚之气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大量的政论、随笔、手稿乃至她的小说作品,都可以向公众证实她的这个身份。她一直支持妇女解放的斗争。 这个实实在在的形象对于她的小说意味着什么呢?女权主义和小说有着何种意义上的联系?林德尔·戈登撰写的弗吉尼亚.伍尔夫传记对这个问题做了解答,他的观点是颇有启示的。弗吉尼亚。伍尔夫“从现代作家自觉的优越感向微贱无名者尤其是妇女的生活转移,在妇女的生活中她寻找到了一种与强权、与头上戴着黄金茶壶的帝王们的历史相对应的历史”。如此看来,弗吉尼亚·伍尔夫的革命不光针对小说的形式,而且针对它的命运。 后记 维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生于1882年,死于1941年,是二十世纪最重要的英语作家之一,在小说和散文写作中都自成一家,成就斐然。 伍尔夫有两大贡献。其中之一是她对女性写作的关注和对女性主义思想发展的促进。这在她的小说和散文写作中,特别是在两本讨论女性问题的小型“专著”《自己的一间屋》(1929)和《三枚金币》(1938)中有充分的体现。 她的另一个重要成就是在小说艺术中的创新。二十世纪初是西方文化发生某种转变的时刻。出身于书香门第的维吉尼亚·伍尔夫对此十分敏感。她的父亲莱斯利·斯蒂芬爵士(1832—1904)是有名的传记作家、学者和编辑。维吉尼亚没有上过正规学校,但从小得父母亲炙,还有家庭教师的指导,自幼饱读诗书。加上哈代、罗斯金、梅瑞狄斯和亨利·詹姆斯等一些名作家和文化人都是不时在她家出入的常客,可以说她是在文化精英的圈子里长大的。父母去世后,维吉尼亚随家人迁居伦敦布卢姆斯伯里地区。她和姐姐范尼莎通过哥哥和弟弟的关系与一批学识卓异的优秀青年(大多出身于剑桥大学)密切交往,形成了当时英国影响很大的知识分子和文艺家团体即“布卢姆斯伯里集团”。用名诗人托·斯·艾略特的话说,伍尔夫“是伦敦文学生活的中心”。在二十年代里她加入了批评传统写实手法的论战。她对本涅特、威尔斯和高尔斯华绥等注重“讲故事”的传统作家及其“偏重物质”的描写手法颇不以为然,认为这种表达方式只触及表象;同时,她高度赞扬“不顾一切地去揭示内心最深处火焰的闪光”的劳伦斯、多萝西·理查逊和乔伊斯等人。她主张表现人的头脑在日常生活中每时每刻接受的“千千万万的印象”。欧陆作家普鲁斯特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等等的创作也给了她很大的震动和启发。她的讨论小说写作的文章《本涅特先生和布朗太太》及《现代小说》等在面世之时就引起了相当大的反响,而今已成为了解研究二十世纪前期小说艺术的必读名篇。她的长篇小说《达洛维太太》(1925)和《到灯塔去》(1927)等体现了作者的艺术追求,成为现代派“意识流”小说的代表作,其写作手法和创作理念被世界各地的作家广泛模仿,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对中国作家也有深刻的影响。 相对而言,伍尔夫的短篇作品较少,因此名气也没有她的长篇和散文大。但是中、短篇小说写作却在她的艺术探索中占据重要的一席之地,而且其中不乏脍炙人口的佳作。她从传统模式转向意识流写作,最早的尝试就是收入《星期一或星期二》(1921)的一些短篇。总的说来,伍尔夫的短篇突出地表现了两个关注焦点,恰与前边提到的她的两大贡献相呼应。一是对文学写作即对“真实”问题的刻骨铭心的关怀。这在《墙上的斑点》、《星期一或星期二》、《三个画面》以及《镜中女士》等篇目中都表达得异常鲜明而强烈。另一个几乎贯穿所有短篇的特点便是从一个特定角度切入对社会和人生进行深入的观察和思考,其中涉及到性别问题,阶级问题,现代社会中人际关系问题,等等。她的叙述大多从(人物或讲述者的)主观感受出发,描写精微细腻,笔调中常常暗含委婉却又不失犀利的反讽。值得注意的是,伍尔夫后期的短篇故事《遗产》等等多少表现了向传统叙事回归的倾向。这是否标志着她在创作理念上的某种耐人寻味的再调整呢?我们不能仓促地下断言。不过,我们可以有把握地说,在伍尔夫,文学的实验性(或“先锋”性)探索从来都不是与传统截然对立或彼此分割的,而且,创新不是为了先锋而先锋,却是服务传统写实主义的“老”目标,那就是力图更好地把握或思考“真实”。 这个选本包含了伍尔夫的一个中篇和十个短篇。其中的短篇小说均选自霍加思书局1985年出版的《伍尔夫短篇小说集》。由于伍尔夫在这些作品中都或多或少运用了意识流笔法,许多细节描写■译起来比较困难。此外,虽然其中有几篇曾收入《星期一或星期二》、另有几篇曾在杂志上刊登过,但也有些篇目(如《合与分》等)在伍尔夫生前从来不曾发表过,从严格意义上说是她留下的草稿,难免多少有一点“半成品”的痕迹。这在一定程度上更增加了翻译的难度。虽然几位译者都尽心竭力,但译文肯定仍有错谬或不妥之处,还望读者多多指正。 黄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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