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作者首次结集出版的古今泽学史专题论集,目的是在翻译史研究的基础上,提炼出作为一门学问的“译学”。
本书以中国译学思想的发展演变为线索,以译学概念、范畴、命题的提炼、辨析、阐发与理论论争为基本层面,探赜索隐,沿波讨源,在一些重要的基本问题上提出了新材料与新观点,有助于中国译学史的充实与更新,也为今后的译学理论的建构提供学术史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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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中国译学史新论(精)/王向远译学四书 |
分类 | 人文社科-文化-民族/民俗文化 |
作者 | 王向远 |
出版社 | 九州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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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是作者首次结集出版的古今泽学史专题论集,目的是在翻译史研究的基础上,提炼出作为一门学问的“译学”。 本书以中国译学思想的发展演变为线索,以译学概念、范畴、命题的提炼、辨析、阐发与理论论争为基本层面,探赜索隐,沿波讨源,在一些重要的基本问题上提出了新材料与新观点,有助于中国译学史的充实与更新,也为今后的译学理论的建构提供学术史的基础。 作者简介 王向远(1962— ),东方学、比较文学学者,翻译家、翻译理论家。现任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日语文化学院教授、博导,东方学研究院学术院长。曾任北京师范大学教授、长江学者特聘教授等职。发表论文330余篇,出版单行本著作20余种、译作30余册,著译非重复总字数1000余万。著作结集有《王向远著作集》(全10卷)、《王向远教授学术论文选集》(全10卷)等。以《“笔部队”和侵华战争》等3部著作首开日本侵华文学研究,以《王向远文学史书系》(7卷)形成了以东方文学史、比较文学史为中心的文学史系列,以《王向远比较文学三论》(3卷)建构了比较文学体系;以《中国东方学》3卷(即出)及60篇相关论文,建构了东方学体系;以《王向远译学四书》(4卷)建构了以“译文学”为中心的译学体系;以《审美日本系列》等4套译丛,形成了古今日本文学与美学的译作系列。 目录 前言 一、古代译学史新论 古代译学的范畴、条式与体系 汉译佛典“出经”及其概念功能 对释道安“三不易”的误释及其辨正 二、现代译学争鸣论 一百年来中国的文学翻译十大论争及其特点 “信达雅”之争 “直译”与“意译”之争 “可译”与“不可译”之争 “科学”论与“艺术”论之争 翻译文学的国别归属之争 “翻译学”能否成立之争 “创造性叛逆”之争与“破坏性叛逆”论 “译文学”与“译介学”之争 三、翻译文学史与译学思想史析论 翻译文学史的理论与方法 “翻译文学史”的类型与写法 从“外国文学史”到“中国翻译文学史” 中国翻译思想的历史积淀与近年来翻译思想的诸种形态 后记 精彩页 "一、古代译学史新论 古代译学的范畴、条式与体系>>>古代译学的范畴、条式与体系 本文原载《安徽大学学报》2016年第3期,原题《中国古代译学五对范畴、四种条式及其系谱构造》。 中国古代翻译学是在近千年间印度佛经翻译的实践中逐渐形成的,是在东方文化范畴内产生的,是东方译学的代表,也是我们的东方学研究的重要层面。中国古代译学在翻译文本(译本、译文)的识别与评价方面形成了五对范畴,即“胡本/梵本”“全本/抄本”“异本/合本”“旧译/新译”“失本/得本”;在翻译行为的经验论、实践论与操作论方面,形成了分条论列的四种“条式”,即道安的“五失本、三不易”、彦琮的“十条”与“八备”、玄奘的“五不翻”和赞宁的“六例”。以这五对范畴和四种条式为支点,形成了独特的内在构造与理论体系。