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芬兰,萨米人与冻原上的驯鹿为伴,传统吟唱世代口口相传,源自内心的古老旋律连接起自然万物;在澳大利亚,每寸土地都曾被原住民的祖先在“大梦时代”用点和线记录,并在流传下来的“歌之路”中、在现代人无法进入的时空中被反复吟唱;在冰岛,大部分人仍相信精灵的存在,说起精灵就像谈论自己的老朋友一样,他们是小淘气、童年的玩伴、乐于助人的邻居……
现代社会以外的世界,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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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在驯鹿聚集的地方吟唱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吴一凡 |
出版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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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在芬兰,萨米人与冻原上的驯鹿为伴,传统吟唱世代口口相传,源自内心的古老旋律连接起自然万物;在澳大利亚,每寸土地都曾被原住民的祖先在“大梦时代”用点和线记录,并在流传下来的“歌之路”中、在现代人无法进入的时空中被反复吟唱;在冰岛,大部分人仍相信精灵的存在,说起精灵就像谈论自己的老朋友一样,他们是小淘气、童年的玩伴、乐于助人的邻居…… 现代社会以外的世界,超乎想象。 作者简介 吴一凡,“他者others”联合创立人及执行主编,前Travel Leisure中文版记者。 目录 一种相连 昨日世界 芬兰极地:萨米人的灵力 澳大利亚北领地:歌之路、查特文与神秘的教诲 冰岛异次元:动情于精灵的冷幽默 斐济:信基督的传统乐土 法属波利尼西亚:岛民与大海的牵绊 美国印第安保留区:能放下的与绝不放手的 世界大停摆 线上旅途:释梦、冥想与遥不可及的念头 云南大理石龙村:猎神守护着的山中人 永远相连 致谢 序言 一种相连 “我现在在冻原,聚拢驯 鹿的地方,比我家所在的小 镇努奥尔加姆[努奥尔加姆 (Nourgam),位于芬兰 拉普兰省,与挪威仅一河之 隔。]的海拔更高,极夜已 经过去,今天是明媚的晴天 ,鹿群就在窗外,我给你看 。”2022年初,我和生活在 芬兰北极圈内的萨米人 (Sami)安娜(Anna)通 视频电话时她对我说。她是 萨米传统Joik吟唱音乐人, 我非常喜欢她的专辑《梦中 之景》(Nieguid Duovdagat),想和她聊聊 传统吟唱的事,给我和合伙 人一起创立的“他者others” 公众平台做篇稿子。我们从 2016年创办以来,一直关 注世界各地的原住民文化。 他们多种多样的、和现代社 会不同的价值观似乎离我们 非常遥远,远到甚至极少有 人真正知道这些人,更不知 道他们的价值观能和我们产 生什么关联。我们提出“多 一种价值观,多一条逃生路 ”,邀请世界各地曾深入沉 浸这些边缘部落的人类学家 、纪录片导演、摄影师讲述 部族故事,让读者得以跳脱 日常生活,看一看现代社会 以外超乎想象的世界,挖掘 被遗忘的人与自然的联系, 展现世间犹存的不同可能性 ,探索古老和现代融合的新 未来,希望以此对现代社会 尤其是城市人群,提供异质 价值观的借鉴和心灵启迪, 缓解快节奏带来的焦虑。作 为一家媒体,我们也为能在 这个领域略尽绵薄之力而稍 减生存于当下的不安。 萨米人是我自己拜访的 第一个原住民部族,第一站 就是安娜现在的家所在的小 镇努奥尔加姆。