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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沈醉回忆录(战犯改造所见闻一个军统特务的忏悔录)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沈醉 |
出版社 | 中国文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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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为沈醉本人撰写的回忆录。作者用幽默风趣的笔调描述了他在战犯改造所期间的所见所闻,特别是杜聿明、宋希濂、王耀武、郑庭笈、曾扩情、陈长捷、邱行湘、王陵基、范汉杰、李仙洲、黄维等众多战犯在狱中种种令人喷饭搞笑的表现。 作者简介 沈醉(1914-1996),原同民党陆军中将,深得军统特务头子戴笠的信任,28岁任军统局总务处少将处长。存军统局素以年纪小、资格老著称。1949年12月被卢汉扣押,参加云南起义,时任保密局云南站站长。1960年被人民政府特赦,任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文史专员。1980年,由战犯身份改为起义将领。后连续被选为第五、六、七届全国政协委员。 目录 熟人见面悲喜交集 首长客气小官面“左” “你也来了!我还活着” “罪大待遇好,罪小生活苦” 方言误会闹笑话 思想改造为主 劳动改造为辅 学缝纫从头做起 学理发,一回生二回熟 为发明,黄维改造难 医风湿,康泽让蜂蜇 黄维要发明“永动机” 蜂蜇一百下风湿仍不好 装腰痛,汤尧骗酒饮 患淋病,战犯当实例 假装腰痛骗饮虎骨酒 真患淋病怕见女医生 “六一居士”梦中常呼新妇 “两广总督”狱中时怀旧情 张淦卜卦成败将 孙楚焚香念毛选 张淦当战俘仍爱问卜 孙楚焚香默念另有原因 宋希濂一棋不让 袁仲虎好提意见 宋希濂宁被干掉不拍照 袁仲虎乃“批评专家” “龙游浅水”黄维挨耳光 “鸟困笼中”汤尧遭批斗 黄维跟学习小组组长打架 汤尧在厕所高唱《四郎探母》 “敢于暴露”汤尧受表扬 脱裤割“鸡”巴,误认惩罚严峻 脱胎换筋骨,惊叹改造艰难 闻受“宫刑”战犯茶饭不思 “个人出路漆黑一团” 失人和灵官扫台 缺地利将军送终 树倒猢狲散,王陵基狼狈出逃 忽闻楚歌,宋希濂一败涂地 王耀武谨言慎行 庞镜塘循规蹈矩 用进口手纸解大便露出破绽 有人想搞垮王耀武取而代之 庞镜塘与人争论“C.C.系”来源 被咒骂,比作认贼作父的石敬瑭 范汉杰喜开玩笑 廖耀湘一本正经 老婆刚好半打,儿女不足一班 廖耀湘相当骄傲,自命不凡 大树之下欲轻生 “报告小便”有刺激 人生百态自我暴露 做广播操洋相迭出 改造所里也有“财主” 衣领中暗藏美钞 美钞进洞避免检查 一个荤的笑话 一到休息各搞一套 练就发号施令本领 奉命教广播操 笨相毕露笑话百出 张学良一语结心交 张严佛宽解感落泪 老资格大特务张严佛 调任南京特务处书记长 与张学良倾心相谈 脱离军统投奔程潜 宣侠父之死引来震动 张严佛以为非死不可 沈醉宽解,张严佛落泪 问题交不清,黄逸公闭嘴 搞垮共产党,张国焘吹牛 黄逸公与张国焘办训练班 受毛人凤赏识,与叶翔之合作 两个保密局终于生摩擦 土匪洗劫,手段极为残酷 赤身跑到四川被收容管训 交代问题的两种态度 虽无血债,但问题严重 军统一大堆人被俘改造 麻子方靖怕说同麻 刘嘉树厕所遇女鬼 