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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草民(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蔡崇达 |
出版社 | 广州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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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草民》是蔡崇达继《皮囊》《命运》之后全新的中短篇小说集,东石镇三部曲收官力作。不同于刻骨铭心的散文集《皮囊》,催人泪下的长篇小说《命运》;《草民》以贴近大地的风格,回望闽南东石镇这一充满温情与历史的故土,聚焦如野草般坚韧的人们——“我们为什么生生不息,我们凭什么生生不息。”全书讲述了7个神性与人性交织的玄妙故事。以人物群像的手法,展开老中青三代乡亲的感人故事,共同编织成一支生生不息的东石镇生命之歌。每个人能从《草民》中看见自己或身边人的影子——失意的中年男子、迷茫的年轻人、奋力托举后代的母亲们……他们身上的坚韧和生命力,正是这个迷茫而充满无常的当下,我们所需要的昂扬能量。每一种挣扎都是伟大的,每一个拼命挣扎的人都值得被看到。即使生如草芥,也当有名有姓。谁都是草民,谁也是自己的英雄。读完《草民》,有读者说:这本书好像告诉我——我知道你的来处,我熟知你的底色,我理解你的感受。如果你也时常想念家乡、却又飘零在外,推荐你看《草民》——每一个离散的无根之人都能在这本书中找到自己的影子。一本书欢迎你回家。 作者简介 蔡崇达,1982年生,闽南人。“南方国际文学周”联合发起人,人称“天才达达”,韩寒口中的“写作大师”。2016年创办“服装品牌孵化器”MAGMoDE名堂。《中国新闻周刊》前执行主编,曾任职于《新周刊》《三联生活周刊》。《周末画报》《智族GQ》,在新闻特稿写作方面有独到贡献,作品多次获得“《南方周末》年度致敬”、亚洲出版协会特别报道大奖。《皮囊》是他的第一部文学作品。 目录 曹操背观音去了 “欢迎你再来” 台风来了没 转学 秋姨的赌博 冲啊,猛虎 体面 后记:有名有姓 序言 “草”及其衍生词:野草 、草根、草民……都有一种 明确的位置感,在自然意义 和社会意义上,“草”都指向 基础和根本。它如此基础, 以至于它的逻辑就是自然的 基础逻辑;它如此根本,以 至于它的情理就是社会的根 本情理。 然后,蔡崇达说,“我就 是野草,现在我讲野草的故 事”。现代文学史上,鲁迅 写过一部《野草》,野草被 编码、抽象,野草成为庞大 的隐喻,鲁迅何其大,蔡崇 达何其小,他全力以赴,回 到他的小,守住他的小,他 解码“野草”,解密“野草”。 让草回到草自身。 ——回到草自身,随风俯 仰,同时紧紧抓住土壤,草 必须成片,必须在底部连接 ,草的生命不是为了让他人 欣赏,草必须如其自身一样 生生不息地活着。 草的经验、草的情感、 草的伦理、草的希望,蔡崇 达写这一本书,如同一棵草 摹仿一棵草、一棵草连接延 伸到天边的无数草。 导语 金色故乡三部曲(《皮囊》《命运》《草民》)收官力作。 普通人的坚韧与美好,生生不息的民族根性。 即使生如草芥,也当有名有姓。 一本让你可以回家的书,城市漂泊人的情感共鸣。 每个人能从《草民》中看见自己或身边人的影子。 在迷茫而无常的当下,有我们所需要的昂扬能量。 精装双封,野草触感外封,内页风吹草扬,全书温柔承接住你的情绪。 后记 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呢?知道一切都在迅速崩解 。 曾以为时间是尘土,只 是耐心地堆积,悄悄地、轻 轻地掩埋,最终在记忆中堆 出一片又一片松软的沙漠, 浩瀚无垠地空白着。 想着,如果是这般,倒 也有某种踏实:看不到它们 的样子了,但它们还在。