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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何家槐集/暨南中文名家文丛 |
分类 | |
作者 | |
出版社 | 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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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选取了何家槐不同时期的代表性作品,分为“小说”、“散文游记”、“杂文”和“文艺评论”四个专题,以期整体呈现何家槐文学事业的阶段性和多样性面貌,从中感受一位从民族苦难岁月中成长起来的爱国知识分子的家国情怀和赤子之心。 目录 前言 第一编 小说 湖上 猫 暧昧 梨 竹布衫 雨天 寒夜 回乡记 第二编 散文游记 白莲藕粉 怀志摩先生 母亲 第一夜失眠 野渡 罗马片断 亚得里亚海上的珍珠——威尼斯 法国东南的几个城市 访问瑞士 第三编 杂文 老成与幼稚 信徒·先知·救世主 绝路与生路 苦够了没有 半风月谈之一 无可比拟的损失 关于国防文学 第四编 文艺评论 告青年作家 读契诃夫“套中人” 吴敬梓和他的《儒林外史》 鲁迅的小说 鲁迅的散文和散文诗 鲁迅的杂文 鲁迅的“故事新编” 茅盾的《春蚕》、《秋收》和《残冬》 名副其实的短篇——读“解放军文艺”七月号的十个短篇 略谈《林海雪原》 序言 何家槐是我国现代知名 作家、评论家和翻译家,既 是左翼文学运动的重要参与 者,也是苏联工厂史翻译的 开创者。他曾与暨南大学中 文系两度结缘:20世纪30 年代初期就读于上海时期的 暨南大学中文系,60年代中 期重返在广州复办的暨南大 学任教,担任暨南大学党委 委员和中文系主任。 何家槐(1911-1969), 字与如,另有永修、先河、 河溃、时旦等十余个笔名。 1911年10月5日,何家槐出 生于浙江义乌稠城镇何麻车 村,出生仅三月,母亲去世 ,父亲再娶后常年寄住在外 祖父家,从小感受到没有父 母依靠的孤苦,他在后来的 散文集《怀旧集》中,以“ 怀旧”的方式描述了这段童 年时期的忧郁记忆,散文《 第一夜失眠》中,何家槐将 寄住在外祖父家的自己比喻 为“抛在大路上的孤儿”“吹 在半空的树叶”。1918年, 何家槐进入义乌稠川小学学 习,1923年考入浙江金华 省立第七中学,1926年升 入该校师范科,至1929年 毕业,共在浙江省立七中学 习了六年。 在浙江省立七中读书期 间,何家槐经常阅读“五四” 新文学作品,表现出对文学 的浓厚兴趣,并创作新诗和 散文,1929年开始在报刊 上公开发表作品。此外,何 家槐还与同学创办校园文学 社团蔷薇社,合编文学期刊 《浮沤月刊》,成为浙江省 立七中颇为活跃的文艺青年 。何家槐是受“五四”新文学 熏陶成长起来的文艺青年, 主张文学对现实的积极介入 ,他在1928年6月发表于《 学蠡》上的文章《告青年作 家》,可视为刚走上创作之 路的何家槐的一篇文学宣言 。他在文中强调“文学家都 是社会的产物,他所表现的 都是社会的真相”,作家的 使命“是在表现社会,移易 社会,改造社会”。在这篇“ 文学宣言”中,我们看到了“ 五四”新文学启蒙思想对何 家槐的重要影响,这为他后 来走上左翼文学创作奠定了 良好的思想基础。 1929年6月从浙江省立七 中师范科毕业后,何家槐考 入上海中国公学大学部,先 后在政治经济学系和中国文 学系学习。1931年春,何 家槐在中国公学发起成立白 虹文艺社,聘请李青崖、徐 志摩、郑振铎、赵景深、沈 从文、邵洵美等6人为文艺 社指导员,创作上受到他们 的影响和提携。1932年, 何家槐第二部小说集《暖昧 》出版后,赵景深发表评论 《论何家槐的小说》,肯定 小说集内作品在人物心理刻 画和结构等方面取得的成绩 ,推动了何家槐在彼时文坛 上成名。