因舍不得美貌太太不想死 忌讳人家说“麻”,友侪忙解围 笑一笑,少一少;愁一愁,白了头 刘嘉树夜半上厕遇女鬼,几乎吓昏 转述鬼故事被扣帽子 最严重错误是“十麻九怪” 贪婪成性,军长仍爱“小偷摸” 今日西风萧瑟甚 牛虽丢,仍得捡回牵牛绳子 恶习难除,战犯依然“惹不起” 特赦必须“确已改恶从善” 三个“惹不起”棋逢敌手 编很多“恨国民党”的理由 同学指出他只为个人利害 李仙洲乐天知命 马励武牢骚满腹 饭后“三德”变“三得” 零下四十摄氏度小便变冰棒 陆军将领为何要骂海军 “俺这山东人学不会!” 战俘之中“关公”特多 曾扩情大而化之 处事也粗中有细 以为死期将至,裤裆全湿 粗中有细,带点温情主义 坐定又还起,无风门自开…… 戏称“绣花被面特派员” 被蒋大骂后官运不得意 董益三专捡香烟头过瘾 有烟帮助无烟的瘾君子 枪指下叫通福建的潜伏台 敢从戴笠手上夺去禁脔 吸食“伸手牌”烟的人 捡拾烟头拆散并重卷再吸 “喜战犯有从善之时” 康泽谈襄樊之役 罗历戎想回锅肉 台词未唱完解放军已攻进 二龙斗一虎变作二龙戏猪 滚马下鞍举手投降的军长 保证“好兔不食窝边草” 回锅肉误当黄色下流东西 王泽浚不为寒士建公寓 一遇写墙报就喊“恼火” 没读过什么豆腐咸鱼的诗 两天之内伤亡三千多人 周振强不怕手脏脸黑 大敌临金华决心不走 他乡遇故知——仇敌 军官·逼良为娼·枪毙 自告奋勇发明以煤敲煤 读文件如火如“茶” 司令官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杨文仍爱粉面油头 狗皮膏药论男女结合 香喷喷的风流将军 “白面书生”畅论追求术 绿化基地没人逃跑 偷吃猪肉腹泻八次 杜聿明也报名要去农场 半天劳动半天学习 厕所“监护人”的经历 画地为牢,人人遵守 指山作界,个个不违 拾砖比赛砌猪圈 拔错再植,玉米苗变蔫 冰雹打掉葡萄,心底极难过 娄福生善于取巧 阎锡山如是我闻 轻而易举得到表扬 阎锡山的“丑闻” 阎锡山反蒋秘闻 耍乖巧给人拆穿 土皇帝的唯我哲学 邱行湘以力服人 守洛阳未共存亡 做战俘连升三级 上将不好当,宁愿挨一枪 “悟我”换“培我”,黄维改名 无愧大力士,书法有一手 奉命守洛阳,“与城共存亡” 覃道善乱抓棉被当大衣 杀威 命大 困兽 被俘 好险 死缓 出浴 李以劻大叫没一点空气 笑话 壮举 监军 受诬 装疯 传染 晚晴 章微寒愿当小木匠 军统上校 痴痴地等 决定投诚 重情重义 接受改造 愿当木匠 岳烛远宁做补鞋工 序言 这本书是1981年我去香 港探亲访友时,应老友陆铿 之约而为他主办的《百姓》 半月刊撰写,专供港、澳、 台地区及海外读者阅读。当 时,我在香港只准备写几篇 应付一下,不少老朋友知道 了,向我提出一些写作意见 。有较多的人认为,应利用 这个机会,好好暴露一下被 中共俘虏的国民党高级军政 人员在监狱所受的苦难折磨 和非人待遇。我听后便笑着 指指自己说:“请各位仔细 看看我,像受过什么折磨和 非人待遇的人吗?”一句话 惹得他们都笑了。当然我还 作了不少具体说明,以我已 快到古稀之年的人,比他们 都健康、敏捷,用生动的事 实来反驳了他们。也有些人 说:“长年被囚禁在高墙之 内的人,除每日愁眉苦脸作 楚囚对泣之外,还有什么可 写?”我回答很简单:“如果 我写出的东西,不能让你们 发笑而使你们看后为我们难 受,我便从此不再写东西, 以示惩罚如何?”他们异口 同声回答:“说话要算数, 我们等着看你的大作。”还 有人问;“你不先请示就写 东西,不怕受处罚,还是准 备不再回去了?”“我写东西 有充分自由,这是祖国宪法 给我的权利,请不必为我担 心。”我回答说。这些人还 是不相信。