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从公元1000年的欧洲时代的社会现状和变革入手，从各个方面详细论述了公元1000年前后欧洲居民的日常生活，为我们深入认识中世纪欧洲社会的历史演变，以及各阶层人民的社会生活状态，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古老的欧洲居民如何面对人类历史上的第一个千年？是将公元1000年视做世界从此沉沦的末日，还是光明未来的新开端？本书从那个时代的社会现状和变革入手，从各个方面详细论述了公元1000年前后欧洲居民的日常生活，为我们深入认识中世纪欧洲社会的历史演变，以及各阶层人民的社会生活状态，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第一章 公元1000年时的恐怖1

一位富有想像力的历史学家1

有关的历史文献和作品5

公元2O0O年10

第二章 在两个世界之间11

应对挑战11

巨大的社会变革12

第三章 树木茂盛人烟稀少15

土地的占用15

人口状况16

森林边界17

第四章 气候恶劣的季节19

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19

那时的天气怎么样20

可怕的饥荒，惨不忍睹的人吃人的现象21

第五章 天上的迹象和预兆27

日全食和彗星27

痛苦的极点29

第六章 语言31

“罗曼语族主要语种”的形成31

拉丁语——共同的方言35

第七章 宇宙空间37

宇宙37

地球38

骑马从兰斯到沙特尔41

旅行的事故45

不幸的遭遇46

皇帝出游49

修道院的接待工作50

从拜占庭回国52

一位环球旅行者54

第八章 时间57

每天的时间和每天时间的测算57

每年的进展节奏61

人类的时代和时期62

人的寿命有多长64

死亡的时问66

第九章 社会各阶层和他们对社会的认识71

教皇和皇帝71

支离破碎的西方帝国74

一个封建王国76

小城堡主78

农民79

社会概貌81

上层和下层教士82

未来的构架83

第十章 乡村的宗教87

教士的地位和使命87

异端邪说89

作为启示者的圣伯努瓦93

高卢异教95

卡冈都亚97

遵守习俗和态度矜持99

第十一章 基督教的影响103

克吕尼运动104

修道院院长的威望和影响106

克吕尼修道院的爱德108

圣人的权力11]

