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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信封、包装纸、书页旁边的空白处……狄金森晚期的大量创作大多写于这些凑合的、易碎的载体上,其中就包括本书所收的52份信封诗手稿。 这些信封诗的创作时间跨度为1864年至1886年,信封经过裁割,文本带有勾画、涂抹的痕迹,文字依据信封固有的分区和形状向外发散,从中可见狄金森在页面上进行的视觉形式实验和异文实验。其文本内容多由简短跳跃的词句组成,吉光片羽,呈现出诗人晚期创作的灵感流转。 本书由文献学者玛尔塔·沃纳和视觉艺术家珍·伯文联手汇编,包含105幅全彩、原大印刷的信封诗手稿影印图,附有英文转写图,以及中英对照的转写文本。 目录 中译本序:来自狄金森信封诗的礼物 玛尔塔·沃纳 序 言 苏珊·豪 导言:研究尺寸大小 珍·伯文 中译本体例说明 信封书写 逃脱路线:狄金森的信封诗 玛尔塔·沃纳 视觉索引 珍·伯文 信封诗玛尔塔·沃纳 致 谢 译后记 王柏华 序言 序 言 苏珊·豪 华莱士·史蒂文斯(Wallace Stevens)说过一句 名言:“诗歌是学者的艺术。”在这部《绚烂的空无》 (The Gorgeous Nothings)里,一位文献学家和一位 视觉艺术家联手,以书籍形式创造出一个展览:狄金森 信封诗影印本,辅之以文本转写。 我从小阅读托马斯·约翰逊(Thomas H. Johnson )编订的1955 年版《狄金森诗集》,因此,对于这位 诗人中的诗人,我最初的了解和喜爱都源自这个版本。 我当时相信我所读的就是狄金森当初写出来的样子,我 发现那些破折号和首字母大写的单词既是激进的又是有 条不紊的。它们显得如此整齐划一,直到1981 年拉尔 夫·富兰克林(Ralph Franklin)编订的手稿册出版, 原来,诗稿中的那些断行如此不同,越来越多样化,甚 至蔓延到纸页的全部空间。许多诗歌都包含异文,罗列 的异文亦成为文本的一部分。诗歌以分组的方式排列。 这里存在一种可能:分组排列的意图或许是为了构成系 列作品。但富兰克林没有为手稿提供文本转写。或许正 是由于这个原因,长期以来狄金森学者们竟没有留意到 他的工作所揭示出的意义。富兰克林后来编订的异文汇 编本呈现了编年上的以及其他若干变化,却一如既往地 忽视了手稿的视觉和听觉特征,这些特征在后期的零散 手稿中尤其明显。在近二十年的岁月里,几乎所有诗人 和学者,即使见到了原作,竟也没有胆量向我们表明, 我们自以为看到了原貌,但所见其实并非真相。所幸, 阿默斯特学院图书馆最近将馆藏的狄金森手稿以数字化 图片的方式公之于网络,向读者免费开放。可我一直梦 想着能在一本书里见到附有文本转写的后期手稿,这样 读者就能观看、触摸、逐页翻阅它们。我还希望会有一 天,它们能在美术馆里展出,因为那一个个物件常常是 诗歌和视觉艺术的合体。本书的出版令我兴奋。玛尔塔 ·沃纳二十年来致力于研究狄金森后期手稿,包括零散 的片断和草稿,珍·伯文是一位视觉艺术家,她们合力 打造了一部了不起的作品。 对普鲁斯特来说,一个片断是一小点时间的纯然状 态;它盘旋在现在与过去之间,当下的现在和曾是现在 的过去。纸上的一个印记在写下的时刻能让自己惊喜吗 ?狄金森的后期作品经常表明,它能拥抱偶然性,同时 捕捉从前的一个瞬间。它们是耳朵、触摸和视线的汇聚 点。或许在她的意念中,一个句子或诗行在基本组成部 分的关系之中既受制于法则,但又是开放的、无拘无束 的和偶然的。把这些“信封”看作视觉上的物件,与此 同时,阅读上面那些语词的声音和意义,你需要抓住运 气和意外机遇——在滑动的纸片上滑动。 形式是否像信函那样涵纳一切?一个想法能听到自 己之所见吗?那些写作是暗示性的,不是静态的。你如 何在一个印刷的文本中抓住其动态的力量?是否有某种 正确的方式来清理这相互纠缠的原始的纸片森林?是否 有一首不可写、不可知的诗作,超出了写作技巧所能驾 驭的一切?我们不得而知。或许这是她的胜利。她把这 个秘密带到了坟墓,她不会放弃这个幽魂。 就好比靠心灵感应的电流来抵达,好比联络而不靠 联络媒介。1882 年5 月14 日,听说奥蒂斯·洛德法官 (Judge Otis P. Lord)突然病倒了,她给对方写信 说:“我要写一封电报吗?我问电线,你怎么样了,并 附上我的名字。” 对于纸质的信封而言,她已撕开了封条,对风险和 逆转不以为意。经过了漫长的岁月之后,狄金森的这一 面才得以敞开,为我们所见。当她只有十六岁的时候, 她给朋友阿比娅·鲁特(Abiah Root)写信说:“让我 们一起努力吧,跟时间分手,尤为不情不愿,看时光扇 动着它的小翅膀,飞驰而去,渐行渐远&新来的时光, 请我们关注。”这本《绚烂的空无》带来了一个新的狄 金森,请我们关注。它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 导语 狄金森是诗歌史上绕不开的诗人,她生前鲜为读者所知,身后名声大噪,与惠特曼并称美国诗坛“双星”。无论是她充满浪漫奇思的诗作,还是她醉心园艺、后期闭门不出的个人生活,都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那么,这些广为人知的狄金森诗歌,真就是她当初写下它们时的样子吗?它们是否在出版和印刷的规训中失却了什么?狄金森随手涂抹、勾画的痕迹,那些点线、异文,“不规范”的字母大小写和诗歌分行,是否自有其视觉和听觉意义? “我们自以为看到了原貌,但所见其实并非真相。”(苏珊·豪) 所有这些问题,唯有狄金森的手稿本身才能给出答案。这就是这本《绚烂的空无:艾米莉·狄金森的信封诗》无可取代的意义。 本书复刻了英文版原书的开本大小,承袭了其美术风格,将已鉴别的全部52份信封诗手稿1:1原大全彩呈现,并且在此基础上,增加了中英对照的诗歌转写,以及文献学家玛尔塔·沃纳的《中译本序:来自狄金森信封诗的礼物》,方便中文读者跨语种窥见这位传奇女诗人的创作瞬间。 书评(媒体评论) 在《绚烂的空无》的书页上,对这些看似微不 足道的废纸屑的优美复刻,使我们更接近这位不断 思考的诗人的不安——晚年的她一再拿起铅笔和信 封残片,书写最卑微与最崇高的存在状态。 ——海伦·文德勒 诗歌评论家 直接的冲击首先来自文字,紧随其后,挥之不 去的余震,则来自布置下的视觉细节。当然,《绚 烂的空无》的最妙之处在于,它给了我们这一切, 完完整整的。 ——霍兰·科特 《纽约时报》 这本制作精美的《绚烂的空无》——由伯文和 沃纳精心策划——让你第一次与全彩摹真的狄金森 的信封诗相遇。这是一次徘徊于阅读与观赏之间的 体验,在这两种感知模式之间切换,并彻底刷新了 二者。 ——本·勒纳 《纽约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