所以我写好一篇 ,就请他们看过后,即送《 百姓》半月刊社筹备处,有 时还请他们代我送交陆铿。 有两位老友曾好心劝我:“ 你可写的东西那么多,为什 么要写这些乏味的东西呢? ”当时我很诚悬地把我写这 些东西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我认为,我写这些东西不但 不会使人读之乏味,而且还 会边读边笑。首先是集中上 百名的国民党高级党政军人 员和特务分子于一起,长达 十年以上。这是中国历史上 没有过的事,该有多少可写 的东西啊!其次,集中这么 多中年以上的老人,都他在 失去自由、完全改变他们过 去的生活环境后,还能活得 这么健康、这么充满信心和 希望、这么珍惜自己的后半 生,这也是历史上没有过的 。第三,这些人过去都是自 命不凡,有的是上百万或儿 十万、几万军队的统帅,有 的是一个省和一个方面的负 责人,有的是掌握生杀大权 的特务头头,只经过十年或 十多年的改造,思想上就能 起这么大的变化,而且能经 受各种考验而不动拥,这也 是不可想象的吧!第四,这 些过去都是积极反共的专家 、打手,只经过这么短期的 教育改造,便有了一百八十 度的转变,都成了热爱共产 党、热爱社会主义社会的人 ,这不能不说是奇而又奇的 吧! 陆铿对我的启发和鼓励 ,也是起了主要的作用。他 说:你长期和这些人生活在 一起还不觉得,我到了香港 ,也到过台湾,特别是到日 本、美国等地后才感到,这 些人不但过去在国内享有盛 名,今天在港、澳、台和海 外的中年以上的中国人,迄 今还有不少人没有忘记他们 ,其中有几位还是全球的知 名人物。这些人是中国一代 的统治阶层。将来写中国历 史时,不少人还会被写上一 笔。特别是在台湾和海外, 他们都有不少亲友,现在还 在关心他们,希望了解他们 被俘后的真实情况。你有责 任和义务来报道他们,因为 这些人中不少都已届古稀以 上的高龄,愿写这些内情的 人不会太多。你们年轻点的 不写出来,难道让后人去胡 猜瞎写吗?这些话的确打动 了我,所以我不再推辞,答 应继续写下去。 我当时的想法,写这些 东西应当有一个目的,就是 如何把党的宽大政策和改造 政策,通过许多具体生动的 事例来说明,以有利祖国早 日得到统一。所以,我在写 这些东西时,学了港台人写 东西的轻松笔调,在笑谈中 来暗示出党的政策,我边写 边看别人的东西,也随时向 陆铿等老友请教,我在香港 虽只一个月,却写出不少。 因我有早起早睡的习惯,而 我早上5点起床,有些人还 刚刚入睡,得10点后才开始 活动。我每天几乎有五小时 左右来写,我原打算写完十 来篇就算完成任务,回北京 后便不再写了。完全出我意 料,《百姓》半月刊于 1982年2月1日第17期开始 连载本文后,很受读者欢迎 ,特别是台湾一些高层军政 人员更是每期必读。陆铿眼 看我留下的稿快要用完,便 一直催我再写些寄去。香港 几位过去劝我不要写的人也 来信鼓励我多写,所以我在 北京又写了些寄去。1983 年,陆铿去台湾见了那位最 高领导,他也说:“见闻写 得很有趣。”《百姓》半月 刊主编胡菊人先生也说:“ 我每次校读‘见闻’时,都感 受到很大兴趣,本来是一种 ‘不自由’、‘劳动改造’、‘思想 检查’、‘等同囚犯’,并随时 有被拉出去枪毙的恐惧心情 之下的见闻,应该是很‘痛 苦’的事情,然而作者笔下 给人的感觉却是一种‘苦中 有乐’的兴味,一种身在局 中而心在局外的‘静观’而得 来的‘逸趣’。”我对这种过奖 之词,深感惭愧,我只觉得 人的苦乐观各有不同。有些 事既可看成“苦不堪言”,也 可看成“机会难得、乐趣无 穷”。这可能是由于我过去 的生活经历的关系。