偶 尔思绪的风吹过,还能吹起 掩埋于底下的过去的某些轮 廓。 但后来我知道了,日子 在往前展开着,日子在身后 瓦解着。如同尘土的,不是 时间,而是被时间分解的所 有过去——它们大都粉碎到 肉眼再也看不见,只有最刻 骨且坚硬的部分,才能顽强 抵抗一二,但最终也只如同 尘埃或者灰烬,在内心深处 飘浮着,被思念的光照看, 吃力地翻滚些模糊的光影。 自意识到过去即崩解, 我便难过地看着参与并构成 自己人生的所有人和事,难 过地数着时间在他们身上撕 开的细密的裂痕:裂痕在脸 上,我们称之为皱纹;裂痕 在身体里,我们称之为疾病 ;裂痕在灵魂里,我们称之 为遗忘……难过地想,到底 能为此做点什么呢? 自小我便喜欢家乡闽南 的葬礼,后来才理解自己的 喜欢:那是一代代先人们拼 命留存一个个灵魂的努力, 那也是拼命为灵魂在时间留 下痕迹的努力——任何起眼 的、不起眼的往生者的一生 ,会以咏叹的腔调,文言文 的用语,被古典、隆重地讲 述;任何被看得起的、看不 起的往生者的姓名,会以尊 重的语气、不舍的语气,伴 随着锣鼓和哀乐,不断地被 呼唤……沿袭千年的仪式, 逼迫着每个人付出足够的耐 心,对路过自己生命的每一 个灵魂进行尽可能的挽留。 从小到大,我就这样坐 在一个个葬礼上,听着一个 个灵魂来到这人间的遭遇, 我因此早早地知道,这世间 的每个灵魂总是如此的不易 ,如此的壮烈。也因此自小 就学会,要认真地看待自己 和他人的灵魂,认真对待呼 啸而过的一个个日子。 我或许就是从这些葬礼 里知道的:文字和词语是储 藏灵魂的唯一机会。 每念出一个字,每写一 个词,它诞生了,迅速冲进 这场时间的粉碎里,如同一 个个细密的光点,撞向那些 已经混沌晦暗的过往,抓取 些许本来被瓦解粉碎的部分 。它们不仅粘住了.抓住了 ,还把它们艰难地包裹在自 己的身体里。 年少时,我便学会向文 字、向写作求助。我试图用 文字拓出离去的一个个亲人 的样子;我试图用文字抵达 自己内心深处曾有过的,他 人灵魂的印记。我拼命在自 己内心去找到他人的时候, 也才知道,所有的写作,其 实都是试图在为自己和他人 生下故乡——于我们生命中 出现过的一个个灵魂,参与 并构成了我们本身,他们是 我们的来处,是构成也是安 放我们灵魂的地方。他们是 我们的故乡。 我知道,只有让这么一 个个灵魂有名有姓,我们的 故乡才能坚硬地存在于时间 之中。 写作《皮囊》,是我第 一次回望来处,试图通过看 见别人去看见自己,也试图 通过看见自己去看见别人。 人与人之间可以相互投射, 帮助彼此看见自己,这真是 上天的慈悲。 《命运》里,我试图在 几个人命运的长征里,去看 见人的一生有着如何的过去 和未来,也因此知道,在任 何一个个让人难受、让人迷 惘的命运的犄角旮旯,总有 亿万的魂灵也曾行进于此, 也曾困惑于此。因此,人只 有看得见他人,内心才不会 孤单——在任何一个痛苦人 生的命题点上,总有众多魂 灵试图陪伴着彼此。 这次写作《草民》,我 让自己回到“所有人”里面去 。和所有人在一起,构成所 有人,由所有人构成。 《草民》里,我试图写 出尽可能多的父亲,尽可能 多的母亲,尽可能多的祖母 ,尽可能的自己……,我希 望尽可能多的人.能借由此 ,看到尽可能多的父亲、母 亲、祖母……,我其实是希 望,这本书里连同《皮囊》 《命运》,把我们的故乡, 完整地生下。 人们总是需要故乡的, 特别这个不断摧毁和建设的 当下——我们只有知道故乡 如何构成我们,我们才能知 道,自己可以如何探向远方 。 从2014年到2024年,这 三本书写了十年。2014年 ,我是既告别家乡又永远无 法抵达远方的人,不知道如 何展开每个新的El子,十年 后的如今,我终于把故乡生 下来了。我因为回家而自由 了,也因为回得了家而更有 力量去往远方。 《草民》之后,我即将 开始自己写作新的远游,但 无论我去到哪里,我知道的 ,其实所有去处,终究是我 们的来处。 