宗教仪式表演剧112

上帝的和平与休战114

朝拜117

第十二章 道德与风俗121

有代价的忏悔121

杀人犯123

肉体犯罪125

避孕和流产128

性巫术13O

异教迷信和各种巫术崇拜131

关于女孩子的贞洁134

犯罪信仰和巫魔夜会135

爱德的过失137

盗窃137

暴饮暴食，纵酒无度138

亵渎神灵138

《治病医师》和社会现实130

第十三章 神职人员的道德品行143

主教143

僧侣144

奇怪的僧侣145

粗野的僧侣149

第十四章 善良僧侣的有关生活153

修道院的吸引力153

克吕尼修道院僧侣一天的生活154

忏悔赎罪157

每日第一餐158

每日的晚餐160

烹饪技术160

祈祷和日课小结161

体力劳动162

脑力劳动164

初学修士和献身修会的儿童165

个人卫生167

无声的语言168

第十五章 修道院的官吏171

修道院院长和修院院长171

寺院执事172

膳食主管]72

厨房用具175

食堂管理员174

粮食饲料征管员176

司马僧侣176

园艺僧侣177

教堂圣器室管理员177

布道牧师179

医疗护士179

第十六章 精神的伟绩181

修道院所办的学校181

对献身修会的儿童的教育182

异教徒作者的问题184

卢瓦尔河畔弗洛里修道院的阿蓬院长185

主教学校186

高等教育的典范：热尔贝尔187

宫廷文化189

优秀作者的口才190

算术195

音乐194

几何学195

天文学196

法学196

神学197

医学197

一些主要的主教学校199

一位修女剧作家200

哈乌尔和欧塞尔的圣曰耳曼修道院的铭文202

英雄史诗203

用“通俗语言”写成的第一批不朽之作207

第十七章 力量与技术209

动物的力量209

流水的力量211

科学技术212

矿产212

冶金215

金银匠214

纺织工业215

其他各种技术217

第十八章 采地上的劳动者2]9

土地的面貌219

森林220

田野222

葡萄227

农民吃的食物229

家养动物250

乡村的服装231

乡村的住房232

农民的不平等条件233

佃农的负担255

第十九章 封建领主和王侯259

小封建领主239

小城堡241

小城堡里的生活243

领主的餐桌244

封建领主的卫生状况246

野外生活246

大贵族领主248

石头城堡249

大贵族领主的服装251

罗贝尔国王的爱情253

罗贝尔国王的爱心257

国王的官邸259

珍贵物品259

第二十章 战争263

战争的性质263

战争的现实264

一些小插曲265

一场精心设计的战役271

小结271

第二十一章 商业贸易和城市273

少量的贸易273

真正的集贸市场很少274

犹太人276

威尼斯278

斯堪的那维亚的商业贸易281

第一批西方的基督教商人283

海上贸易之前的城市285

被商人们改变后面貌焕然一新的城市286

第二十二章 白色的外观289

原因289

公元1000年的一次观光旅游290

译后记293

可怕的饥荒，惨不忍睹的人吃人的现象

的确如此，每个时代都有类似的恶劣天气。但是，在公元10世纪和11世纪，尤为突出，自然灾害无情地打击着没有任何办法进行防备和抵抗的人类。河水涨潮必然等同于暴发洪水，没有较好的或者根本就没有排水工程的土地无限制地蓄积着大量的雨水，也没有任何浇水和灌溉的办法来缓和或减轻一下严重的旱灾。

在如此严酷的条件下，恶劣的气候长期地摧毁着农业和畜牧业，伴随而来的就只有饥荒。从公元910年开始，在法国一个名叫昂古莫瓦。的地方，饥荒已经闹到令人恐怖的地步，利穆赞的僧侣阿德马尔·沙巴纳向我们描述说：“那时的情形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人们互相追逐，相互残食，生吞人肉，惨不忍睹。”公元968年，克雷莫纳城的大主教利乌特普兰率使团在君士坦丁堡。执行任务时写道：“整个希腊国家在那时候得到上帝的恩赐，对于那些连，300升糊口的小麦也没有的人，发给一个苏的金币，对那些相对富裕一些的地方也是如此。”据阿德马尔记载，大约是公元1005年的旱灾和水灾造成了令人恐怖的饥荒。

法兰西国王，虔诚者罗贝尔在那个时代继续征服勃艮第，在1002年～1016年之间，这位勃艮第僧侣哈乌尔·格拉贝有这样的一段记录：“严重的饥荒在整个罗马帝国的大地上持续了五年，也就是说在从前罗马人征服的所有国家里，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一个地区没有被贫困所折磨，人们缺少面包吃，有很大一部分人死于饥饿。有人甚至吃那些死后污秽变质的动物和蛇类爬行动物。”但可能还远不止如此，就像昂古莫瓦人一个世纪以前一样，他们都是食人肉者，当然是弱者成为强者口中的美味佳肴：“儿子们长大后就吃他们的母亲，而那些母亲们自己呢，也忘记了自身的温柔与母爱，同样去吃她们的小宝宝。”