我过去 遇过不少惊险万分的事,常 常化险为夷,所以对许多事 便养成听其自然,从不去自 寻苦恼。有一种随遇而安得 过且过的思想在支配我,因 而对什么都满不在乎 导语 本书中描写的人物当中或为指挥千军万马的军中统帅,或为地方省市的首脑政要,或为掌握生杀大权的特务头头,个个都是积极反共的专家、打手,双手沾满了革命志士的鲜血,可经过十多年的改造之后,都成了热爱共产党、热爱社会主义社会的公民。这是一群中国历史上未曾有过的、也永不再现的特殊年代里的特殊影像。 精彩页 熟人见面悲喜交集 首长客气小官面“左” “你也来了!我还活着” 1956年,战犯们从各个监狱、劳改农场和看守所等处调集到一起的时候,许多熟人一见面,无不感到惊诧和悲喜交集。因为在国内战争中,国民党军队纷纷被击溃后,被俘的高级军官大都是分别囚禁在各个不同地区,有的还被送到很远的后方去了。如国民党军队中有名的山东三李(李延年、李玉堂、李仙洲都是兵团司令一级的高级军官),其中的李仙洲,是在山东被俘却被送到东北的佳木斯去囚禁。有的囚禁在同一地区同一监狱的单人房内,邻居是什么人,几年来都不知道;所以一旦见面,无不兴奋异常。 一些先去的,看到后去的熟人,见面第一句话便是用惊诧的口吻高叫一声:“你也来了!”有的见了老朋友、老同学和老同事、老长官、老部下,还禁不住很关心地说上几句:“真想不到你我还能见面!”或说一声:“想不到我们都还能活着!” 说这些话的原因很简单,因为1951年镇压反革命的高潮中,国民党被俘的党、政、军、特人员大批被枪毙了。当时谣言很多,我在“解放”初期,看到上海出的一本《人名字典》,便说杜聿明因为在“淮海战役”中施放毒气,他又是中共公开公布过的战争罪犯,所以在被俘后,便被“镇压”了。1956年,我从重庆战犯管理所被送到北京功德林管理所时,看到他居然还活着,感到很奇怪。后来看到不少在谣传中和国民党报纸上曾刊登过“已被共产党枪决”或“惨遭杀害”的康泽、范汉杰、廖耀湘等一大批“死去了”的人时,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人真的还活着! 战犯们集中后,便是互相交换自己被俘后的情况,有的在生活待遇上相当好,伙食是和解放军高级军官一样吃“小灶饭”,有的却又和劳改犯一样,每天劳动十来个小时,吃的是和解放军战士一样的“大锅饭”。大多数是和我在重庆一样吃“中灶饭”。而我在昆明监狱时,有家眷在昆明的,还可以由家中送饭菜,大吃大喝,我当时因家眷全都送走了,便去揩老朋友们的油,天天吃他们的。如云南保安副司令柏天民、滇越铁路局局长唐宇纵、《中央日报社》副总编辑陆铿、滇黔绥靖公署政工处长罗春波等,曾供应过我很长一段时间,直到“镇反”开始,不准犯人家中送饭菜,大家才洒泪吃了最后的晚餐,互道珍重而别。战犯们见面时,谈得最多的,还是精神上的待遇,因为没有一个统一的规定,各地区完全不相同。如集中在山东的大小军官,一律和战士一样,按时发衣服日用品,也穿和解放军士兵一样的衣服,只是没有帽徽、领章,每月还发五元津贴。有的地方就把这些被俘的高级军官当成“要犯”,不但脚镣手铐,晚上起来解小便,甚至翻一个身,都要先喊“报告!”一定要等站在窗口的战士问明白了要做什么,得到同意,才能去做,否则就是犯了狱规,还要受到比手铐脚镣更重的处分。不过大多数还可以,只要不走出指定的散步范围,每天还能出房间走走,也不随便打骂。不过一到夜间,看管都是相当严格,不准随便走动,也不准在晚上谈什么,可能是怕这些人商量越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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