而何家槐与名诗人 徐志摩更是成为亦师亦友的 关系,20世纪30年代初期 他在《新月》杂志发表的作 品,都缘于徐志摩的提携, 小说集《暧昧》中的许多小 说也是在徐志摩的激励下创 作的,尤其是使何家槐在文 坛上成名的小说《猫》,其 素材来源于泰戈尔访华时讲 述的一个故事,徐志摩曾将 这个故事详细复述给何家槐 并鼓励他写成小说,《猫》 完成后,徐志摩又将其推荐 到郑振铎主编的《小说月报 》发表。徐志摩逝世后,何 家槐曾创作散文《怀志摩》 ,收在1948年出版的散文 集《稻粱集》中,感念徐志 摩生前对自己在生活和创作 中的诸多帮助。这说明,后 来被贴上“左翼作家”标签的 何家槐,其文学交往及所受 文学影响,其实并不限于“ 左翼文学”。 由于家境贫困等原因, 1932年,何家槐由私立中 国公学转入国立暨南大学, 就读于中文系和外文系,积 极参加校园内外的文艺活动 ,在《小说月报》《新月》 《申报·自由谈》《东方杂 志》《文艺月刊》等发表许 多文学作品。1932年8月, 何家槐出版第一部小说集《 恶行》,1933年,又先后 出版了小说集《暖昧》和《 竹布衫》,逐渐引起反响, 成为彼时上海文坛活跃的青 年作家。 20世纪30年代的暨南大 学聚集了一批创作上颇有成 就的作家型教师,也带动了 一批进步青年学生走上文学 创作之路,“左联”成立后, 先后有10余名青年学生加入 其中。何家槐1932年转入 暨南大学后,其创作上表现 出来的才华,很快获得了暨 南大学“左联”成员孙石灵、 陈百曙、雷溅波等人的关注 ,并介绍何家槐加入“左联” 。1933年冬,国民党在上 海大肆逮捕进步学生,何家 槐也被列入被逮捕名单,鲁 迅知悉后,通过赵家璧通知 何家槐搬到上海租界躲避。 为了保护何家槐,在暨南大 学“左联”小组的商议下,何 家槐离开暨南大学,进入上 海租界继续从事地下革命活 动,并于1934年4月与周立 波等一同加入中国共产党。 何家槐离开暨南大学后 ,将主要精力用于参加和组 织“左联”的各项活动,成为 “左联”后期主要负责人之一 。据张广海在《政治与文学 的变奏——中国左翼作家联 盟组织史考论》一书中考证 ,何家槐曾担任“左联”沪东 区委书记(1934-1935)、 法南区委书记(1934)、“ 左联”常委(1935)、组织 部长(1935)、创作批评 委员会成员(1932)、大 众文艺委员会委员(1932- 1934)、小说研究会委员 (1933-1934),1935年9 月,何家槐还担任“左联”机 关报《时事新报·每周文学 》主要撰稿人,为“左联”的 发展作出了积极贡献。“左 联”的这段岁月, 导语 何家槐20世纪二十年代末开始文学创作,早期作品主要为小说、散文,50年代后,创作了大量的杂文和文学批评文章。主要作品集包括:《暧昧》、《寒夜集》、《寸心集》、《旅欧随笔》、《鲁迅作品讲话》等。 何家槐是我国现代知名作家、评论家和翻译家,既是左翼文学运动的重要参与者,也是苏联工厂史翻译的开创者。 精彩页 湖上 雨晴了。天色渐渐地褪清,凝厚的黑云,已经意兴索然地纷散。澄澈的湖水,受够了暴风雨的蹂躏,现出了青苍的、疲倦了似的神色。它再受不了什么刺激,它已兴奋得够了。连对那仅能掀起一薄层涟漪的微风,都好像太软弱了的一样。游客很少,公园里的几条座椅,都给雨湿了。山影模糊,雾还不曾全收,远雾里透出荷花的幽香。 这时我们正沿着湖边缓步。我们要在一点钟以前,赶到岳坟。我们不能从容地浏览风景,我们有比雨后的湖山更明媚、更娇翠、更醉人的约会。虽然我没有把握,没有得她的允许,不免使我感到了一点慌乱;但在这样美丽的天气里,去会一个心爱的女人游湖,总是一件愉快的、激动人的乐事——不论这件罗曼司的进行是否顺利。 我的同路人野莘,是个低身材、善言笑的青年。我们的年龄相仿,但我的外貌,却比他苍老得多了。我容颜枯槁,身体衰弱,日常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已僵化。我对付一个女人,老是显得愚蠢而且可怜。