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推荐 火鸡说:“鹅们总是那么不靠谱。”但鹅兄鹅弟觉得火鸡完全不懂生活。 农场里的生活,每天都一样,火鸡们、绵羊们和狗从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鹅兄鹅弟喜欢单独待在一起,讨论那些对其他动物来说完全没有意义的事: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圆月亮,而不是缺了一角的月亮?“什么都有’和“什么都没有”到底哪个更好?长大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月亮升起了,太阳落山了,钟楼的钟响了,到底哪一个才是夜晚来临的信号…… 鹅兄鹅弟一会儿抬头看云,一会儿看看躺在阳光下的狗。生活啊生活,永远猜不透。 在这部充满哲思的童话中,作者带领读者走进了一个新奇、诙谐的动物世界,向读者传达了一种极其达观的人生态度,鼓励孩子们改变已有的思维定式,让思绪飞升起来,对万事万物永远葆有好奇之心。 作者简介 巴特·穆亚特(1964-),比利时当代作家。他在出生地布鲁日度过了快乐的童年,这为他日后创作备受赞誉的自传体文集《兄弟》积累了大量素材。19岁时,穆亚特凭借《走调的二重奏》一书走进文坛,从此开始了长久且成功的文学创作之路,受到了批评家们的热烈赞扬并且揽得无数大奖。他的作品有《吻我》《我们不懂的是爱》《裸手》《创造》和《丹尼·贝诺尼》等。2014年,穆亚特第四次被提名国际安徒生奖。 目录 就这么多 一二三 好主意 你们也是 美好的结局 所谓好运 重要 惊喜 完整 有有 星期天 没说 我们 当日轮值主席 哎什么 老鼠 结 米 没有心 长翅膀 找回来 你好呀,我亲爱的孩子 小羊羔 夜晚 木什么 问候 表哥 帮助 又一次 足够多 幸福 火鸡的用处 同意 宽恕 长大 何塞 垫子 例子 哈 回忆 安慰 渺小 盖在身上 导语 今年,鹅兄鹅弟决定放弃去西班牙过冬,留在农场,和农妇、狗、火鸡们、绵羊们待在一起。他们想知道的东西很多,比如火鸡们为何永远不为未来发愁,鹅群为什么总是以一种奇怪的角度飞行,狗为什么总是无条件地相信农妇。这世界有太多让鹅兄鹅弟弄不明白的地方,但就算生活在疑问中,当下的一切似乎又是那么清晰:天上只有一朵云,农妇正在睡懒觉,狗正躺在第一缕阳光下,一只百灵鸟悬在空中。也许,这样懵懂生活也挺好。谁知道呢?也许明天,鹅兄鹅弟就会变成真正的哲学家。在这部充满寓言色彩的儿童小说中,作者巴特·穆亚特带领读者看到了一个逗乐的动物世界。本书传达了一种极其达观的人生态度,鼓励孩子们解放已有的思维定式,真正做到爱生活、爱自己。 书评(媒体评论) 根植于日常生活,思量 生活中的细碎、点滴,讨论 司空见惯的生存状态,从而 感悟出存在的本真。这就是 《鹅兄鹅弟》的独特之处。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 儿童文学作家 张国龙 巴特·穆亚特的作品总是 将哲学思考包裹在诗意的文 字中,是真正的宝石! ——亚马逊网站读者 凯 瑟琳 精彩页 就这么多 “老兄,”鹅弟说,“你好好听我说。你必须得给我解释一下:这里明明挺舒服的,为什么咱们还要大老远地往西班牙飞呢?” “因为……”鹅兄回答,“到了冬天,鹅可没有衣服穿。” “你别逗我了,”鹅弟说,“还是有些家伙会留下来的啊。就算到了结冰的时候,冰块踩上去嘎吱嘎吱响,谷仓里的雪都堆成山了,他们还是不会走。” “那咱们也得考虑离开的事。”鹅兄说,“咱们去比什普镇,那里暖和得很。” “那么那些火鸡呢?”鹅弟问。 鹅兄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沉声说道:“火鸡不会飞。要是他们会飞,他们也会离开这儿的。” “他们和咱们一样冬天没有衣服穿啊,可他们还一直待在这里,而且一直没冻死啊。” “你懂什么!