它将静态的译本形态论与动态的翻译行为论结合起来,兼具学术翻译的性质和文学翻译的品格,具有普遍和恒久的理论价值,在世界译学中堪称独步。但迄今学界对此估价过低,这是需要反思和矫正的。 汉译印度佛典是东方文化内部交流的产物,汉译佛典不仅是一种翻译实践,也是一种翻译理论产生的温床。在大量的汉译佛典的序、跋、记以及“高僧传”等文体样式中包含丰富的译学思想,是同时期东方各国唯一自成体系的译学,这不仅是中国译学,也是“东方译学”。 汉译佛典中的东方译学所具有的独特的概念范畴与命题,都与具体的翻译文本的论述密切相关,基本上属于“译文学”即“译文之学”的范畴。但是一直以来,译学界对中国古代翻译范畴及其系谱构造问题研究得很少。杨自俭教授在十几年前曾说过:译学范畴的研究很重要,但现在的问题“一是对传统译学范畴自身特点的研究很少;二是对传统译学范畴体系也无从进行理性的鉴定。就是钱锺书和罗新璋的研究在上述问题上也没有什么突破”。 杨自俭:《中国传统译论的现代转化问题》,《中国传统译论经典诠释》,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序言第6页。 近年来相关研究虽然陆续发表,然而大都受到流行的“文化翻译”观念及“译介学”模式的影响,习惯于站在文化、哲学、美学及文论的立场上,从“诚”“信”等儒学范畴或“神韵”“意境”等美学范畴切入翻译研究。例如有一部专门研究“中国传统译论范畴及其体系”的专著,用了20多万字的篇幅,迂回曲折、翻山涉水地加以引证论述,最终认定“‘道、诚、有无、意象’可确立为传统译论本体论范畴”。 张思洁:《中国传统译论范畴及其体系》,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年,第120页。似这样以中国传统哲学、美学或文论的范畴代替译学的范畴,结果势必会使翻译学从属于哲学、美学或文论,反而掩蔽了中国传统译学的特色乃至译学本身,给人的印象是中国古代译学没有自身特有的范畴,实际上也就没有“译学”或“译论”(翻译理论)可言。其实这不是对“中国传统译论范畴与体系”的“研究”,而是对“传统译论范畴”的消解,是对“传统译论体系”的抹杀与解构。 实际上,通过对译学文献的细致的研读与发掘,我们就会发现中国古代译学既有自己特有的范畴,也形成了自己特有的理论体系。关于翻译本体论,有两个元范畴“译”与“翻”及其合璧词“翻译”。 参见拙文《“翻”“译”的思想——中国古代“翻译”概念的建构》,《中国社会科学》2016年第2期。“翻译”又分“翻译文本”与“翻译行为”两个方面,其中关于翻译文本至少有五对范畴——“胡本/梵本”“全本/抄本”“异本/合本”“旧译/新译”,还有一组对译本加以价值判断的范畴“得本/失本”(或称“案本/乖本”);关于翻译行为,则主要通过分条加以列示的“条式”表现,主要有四种条式——“五失本、三不易”“十条、八备”“五不翻”和“六例”。把中国古代译学范畴从大量译学文献中提炼出来,并将其组织化、谱系化,是中国古代译学、东方译学研究的不可缺少的基础性工作。 一、五对范畴 1胡本/梵本 要说明“胡本”与“梵本”,须先说明它们与“经”、与“本”这两个概念的关系。作为佛教的“经”,是梵文“修多罗”的意译,狭义上是指佛教三藏“经、律、论”之一,即佛教诸经,主要指佛陀所说并由其弟子结集的文本。而在佛经翻译的语境中,“经”的概念要宽泛得多,不仅指“经律论”之“经”,也泛指三藏。佛经翻译的常用术语是“出经”。“出”就是诵出、译出,“经”指的是一切佛教经籍。如东晋释道安在《摩诃钵罗若波罗蜜经抄序》中,说“阿难出经,去佛未久”。(东晋)道安:《摩诃钵罗若波罗蜜经抄序》,僧祐《出三藏记集》卷八,苏晋仁、萧鍊子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第290页。版本下同。“出经”指的是阿难陀诵出经文;而“前人出经,支谶、世高,审得胡本”,是说在以前的“出经”中,支谶、安世高的翻译对“原本”搞得非常清楚明白;又在《鞞婆沙序》中,有“昔来出经者,多嫌胡言方质而改适今俗”。 (东晋)道安:《鞞婆沙序》,僧祐《出三藏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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