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翰笙是我国著名的农村经济学家、社会学家、社会活动家，其一生曾与学界和政界的诸多名人保持着长期的书信往来。本书精选陈翰笙在1924年至2003年间寄出与收到的四百余封书信，通信者包括胡适、蔡元培、宋庆龄、汪熙、卡特、斯诺等中外名人，信件涉及的内容丰富，既反映了陈翰笙对诸多问题的看法，也呈现出其所处不同年代的时代风云。其中部分信件还附有信件原件的影印件，不仅具有研究价值与史料文献价值，同时还具有收藏价值。

序言
1924年1封
陈翰笙致北京大学选修欧美通史诸同学（1924年12月23日）
1925年2封
陈翰笙等致北京大学同仁（1925年9月21、22日）
陈翰笙致胡适（1925年9月23日）
1929年1封
国立中央研究院致陈翰笙（1929年7月25日）
1932年1封
蔡元培致陈翰笙（1932年12月5日）
1937年68封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1月11日）
邱茉莉致陈翰笙（1937年1月11日）
卡特致陈翰笙夫人顾淑型（1937年1月20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2月10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2月15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2月19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2月23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3月24日）
陈翰笙致王寅生（1937年4月5日）
霍兰致陈翰笙（1937年5月31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6月4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6月7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6月29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7月28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8月22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9月6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9月11日）
陈翰笙致帕金（1937年9月13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9月14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9月15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9月22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9月23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9月24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9月27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9127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9月27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9月29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9月29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10月1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0月3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10月4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10月5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0月6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0月7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0月20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0月20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0月20日）