在可怕的1030年～1032年期间，这种恐怖似乎达到了极点。我们不必避开哈乌尔·格拉贝，他是这些恐怖事件的最有说服力的证人。此后过了12年或15年之后，在隐修院的单人小居室里，他一点也没有忘记：“一小桶种子播在地里，最好可以有150至300升的收成，而现在播下的150至300升的种子却仅仅只有一捧小麦的收成”。没人能填饱自己的肚子，那些大贵族，中等阶层的人物和平民老百姓都是一样，那些势力强大的权贵也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抢劫的。如果谁偶尔有一点食品要卖，那也是随口漫天要价，各种野味、毛皮和羽毛几乎就要绝迹，人们甚至吃“腐烂的动物尸体”和各种各样的“难以说出口的东西”；“森林里的树根”、“江河水中长的野草”也成了人们的救济食品。此外，人又一次地变成了被捕食的野味，成了人们猎获的对象，那些逃荒到外地的人，会突然在半路上被宰杀，剁成肉块，在火上烤着吃。另一些人，借住在某个主人家里，到了半夜，会被主人砍死吃掉。有一些孩子想吃别人从远处拿给他们的鸡蛋或者苹果，结果他们自己反而被人吃掉了。更有甚者，有人居然去寻找埋葬在地下的死人的尸体充饥。那些幸存的少量的牲畜，无人看管，其危险性甚至比人还要小。在图尔尼。，克吕尼的僧侣应该知道他该讲些什么——有人相信能得出这样的一个可怕的结论：他在市场上出售煮熟的人肉。说实话，这太冒昧了一点，胆子太大了，结果，他自己也被人抓住，放在大火上烤，有人把他的肉埋在地下，一位饿极了的人又将他的肉挖出来，全部吃掉，但令人吃惊的是，这回是轮到他自己被人投入火中烧烤。另外，在马孔。地区，有一位类似吃人妖魔的“野人”在夏特奈森林里也遭到了同样的惩处，被杀死后放在火上烤熟。他把他的住所建在一座偏僻的教堂旁边，但表面看卜去经常有人出入。凡是那些走进他家歇息的客人，或仅仅是从他家门口路过的人，经常会莫名其妙地失踪，他就像这样接连吃掉了48个人，这些无辜牺牲者的头被砍下来，丢在屋后的草棚里腐烂发臭，当时有一位体魄强壮的游客幸运地逃脱了他的魔掌。秘密被这位死里逃生的人发现之后，奥托伯爵就立即动员带领了一大批“精干的人员”前去抓捕。这位残忍的食人肉者被抓起来，带到了马孔，捆绑在一个仓库的柱子上，克吕尼修道院及邻近的僧侣们亲眼看到了此人被放在一堆劈柴上烧烤。

这些食人肉者可以根据他们的罪行加以处死，然而，有不少这样的人却逃脱了惩罚，他们没有死于他们所吃的人肉。人们同样可以指出，有一些人可能是由于顾虑，或者是无能为力，他们不吃人肉，而是冒险去寻找别的代用品。比如说，他们在少量的面粉里掺进大量的麸皮，或者加进一些白色的黏土，或者是陶土，这是用破坏消化道的办法来替代饥饿。极度消瘦的苍白面孔，鼓胀的肚子，像快要死亡的小鸟一样尖细的声音，正是他们的写照。成堆的死人尸体，根本无法一个一个地进行埋葬，只能500个尸体一起，或者更多，赤条条地，或半裹着破布，共同埋进一个大坑里……

人们会说，拉乌尔·格拉贝只能有效地证明勃艮第的情况吗?请打开安德烈·弗洛里撰写的《圣伯努瓦的奇迹》一书看看吧。我们现在讲的事情正好发生在奥尔良内，我们已经记录了1032年那里灾难性的恶劣气候。至于饥荒，我们看到在那里也接连持续了三年。那里也同样有人吃人的现象，有生理上的极端贫困，有离奇的死亡率。

圣伯努瓦修道院的情况，同克吕尼修道院差不多，但人们似乎生活得没有那么痛苦，由于没有鱼吃，像过耶稣受难日一样，大家希望有蔬菜，有毛驴的肠肚和马肉为食，给善良的安德烈一个难以忘怀的回忆。当然，在耶稣受难目的同一天，这样吃是严重地违反了戒规。但那时，在很多人没什么吃的情况下，也只能如此了……

在那个时代，食物匮乏和营养不良并不是人们早死的惟一原因。其他原因，不用多说，当然是个人所患的各种各样的疾病，尤其是经常肆虐横行的瘟疫和霍乱。公元956年，鼠疫在日耳曼和法国流行。994年，就在克吕尼修道院院长圣·马伊厄尔去世之后，一场“潜伏的大火”发生了，大火烧毁了主体建筑，在一夜之间吞没了修道院里所有的人，成为一场空前的浩劫。公元997年，在利穆赞发生了一场大火，被阿德马尔·德·沙巴纳称做是“中世纪的一种流行病”，他写道，有“不计其数男男女女的躯体被这种隐藏的大火烧焦。”在勃艮第地区很明显地有同样的流行病，且发生的日期相近，这种流行病从东部到西部，几乎横扫整个法国。这种“大火”于1043年在塞纳河和卢瓦尔河之间的广大地区，至少在阿基坦的北部地区重新发生过，然后在中世纪时期还另外发生了好几次，因而被称之为“圣安东之火”。从表面看来，应该认识到其中的今天被称为“麦角中毒”的疾病，这种疾病是由变质的面粉，特别是从黑麦中提取的面粉引起的，黑麦中的“麦角”含量比较突出，因此，这是有害的食物中毒所产生的反应。