那是2013 年的事了,彼时我结束自己 在欧洲的留学旅居生活不久 ,在人文旅行杂志做编辑, 那趟旅途就是为了采写一篇 杂志稿,它为我打开了一个 新世界。 我从安娜的镜头里再次 看到曾见过的驯鹿群,她告 诉我努奥尔加姆小镇因坐落 在河谷,仍在极夜中,得到 2月底才能见到太阳越出地 平线,并向我保证,等她回 到镇里,就向我当年采访的 老朋友们传达我的爱和思念 。 英国探险家、BBC著名主 持人西蒙·里夫(Simon Reeve)有次讲到,即便生 活在现代社会也要保持对自 来水的惊叹,这是一种敬意 。我保持的则是对电信的感 慨。和世界各地的人类学家 、探险家甚至是原住民等人 像我和安娜这样通电时,总 能感受到一种心安,并暂时 忘记这个世界的黑暗和隔绝 带来的沮丧,相信确实有看 不见的网络把许许多多我想 念的、很久没见的人连在一 起。2020年以后,全球疫 情使这种情感变得愈发强烈 ,而且也正是通过网络连线 ,我甚至得以“拜访”一些遥 远的原住民部族,还一起设 想一个大家都渴望的未来。 格陵兰的旅行在真正开 始计划前就因新冠肺炎疫情 夭折了。或许也正是因此, 格陵兰成了心里的结,总是 不断地想起它来,随之而来 的,当然是难以克制的渴望 。疫情前,我甚至已经联系 好了因纽特(Inuit)向导加 利娅(Galya),无奈,我 们只能在全球大停摆期间通 过发信息互相问候。2021 年的一天,我在里夫的直播 分享会上听到他说自己最想 去的地方之一也包括格陵兰 ,“我知道得花很多很多钱 ,在冰川里我也免不了傻乎 乎地哇哇哇地惊叹”。我忍 不住想象英国自然作家罗伯 特·麦克法伦(Robert Macfarlane)在《深时之旅 》(Underland)中描写的 格陵兰经历了千百万年的蓝 色的冰。 而在格陵兰,加利娅回 到了她在北部的家,“雨、 雨、雨,”她写道,“冬季迟 迟不来。”语调里透露着一 种可想而知的急切。和在闷 热、潮湿难耐的夏末等秋天 的上海人很像吧,我猜,但 又显然不可同日而语。我的 想象变得以听觉为主,是日 本探险家植村直己在《极北 直驱》里写到过的雪橇犬凄 凉的远吠,一只先开始,然 后村里所有的狗都凄切地回 应,伴随着格陵兰独有的冰 下推挤声。 许多个苦闷的日子里, 格陵兰并不能带来具有安慰 性质的念头,它只会恶化情 况,让我止不住无用的思索 :等我们真能站上这个世界 上最大的岛屿,看到加利娅 描述的“像丹麦一样绿”的格 陵兰首府努克(Nuuk)的 城市景观,冰川还在吗?那 些长着亚洲面孔的因纽特人 会过着怎样让人不安又心碎 的、醉醺醺的生活?萨满还 能展现神迹吗?我们有机会 在冰原中播放莫扎特吗,因 纽特人会有怎样的回应?我 们能在朴素、荒凉的小屋里 挨过一个或几个夜晚吗?会 受到哪些奖赏般的灵感和启 迪? 等待和盼望大概会像许 多事一样在现实生活里成为 一个个落空,那么我们是否 还有心力苦守承诺:格陵兰 见?我曾把这些一股脑发给 加利娅,她的回复则是带着 因纽特人特质的悠哉,让人 在她的平静中感受到一种强 大的定力,想见而不得见的 日子也能凭借这点力量再继 续坚持下去。 通信和网络或许是科技 能带来的一种相连,对此我 心怀感恩,艺术能带来的则 是另一种。 安娜2020年从芬兰拉普 兰省的首府城市伊纳里 (Inari)搬到丈夫家所在的 努奥尔加姆小镇,他们在河 边建了新房子,“驯鹿群、 三文鱼都在附近”,她告诉 我。安娜和丈夫及其家人仍 过着传统牧人生活,冬天去 山上 导语 行至更远方,与古老部族相遇。冰原、荒漠、大海、山林间……有路与歌。在那里,万物相连。 内含32P旅途照片彩页,用文字、图像与心记录人和自然的互动、现代与传统的碰撞。 从彼此隔绝中走出,眺望远方,动身出发,寻找直抵心灵的力量。 “我们相信有三样东西可以永远凝视:跳动的火焰、奔腾的河流以及沉睡的婴儿。” “因为那些拥有与众不同的能量吗?” “哦,一切事物都拥有自己的能量。” 精彩页 我在不同年份的不同季节数次深入北极圈,前往遥远的芬兰拉普兰地区拜访萨米人。头一次是一个秋末,我和萨米人在那儿等待初雪。