陈翰笙、邱茉莉致卡特（1937年10月21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0月22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0月22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0月23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10月25日）
米切尔致陈翰笙（1937年10月28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11月5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11月10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1月11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1月15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115日）
卡特致邱茉莉、陈翰笙（1937年11月15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11月16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11月18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1月19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11月20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1月22日）
卡特致陈翰笙、米切尔（1937年11月22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2月4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12月10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2月13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2月14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12月16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12月17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2月17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2月18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2月18日）
陈翰笙致卡特（1937年12月22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2月28日）
卡特致陈翰笙（1937年12月28日）
陈翰笙致凯恩斯（1937年12月30日）
1938年1封
陈翰笙致欧文小姐（1938年11月19日）
1939年12封
斯诺致卡特（1939年7月28日）
陈翰笙致斯诺（1939年8月17日）
斯诺致陈翰笙（1939年9月69）
陈翰笙致斯诺（1939年10月21日）
陈翰笙致何明华（1939年10月23日）
陈翰笙致斯诺（1939年10月27日）
陈翰笙致斯诺（1939年11月10日）
斯诺致陈翰笙（1939年11月16日）
陈翰笙致斯诺（1939年11月27日）
陈翰笙致斯诺（1939年12月13日）
斯诺致陈翰笙（1939年12月15日）
陈翰笙致斯诺（1939年12月27日）
1940年1封
陈翰笙致陈洪进（1940年8月22日）
1941年17封
陈翰笙致卡特（1941年1月16日）
陈翰笙致卡特（1941年1月21日）
卡特致陈翰笙（1941年1月24日）
陈翰笙致卡特（1941年1月26日）
陈翰笙致卡特（1941年2月49日）
卡特致陈翰笙（1941年2月15日）
卡特致陈翰笙（1941年3月17日）
陈翰笙致卡特（1941年4月8日）
卡特致陈翰笙（1941年4月22日）
陈翰笙致卡特（1941年5月5日）
卡特致陈翰笙（1941年5月6日）
陈翰笙致卡特（1941年5月13日）
陈翰笙致卡特（1941年5月14日）
陈翰笙致卡特（1941年5月20日）
卡特致陈翰笙（1941年5月26日）
卡特致陈翰笙（1941年7月11日）
卡特致陈翰笙（1941年8月7日）
1942年4封
陈翰笙致陈洪进（1942年4月25日）
陈翰笙致陈洪进（1942年7月19日）
陈翰笙致陈洪进（1942年8月11日）
陈翰笙致陈洪进（1942年8月16日）
1944年1封
陈翰笙致张锡昌（1944年6月25日）
1948年2封
陈翰笙致王福时（1948年2月18日）
霍兰致陈翰笙（1948年5月28日）
1949年2封
陈翰笙致王福时（1949年11月18日）
陈翰笙致

《陈翰笙书信集》是近
40年前《陈翰笙文集》（汪
熙、杨小佛主编）出版后，
迄今为止收录较齐全的一部
陈翰笙先生的书信集。宗旨
是希望为陈翰笙研究和20世
纪中国历史研究提供新的文