我不会逢迎,不会取悦人,我简直没有一件事不是堪人发噱的。但是他,却是强健而且灵活,女人见了谁也抵抗不住他的诱惑。他在我舅父底下做过科员,后来升为科长,在一个偌大的公署里,就算他臂膀最长,话语最灵。舅父什么事都听从他,简直到了迷信的程度。就在这个时期里,他看上了我的表妹曼仙,勾引她,使她未达成熟的年龄就堕入恋爱的疯狂里了。我的爱,刚好是她的表姊——我姨母的女儿雪雁。这时她们正在同一个学校里念书,朝夕相从,感情非常和睦。我们都是秘密地去幽会,因为我们的目的相同,所以我们才能那样毫无忌讳地同行。 他尽是谈话,一路上尽是那样的喋喋不休。他说我们在游湖以后,最好合雇一辆汽车,在湖边兜了一个圈子。他说他熟悉一家新开的汽车行,他去雇大约可以多打点折扣。他又说兜过了圈子,再吃次大菜,看夜戏,然后开一个旅馆——最好是武林大旅社,因为那里他可以挂账。他暗示给我所有奢华的,安逸的,旖旎动人的幻梦。他约略地计算了一下,说每人只要花上二三十元就可应付裕如了。但是我,虽然就在目前的幸福使我激动,但那一种好像命上注定要失望的预感,却使我困恼。雪雁新从乡下出来,当然还免不了羞缩,免不了胆怯。而且她已订过婚,她的未婚夫是我的表弟——就是我舅父的儿子,而我现在正寄食在他的家里。这关系,当然使她不敢怎样大胆地接受我的挑拨。何况我从未向她公开表示,就是昨天那张约会的条子上,也只有几句模糊的,影射的话语。那短简能否递到还是疑问,就准之已经递到,她看了以后是否愿意,却更难说。 我怀着惴惴的心,跟在我同伴的后面,我的精神忽而紧张,忽而松懈;一时感到所有的幸福都已实现,但忽然所有的希望都消灭了,留下来无底的黑暗。我临事老是这样的懦弱,这样的优柔寡断,这样的喜欢往绝望扫兴方面想。走一步,慢一步,犹豫心情的增浓,竞使我隐约地感到一点儿恐怖。想到雪雁如果公然在他们的面前拒绝我的邀请,或者给她未婚夫偶然碰到的难堪,我几乎想在半途折回。像我这样胆怯的,神经过敏的男子,不要说不能做什么事,实在就连谈恋爱都够不上资格。 天色越来越明朗了。远峰渐渐褪出了浓雾,远在对岸的别墅,看去只像疏落落的白点。系在柳树下的画舫,都纷纷地解缆了,绿波的深处顿时荡漾着歌声。那在晨雾里听来缠绵,黄昏时显得凄厉的悲笳声,在这晴和的午后,却如此雄壮。 狼狈的心情渐渐平静下去,我开始走得很快,野莘几乎赶不上我。但是走到平湖秋月的时候,一看表,已是一点多钟了。我们在不知不觉问,已经误过了时刻。一阵急,使我们得了莫大的勇气,用长距离赛跑的方法代替缓步。我很少跑路,平日总是跑不到几步就会喘气;尤其是在去年大病后,就连较急的走路都觉困难。但现在,我却毫不放松地跟住他,不让他先跑前一步。可是我的眼睛终于眩晕起来了,一条修长的马路,仿佛变成了一些模糊的圈圈,路旁的沙砾,仿佛都在进裂着火星。我的头,也随着沉重起来。我几乎载不住躯体,若不是为热情所支持。我们有时碰到了电柱,有时同黄包车夫撞了一个满怀。听了那些粗野的、无礼的诅咒,我们并不站下来斗气,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给我们在路上勾留。我们如果再不赶快跑,那她们会怎样怨恨,怎样的焦灼! 我的脸色灰白,喘不过气来,拖着一双脚就如拖着一具犁。人们很惊奇地看我,站在路岗上的警察,几乎想禁止我们。我们其实都已感到了绝命的疲乏。恨不得随便倒在那里休息一刻——只要休息一刻。但是那湖水,湖风,温暖的臂膀,亲切的抚慰,以及武士式的矜夸,这一些憧憬是那样地鼓舞着我们,终于使我们勉强地支持到底。当我们跑过西泠桥,看到岳坟的时候,我们真的禁不住欢呼,喘着气,断续地喊出我们的快乐。 还不到岳坟,我们忽然的一阵怔忡,一阵惊愕,因为我们看见她们正在白云庵前雇车。 “怎么——你们打算哪里去?”野莘失声问。 “回家去。” “回家去?怎么你们全不记得那件事?” “记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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