和我同行的还有意大利博洛尼亚大学的美学博士乔雅(Gioia)。早年旅居欧洲时,我和她在柏林一个废弃厂房改造的临时艺术中心相识,逐渐成了推心置腹的好友。她认为这种奔赴北方的艰辛旅途并不适合我独自完成,尽管我向她解释自己有可靠的向导,但她的回应是:“能有我贴心吗?”事后证明,她的坚持或许也是某种神秘力量的组成部分,没有她我会错过神圣的极光及其蕴含的能量。 如今在芬兰的萨米人仅有6 500人左右,不过这个数据并不可靠。“数据没办法真的可靠,”我的向导塔尼娅(Tarja)说,“在这里我们并不以血统点认人数,这样解释吧:一个与萨米人一起生活的赫尔辛基人,他了解萨米习性与文化,能够用他们的语言,那他就是个萨米人。相反,如果一个萨米人到城里忘记了自己的传统,那他也就被这片土地驱逐了。” 关于萨米人有这样一种说法,如果他不是驯鹿牧人,就是猎人或捕鱼人。他们所从事的职业一定和大自然有关,有时他们可能既是牧人又是捕鱼人,随不同季节转换。驯鹿冬天会去南边一点的地方生活,夏天则回到北部。从前萨米人就跟着它们迁徙,在途中搭帐篷过游牧生活;现在他们在森林里的木屋定居。自从有了雪橇车,每年冬天驯鹿开始迁徙时,他们会开车去森林里照看它们,晚上回家,只有几天时间生活在野外。他们天生就有极好的方向感,在黑暗的荒原中绝不会迷路。按当地人的说法,大自然总会为你指明方向。他们的这句话并不具有比喻义,这些原住民懂得如何读懂大自然给予他们的“路标”,在脑海里建立起记忆地图。 英国心理学家、行为学家迈克尔·邦德(Michael Bond)认为现代人是置天生就有的巡航能力和空间感于不顾,至少在GPS指错路前,不会有人理睬这份天赋。现代生活中的人们早就忘记了千百年来,探索就是人类天性的一部分,寻路则是由此进化而来的,也是人类之所以成功的关键。 今天依然以狩猎一采集过活的部族很少了,萨米人也大多过上了定居生活,但他们仍然要深入极北原野中追寻自己的驯鹿,活动范围非常大,依靠的就是惊人的巡航本领、敏锐的空间感和方向感,还可以在脑子里记住这一切。他们的头脑也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磨炼下变得越发善于观察、寻找方向。 在原野中,萨米人看似形单影只,但他们始终知道朋友、亲人、家所在的方向,也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因此他们绝不孤独,从未迷失。事实上几乎所有萨米人都喜欢独自深入荒野或航行于大海,整个旅途中。我无数次听到萨米人谈论孑然一身面对无人之境的神奇体验。“只要拥有基本的野外生存技能,遵循自然法则,大自然就会以它的方式照顾你。”他们无不这样告诉我。实际经验则让我体会到和这些人深入荒野的安全感。我们本能地需要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从而判断在这个环境中是否安全,一个出色的寻路者还会对周围环境保持警觉,能在正确的时间做出正确的决断,能从不同的视角认出曾到过的地方,有出色的记忆力,并善于利用自己的旅行经历。 我们在邻近挪威的芬兰边境小镇努奥尔加姆过夜,这也是芬兰最北方的镇子。塔纳河(Deatnu)将小镇与挪威隔开。“Deatnu”在萨米语中的意思是“伟大的河流”,是萨米人心目中的圣河。这里是全欧洲最适合捕三文鱼的地方,大自然源源不断的给予使当地人满怀感恩。塔纳河正值枯水期,浅滩如同河中岛屿,冷风中站在河岸,夏季充沛的雨水使之奔腾的景象不难想象,它的威慑力和巨大能量与广袤森林旗鼓相当。即便是枯水期也危机四伏,只有最了解土地和天气的萨米人才能在这里驾船捕鱼。萨米人对天气了如指掌,他们总是抬头看看便能准确预测气象。 P17-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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