自从天鹅教会咱们飞行之后,咱们一直都是在西班牙过冬的,咱们可以在那里享受温暖的阳光。而他们呢?他们倒也会过得挺暖和,但那是因为他们会被放在火上烤。” “这话是什么意思?”鹅弟问。 “让你闭嘴的意思。反正咱们会往比什普镇飞,春天再回来。就是这样。”鹅兄这话算是一锤定音,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鹅弟可以生闷气,但就算气到精神崩溃也不会有什么用。这只会毁掉他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明明这儿的天气刚刚变得舒适起来,浪费时间生气太不值了。 “那好吧。”鹅弟说罢便游过小溪,去谷仓收拾行李。 途中,他遇到了一群叽叽喳喳的火鸡,便嫉妒地盯着他们。 “你们又要走啦?”一只火鸡问他。 “我不想走也不行啊,”鹅弟说,“我哥非要走。他比我大,一切都由他做主。我可不想自己待在这儿,被冻成冰块。” “冻成冰块?”那只火鸡一边堆起一摞扑克牌一边问道,“这里还有这种习俗吗?” 其他火鸡抬起了头,他们也从来没听说过“冻成冰块”这回事。 “据我们所知,烟囱会冒烟,一棵树会被放进屋里,上面会挂上小灯。然后有一天,农妇会从屋子里出来。”他们说道。 鹅弟等了一会儿,但火鸡们没再接着说。 “然后呢?”他问。 “什么?” “那个农妇干什么啦?”鹅弟问。 “你这问题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那个农妇干什么啦?”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她会从屋子里出来啊。” 这故事听起来好像还没完。鹅弟想象着后面还会发生什么更有意思的事。 “她会擦洗路面吗?”他问,“会去什么地方给牛挤奶吗?会唱歌吗?如果我们去比什普镇的时候她从屋里出来了,她总会干些什么事吧?” 火鸡们面面相觑,又耸了耸肩。 “鹅呀。”一只火鸡说。 “鹅们总是那么不靠谱。”另一只火鸡说。 他们又开始不知所云了。 只有最先和鹅弟打招呼的那只火鸡仍然看着鹅弟。她说:“我们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我们自己也总觉得怪怪的——我是说,农妇从屋里出来……这确实听起来像是她后面还要干什么似的。但在我们看来,后面确实没别的了。” “听起来……嗯……很刺激。”鹅弟说。 “啊,刺激啊,”这只火鸡答道,“有些家伙活了下来,有些家伙睡着了,还有些家伙突然就消失了。对我们这些火鸡来说,‘有一天,农妇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事情就是这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那你们知道你们会被放在火上烤吗?” 火鸡耸了耸肩说:“还有好多乱七八糟的传闻呢。据说有些羊在冬天尝起来会有股薄荷味,还有人说那些狗会被允许在火堆旁躺一整个晚上。”她看着自己手中的扑克牌说道:“我们也会问自己一些问题,但我们不会费太多精力寻找答案,顺其自然就行,只有先选择了扑克牌,才会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 “我以前从没想过这些事。”鹅弟说。 前方站着三只没剪毛的绵羊。他们佯装成咀嚼干草的样子,其实骂骂咧咧,不时有东西从他们的牙齿间掉出来。 一只绵羊大胆地大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怎么还不走呢,土包子?”他说,“赶紧走吧,到你的西班牙去,让我们舒舒服服地留在家里吧。” 鹅弟假装没听见那粗鲁的话语。 “我好像没问您的意见吧。”他礼貌地回答。 “哎呀,”那只绵羊说道,“我听过一些‘羊尝起来像薄荷’的传闻。” “是吗?然后呢?”鹅弟问。 P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