总之，不管怎样，人们感觉到1033年是结束那段漫长的黑暗时代的标志。拉乌尔，总是他，确切地说道：“公元1000年的耶稣受难日，天空晴朗宁静，大地翠绿葱葱，肥沃妖娆。”

这样不是有一点勉强的巧合吗?随着救世主的第一千个生日的到来，大自然重新变得宽容了。然而，在所有的编年史上，有关自然灾害的记载，从1033年起就非常地少了。一直到1640年，才碰到了“一次严重的缺乏葡萄酒和蔬菜的事件。”

P21-25

几年前，有机会读到由著名史学家菲利浦·阿利埃斯与乔治·杜比主编的五卷本《私人生活史》，闲暇时翻看翻看，也用不着特别认真地去读。隔了岁月的灰尘，过往日常生活的琐碎和点滴像一颗颗泛黄的珠子，擦拭一下，还能映照出昔日真实的光泽。

以往书写的历史，常常是一部“公共舞台”史，一部男权的统治史。帝王的光环下，透见的往往是刀光血影；伟大辉煌的年代，记载的常常是战争。而人类个体所赖以生存的“私人”空间，却因为“不登大雅—而被忽略，被掩盖，被扶杀了。

就我们所知，“私人生活”这一概念形成于19世纪的欧洲。“私人”相对于“公共”，趋于日常，富于偶然。这是一个免除干扰、自省、隐蔽的领地：在这里，每个人都可以扔掉他在社交场合必备的面具和防卫，可以放松警惕，可以随心所欲，可以身着“宽松的便袍”，脱去在外面闯荡时穿戴的坚硬铠甲。拿米兰·昆德拉的话说，私人的空间，虽然是日常的、不完美的、不定的，有时甚至是虚无和邪恶的，但这是一个有可能导向“欢乐之完满，自由之完满，存在之完满”的世界。然而，因为私人生活总发生在深墙内院，关着门，上着锁，自然也就有其封闭性。乔治·杜比指出，19世纪的资产阶级竭尽全力想捍卫这堵“墙”的完整性，遮蔽墙里的一切。但这堵墙内的生活才是最真实的生活，最真实的自我，有不见刀光的争斗，有不可言说的离合，个人与个人之间，群体与群体之间，因为各种利益和需要交错成一张复杂的社会关系网。

如何穿透这堵有形又无形的高墙，真正进入私人生活的空间，并勾勒出其历史的真实面貌?如何在其变化中确定岁月所覆盖的现实?如何既准确无误地抓住主题，同时又不迷失方向，避免陷入纯粹个人的私密生活迷宫，而失去对历史精神和文化内涵的把握呢?面对这一个个疑问和难题，历史学家和文化学家通过对日常生活的忠实描述，致力于还历史一个原样。我们给读者推荐的这套“日常生活译丛”，便是这一领域最富代表性的研究成果。

不久前，葛兆光先生在谈文史研究学术规范的一篇文章中谈道：现在编的各种历史书，至少经过了“意识形态”、“精英意识”、“道德伦理”、“历史编纂原则”四道筛子的筛选过滤，诸如“日常生活、业余娱乐、私人空间”等重要内容在书写的历史中被省却；经过层层染过的修饰，历史的底色隐而不见了。他认为，要透过“这一层被层层染过的修饰”，看到历史的底色，找回那些被省略的、被删减的东西，尽可能接近历史原来的面貌。这不仅需要史学严谨的考据，还需要对生活必要的体验和想象。葛兆光先生的这一观点与我们推出的这套“日常生活译丛”的主旨不谋而合。在我们看来，以往我们所阅读的西方历史，确实如乔治·杜比所说，大都是“公共舞台”的历史，也如葛兆光先生所说，是经过层层装饰过的难见历史原貌底色的历史。而深入“私人生活空间”，着眼于对“日常生活”的观察、想象和感觉的史料和文献非常少见。通过对这套丛书的译介，我们至少多了一分可能性，可以或多或少地看到被“大写的历史”或遮蔽、或过滤、或忽略、或排斥的“小写的历史”的某些真实侧面。