献来源，同时也以此作为对
这位为中国现代文化事业和
社会发展作出重要贡献的杰
出先贤的纪念。
本书在国际范围内，收
集了陈翰笙和他的中国、德
国、美国、日本、印度、菲
律宾友人的中英文来往书信
。其中最早的一封信是
1924年12月23日陈翰笙致
北大选修欧美通史诸同学，
最晚的一封信是2002年4月
11日陈翰笙致东林小学全体
师生，时间跨越78年。通信
人既有宋庆龄、胡耀邦、胡
乔木、陆定一等党和国家领
导人，也包括胡适、埃德加
·斯诺、爱泼斯坦、拉铁摩
尔等著名历史人物，还有普
通的工人、农民、学生等。
书中除少数重要信件曾发表
过以外，大部分书信均为第
一次公开发表。
为了便于读者理解本书
内容，谨就陈翰笙先生的生
平、业绩，有关书信的历史
背景，以及本书的成书过程
，作一概要的介绍。
（一）陈翰笙先生和陈
翰笙学派
陈翰笙先生是中国现代
史上的一位传奇人物。他出
生于1897年，1916至1924
年间先后就读于美国波莫纳
大学、芝加哥大学、哈佛大
学和德国柏林大学，1924
年回国任北京大学史学系教
授。任教期间，参加著名期
刊《现代评论》的编辑工作
。他还经李大钊介绍，在
1926年参加共产国际，后
于193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在国内外从事地下工作25
年。
陈翰笙1951年回到中国
，被任命为外交部顾问兼外
交政策委员会主任、中国外
交学会副会长。后任外交部
国际关系研究所副所长、中
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
委员（院士）、《中国建设
》杂志副主编、担任中国史
学会理事，1963年创建中
国科学院世界历史研究所。
“文革”后，任中国社会科学
院顾问、国际关系研究所名
誉所长、北京大学教授、商
务印书馆“外国历史小丛书”
主编等职。2004年3月13日
在协和医院去世，享年108
岁。
作为社会科学家，陈翰
笙有着多方面的突出贡献，
其中之一，是在农村经济调
查基础上培养了可以称为“
陈翰笙学派”的一批献身中
国革命的社会科学家。这可
以追溯到1927-1928年，陈
翰笙因参加革命活动而不得
不流亡莫斯科的时期。在此
期间，苏联和共产国际领导
人与学术界围绕总结中国第
一次大革命失败的教训，产
生了对中国革命性质和中国
农业、农村和农民问题的争
论。陈翰笙对争论中表现出
来的教条主义作风不以为然
。他认为中国农村经济的数
据基础尚极不充分，因此
1928年回国不久便致力于
谋划中国农村经济实地调查
。1929年2月，陈翰笙应国
立中央研究院院长蔡元培之
邀，担任社会科学研究所专
任研究员兼社会学组主任。
任职期间，陈翰笙在蔡元培
和杨杏佛的支持下，一方面
整理和组织翻译了包括马克
思、列宁、考茨基、马季亚
尔在内的经济理论文献，为
研究工作提供理论和方法论
基础；一方面组织国立中央
研究院无锡农村经济调查团
、国立中央研究院和北平社
会调查所保定农村经济调查
团，对无锡和保定农村的经
济进行系统调查研究。他还
进行了黑龙江流域的农民与
地主以及东北流亡难民的研
究。在理论联系实际的研究
过程中，陈翰笙建立了科学
的中国农村经济研究的范式
，他所服膺和倡导的半殖民
地半封建思想从一个原则判
断，发展为体系成熟的社会
经济理论。
在开展中国农村经济研
究的过程中，陈翰笙和他的
学生、朋友王寅生，广泛吸
收有志青年参加实地调查以
及调查资料的整理、研究工
作。他们在陈翰笙的指导下
，不同程度地掌握了陈翰笙
学派的研究方法。其中佼佼
者有王寅生、薛暮桥、孙冶
方、钱俊瑞、张稼夫、张锡
昌、刘端生、石凯福、姜君
辰、陈洪进、秦柳方等。陈
翰笙还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影
响了一批年轻人，采用他所
创立的研究范式进行研究，
其中包括孙晓村、冯和法、
千家驹等。孙晓村在任职行
政院农村复兴委员会期间，
主持了河南、陕西、浙江、
安徽、云南、广西六省的农
村经济调查，而陈翰笙是河
南、陕西、浙江、安徽四省
调查方案的主要设计者。以
陈翰笙直接领导和影响的一
批年轻社会科学家为核心，
他在1932年9月发起成立中
国农村经济研究会。该团体
的活动，一直到1951年陈
翰笙辗转回国才告结束。陈
翰笙始终担任中国农村经济
研究会理事会的主席。在他
的弟子中，有许多在新中国
的经济工作中发挥了重要作
用。薛暮桥在1949年任政
务院财政经济委员会委员兼
秘书长、私营企业局局长，
参加领导稳定物价、统一财
经工作，随后又领导建立中
国统计体系；改革开放时期
，他倡导建立了经济学家制
度化参与财经决策的工作机
制，并通过方案设计和一系
列政策意见，长期引领中国
经济市场化的改革实践。再
如，孙冶方在1949年后担
任上海财经学院院长，参加
华东财经的领导工作；
1954年调任国家统计局副
局长，任上发表关于价值规
律的系列文章，引发全国经
济学界的大

本书在国际范围内，收集了陈翰笙和他的中国、德国、美国、日本、印度、菲律宾友人的中英文来往书信。其中最早的一封信是1924年12月23日陈翰笙致北大选修欧美通史诸同学，最晚的一封信是2002年4月11日陈翰笙致东林小学全体师生，时间跨越78年。

陈翰笙的学术研究和社
会活动深深植根于二十世纪
中国的革命运动，又与国际
社会的风云变幻密切相关。
他是为数不多的能够从全球
视野分析中国社会并把中国
经验提升为普遍性议题的学
者。陈翰笙著述的跨语言特
性是其魅力所在也是研究的
难点所在，他的思想洞见与