谢谢你,那个被命运卡 住的黑狗达、那个跳脱于肉 体之外的阿太、残疾的父亲 、顽固坚韧的母亲、阿小和 阿小、文展、张美丽、厚朴 ……;站在命运入海口的蔡 屋楼、嗑着瓜子的神婆、和 神明吵架的阿母、在海那边 呼喊着“吾妻来”的杨万流, 以及蔡屋阁、杨北来、杨西 来、杨百花、杨先锋村长、 地瓜爷爷、芋头奶奶……; 背着观音的曹操、在海堤跑 道上奔跑着的父亲和黑昌、 猛虎一般的祖母们、看着台 风的蔡耀庭、许安康、体面 的应莲阿姨……我如此幸运 ,可以代表自己和许多人, 用文字挽留你们,自此,我 永远有家 书评(媒体评论) 以诗性的哀感记述感恩 ,以故事的可信积淀信念, 日常传奇推涌人生命运的波 动,远景近亲隐现人间情义 的光源——《草民》是蔡崇 达和笔下心怀善美的小人物 们建造的文学山川。 ——施战军(《人民文学 》主编) 蔡崇达决意为被困住、 被绊倒,又拼命扛起自己的 凡夫俗子立传,兼备中古经 变画师的虔敬心与现代小说 作家的信念感,他确信,虚 构之刀唯有被个人经验开刃 ,方可刺穿属于我们时代的 情感结构。绘出有情众生的 形影、定格有待命名的时刻 。 ——徐晨亮(《当代》主 编) 《草民》与《皮囊》《 命运》一道。勾连起充满温 情和烟火气的海边小镇世相 地志.构筑了一套足以疗愈 当代个体精神困境的古老而 朴素的精神秩序。 ——张懿(《花城》主编 ) 精彩页 时隔近六个月,母亲终于愿意开口与我说话了。 她打来电话,努力比照着此前寻常的那种口气,好似找到那样的口气,之前莫名僵持着的这几个月,就不存在了。 她用那种口气问:“你好吗?” 这么久没能说得上话,我本想认真地回答,她却等不及了,又抢着说:“你记得曹操吧?” 我有些吃惊,明白母亲是因为曹操而愿意和我说话的。但是为什么呢? 她紧接着说:“曹操走了。” 她说:“镇上的人很笃定,曹操必定成佛了。” 她说:“镇上的人在讨论,应该给他建座庙的。” 最后,她说:“想得到吗?咱们镇上死死生生、往往来来这么多人,能成佛的倒竟是曹操。” 着实有好一会儿,我没反应过来。 “曹操成佛了?” 我非常错愕。 我们这代人的家乡,在童年时,还能偶然碰到些游荡着的成仙成佛的乡土传奇,但那样的故事,被呼啸而来的年月,撕得越来越碎,到近年来,好似被时光瓦解得了无踪迹。 此时,却突然硬生生冒出了立地成佛这回事,而且离奇的,成佛的人选,竟然是曹操。 “你说的,是东石镇那个曹操?”我想再次确认下,“那个驼背的、可怜的曹操?” “是啊!”母亲回答的声音,更透亮了,让我突然想起,在东石镇的每年夏日,总有从太平洋上刮来的、被晒得松松暖暖的风。 我当然是认识曹操的。 我想,此前生活在东石镇上的所有人,都总要认识曹操的吧。 我所出生的这个东石镇,是个半岛,长得似肥胖的短靴,半截踩进海里。 西边靠江的这边,连着大陆,如同踮起的脚跟,似乎还在犹豫是否全部没入海里。三面环海的部分如同脚尖,试探性地插进海里,看着总感觉要瑟瑟发抖。 到我生长的时候,这镇子已然西边一个码头,东边一个码头。 以前我好奇过,为什么一个小镇需要两个码头。后来我知道了:西码头接着江面的,有滩涂,吃水很浅,只能进得一些小舢板;东码头,直直对着海,浪大风大,能停大船,能停的也只能是大船。 因此,西边来的,便是讨小海的,弹涂鱼、鳗鱼、花蛤、小螃蟹……东边来的,都是讨大海的,东星斑、小鲨鱼…… 整个镇子西边和东边,就这般理所当然地过成了两种人生。 西边的人讨小海,大多数都莫名乐呵呵的,一天到晚,有事没事,脸总要笑着的。有些是早上去滩涂翻些海鲜,有的则下午去,反正干完该干的,剩下的时间就晃着,摊着,笑着。 东边讨大海出大洋的人,总是莫名亢奋,要么几个月没出现在东石镇,一出现就总要闹腾。特别是晚上,总免不得喝酒猜拳,嬉闹打架。 当时的东石镇,脉络也很是简单。西码头和东码头中间,是长长的一条街,石板砌成的。街两端,再各自枝枝蔓蔓长出些小路,安放着些人家。 打我能记事开始,曹操便每天一前一后背着两个背篓,走在这石板路上了。 早上从西码头走到东码头,下午从东码头走到西码头。晚上在西码头边上的家睡上一觉,第二天醒来,再次出发。 所以,东石镇上的人,总是要认得曹操的。 P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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