法国阿歇特(Hachette)出版社出版的“日常生活译丛”，是一套开放性的大型丛书，可谓内容丰富，色彩缤纷，加之作者们近乎散文化的笔调，在为广大读者剥去“大写的历史”的装饰、还原历史原貌的同时，常给读者带来阅读的欣喜和发现的愉悦。在阿歇特出版社已经推出的这一系列百余种图书中，我们有目的地选择了其中的30种以飨中国读者。神游历史，穿越时空，我们一起去结识古希腊的妇女、最早的基督教徒、乌托邦的追求音；去看一看国王的卧房、艺术家的斗室、士兵的营帐、百姓的平常日子；去体验一下宫墙内的沉重、美丽下的丑陋、炮火后的悲怆、辉煌中的黑暗。

从卢瓦河的城堡到蒙马特高地的广场，从帝国鼎盛时期的罗马到希特勒统治下的柏林，从古希腊诸神的游戏到爵士乐手叛逆的鼓点……走进文字书写的历史，市井街巷、深闰内闱、宫廷豪宅、寻常人家，只要你用心去看、去发现，就会有别样的感受，就会有意外的收获。

许钧

2003年4月16日于南京大学

去年4月份接手翻译《公元1000年的欧洲》一书时，手上40万字的长篇小说《情感教育》的翻译工作还没有最后完成，等到5月底交稿之后，6月份又接到了法国大使馆去法国学习的通知。怎么办呢?我走之前，曾将原著的前六章复印下来，准备带到法国去翻译，岂知带去后又带回来了，在那里除了查阅了一些相关资料外，再没有多的时间来做这个工作。9月份回国之后，《情感教育》的一大摞清样早已等着校对，一直到国庆节后才正式着手翻译本书。

《公元1000年的欧洲》一书从各个方面比较详细地论述了中世纪中期，即公元1000年前后欧洲居民的日常生活，内容几乎包罗万象。作者从那个时代的社会现状和社会变革人手，全面叙述了人们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

本书中涉及的国家是欧洲的一些重要封建国家(主要是法国)，有的方面还涉及拜占庭及近东一些国家；涉及的人物上至罗马帝国皇帝、拜占庭皇帝、罗马教皇、国王、王后、王子、大主教、主教、僧侣，下至平民百姓等社会各阶层人民的生活；内容几乎涉及日常生活和与之有关的各个方面，尤其是对宗教方面的生活和习俗叙述得更为详尽，例如：教会对男女性生活犯罪的各种处罚和性巫术，性风俗等内容在别的书刊中是很少见到的；书中着重描写的还有：公元1000年时的“恐怖”、大自然的灾害、恶劣的气候、瘟疫的肆虐、饥荒的漫延、农民的痛苦、领主的贪婪、国王的情爱、主教的猎艳等等；此外还披露了不少鲜为人知的历史生活资料，例如：法国在公元1000年前后所经历的人吃人的年代，中世纪犹太人在欧洲国家的悲惨遭遇，北欧海盗的血腥贸易与生活，基督教对异教徒的迫害与斗争等。读起来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从翻译角度讲，由于本书内容涉及历史、地理、自然、天文、历法、工业、农业、文化教育、科学技术、语言文学、宗教信仰、饮食卫生、娱乐消遣、巫术迷信、风俗习惯等各个方面，作者在书中引用了大量历史文献资料，涉及众多的历史人物和事件，以及古代官职和称谓等；有的地方还直接引用了拉丁语、希伯来语、意大利语、希腊语、古法语的原文、原句、原词，给翻译造成了很多困难，需要译者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进行查证工作。

好在本书很有趣味性，翻译起来容易投入。最后，本书的译事还要谢谢周国强老师的鼓励和指导，其中部分拉丁语和古法语的翻译还得到了本校法国外教的帮助，在此一并致谢。

席继权

2003年7月于珞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