广泛的人际交往相辅相成。
《陈翰笙书信集》为我们从
人际圈进人陈翰笙的思想圈
提供了重要线索。
——王中忱 清华大学日
新书院院长
陈翰笙先生是二十世纪
中国史上的一座丰碑。他是
一位传奇的革命者，一位百
科全书式的学者，也是一位
身体力行的实践者。我的老
师汪熙先生尊陈翰笙先生为
“恩师”，主编过《陈翰笙文
集》，因此早在读书期间，
我就对陈翰笙先生的道德文
章高山仰止。《陈翰笙书信
集》以跨越近八十年的几百
封信件为我们了解这位革命
传奇人物、学术大师打开了
一扇新的窗口。
——金光耀 复旦大学历
史学系教授
陈翰笙的一生跨越整个
二十世纪，在世界舞台上的
角色独一无二。这部载有陈
翰笙生平往来的书信集非常
重要，为读者提供了理解陈
翰笙活动的二十世纪历史语
境，还展示了陈翰笙交游的
极大丰富性，其中既有与他
同代的历史名人，也有追随
他的无数门生。
——斯蒂芬·麦金农 亚利
桑那州立大学历史学系教授

1925年2封
陈翰笙等致北京大学同仁
这回为本校脱离教育部事抗议的始末
（1925年9月21日）
本校脱离教育部的问题，代理校长蒋先生已于8月31日决定继续执行了。我们几个人自从上月18日以来，曾对于评议会此案继续抗议，不幸均没有效果。我们现在只好把这回抗议的始末和抗议所以无效的原因都记载出来，报告给本校的同事诸君。
我们的根本主张，我们从前已说过，不外乎这三点：
（一）本校应该早日脱离一般的政潮学潮，努力向学问的路上走，为国家留一个研究学术的机关。
（二）本校同人要做学校以外的活动的，应该以个人的名义出去活动，不要牵动学校。
（三）本校评议会今后应该用其大部分精力去谋学校内部的改革，不当轻易干预其职权以外的事业。
我们这几年来，始终认定这个主张。故于民国十二年本校反对彭允彝，十四年三月反对王九龄，及这回反对章士钊三件案子，我们始终抱定同样的主张。
民国十二年蔡校长“痛心于政治清明之无望，不忍为同流合污之苟安”，不愿在彭允彝之下讨生活，所以抗议辞职出京。当时北京教育界很多对蔡先生表同情的人，学生有请愿于国会要求否决彭允彝之举，教职员也有罢免彭允彝的要求。后来不但国会通过了彭允彝，请愿的学生反被军警殴打了。当时学潮汹涌，有全京师罢课的趋势。蔡先生在天津发出宣言，声明他的辞职是个人对政府表示不合作，并指出他所以迟到那时候始求去是因为他“不愿为一人的缘故牵动学校”。我们当时就主张北京教育界应认清蔡先生的意思，不要牵动学校。当时胡适教授在《努力》三十九期里曾说：
北京教育界的人，自然有许多人对于蔡先生抗议的精神极端表示同情的。但同情的表示尽可以采取个人行动的方式，不必牵动学校。如有赞成他的不合作主义的，尽可以自行抗议而去。如有嫌他太消极的，尽可以进一步作积极的准备；个人行动也好，秘密结合也好，公开鼓吹也好，但都不必牵动学校。（此文题为《蔡元培与北京教育界》；顾孟余等十七教授致词事的函中也曾引此文中的一段，他们似乎有意忽略了此文的主旨。）
这是我们对于彭案的意见。
今年三月十四日本校评议会开会反对王九龄为教育总长；事前并未声明开会的事由，所以到会的人不到半数，竟议决与教育部脱离关系。我们事后知道此事，即向蒋代校长提出质问与抗议。蒋先生于三月十八日召集评议会与教务会议联席会议的谈话会，后当场改为正式会，议决如下：
议决：关于王九龄长教部事，维持十四年三月十四日评议会原案；
以后进行，随时由本联席会议决行之。
当日联席会议本可以推翻原案，只为顾全学校面子计，不得已而维持原案，只制止了以后的进行。议案中并明言“以后进行随时由联席会议议决行之”，联席会议有匡正补救评议会议决事件的职权，是明白无可疑的。
这是我们对于王案的抗议的事实和结果。
本年八月十八日，顾孟余教务长召集评议会，事亦前未声明事由，我们几个评议员到场始知为反对章士钊为教长的事。当时讨论甚久，最初表决的问题为本校对于此事应否有所表示；马裕藻教授并说明评议会本有建议于教育部之权，故表示是可以的。表决的结果为赞成与反对各六票（余文灿、罗惠侨两教授中途退席，不及参加投票），主席顾先生自投一赞成票，赞成表示者遂为多数。次表决应否与教部脱离；时皮宗石教授退席而去；王星拱、王世杰教授等声明对于此案无表决权，应交全体教授大会议决，但主席卒以此案付表决，赞成与教部脱离者凡六票。
是时蒋代校长因家事南归，校事由顾教务长代折代行。顾先生不及待蒋先生之归，亦未电告蒋先生，即令文牍课退回教育部公事三件。蒋先生二十二日回京，顾先生又于前一晚（二十一日）八时许促令文牍课送一公函与财政部声明已与教部脱离关系，以后经费请财政部直接发给本校。蒋先生回京时，这事件早已由顾先生代他执行了。我们在十九日即有抵抗书送至评议会，但顾先生并不采这种抗议。蒋先生回京后，我们知道此事已执行了，我们并不希望蒋先生否认他的代表人替他做的事，我们只希望他召集评教联席会议复议此案，所以我们于廿三日写公函给蒋先生：
梦麟先生：
本月十八日评议会议决与教育部脱离关系一案，我们认为有审慎考虑的必要，所以要求先生召集教务会议与评议会开联席会议复议此案。
我们的理由是：
（1）前次反对王九龄的一案，我们当时因为不愿本校牵入政治旋涡，故曾向先生表示反对，后由先生召集联席会议。当日我们因为要顾全大局，所以勉强承认“以后进行，随时由本联席会议议决行之”的议决。当日先生曾负责声明，以后凡有这样重要的议案，开会通告上皆须详细说明事由。今十八日之会，事前仍未说明事由。此应复议的理由之一。
（2）同一次的联席会议的席上，先生又曾宣言，以后遇这样重大的事件，皆须开评议会与教务会议联席会议。今此次评议会议决后即自行公布，不令教务会议有考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