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推荐 “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银行家查尔斯,人到中年,事业有成,为了追求内心隐秘的绘画梦想,突然抛妻别子,弃家出走。他深知:人的每一种身份都是一种自我绑架,唯有失去是通向自由之途。 在异国他乡,他贫病交加,对梦想却愈发坚定执着。他说:我必须画画,就像溺水的人必须挣扎。 在经历种种离奇遭遇后,他来到南太平洋的一座孤岛,同当地一位姑娘结婚生子,成功创作出一系列惊世杰作。就在此时,他被绝症和双目失明击倒,临死之前,他做出了让所有人震惊的决定…… 人世漫长得转瞬即逝,有人见尘埃,有人见星辰。查尔斯就是那个终其一生在追逐星辰的人。 作者简介 卢肖慧,纽约大学商学院毕业。从事文学翻译十余年,以美国现当代文学为主,所译小说家包括:雷蒙德·钱德勒(《漫长的告别》),爱德华·P·琼斯(《已知的世界》),安·泰勒(《呼吸课》)等。 目录 《月亮与六便士(精)》无目录 导语 《漫长的告别》《伤心咖啡馆之歌》知名译者卢肖慧精当翻译。 读者称赞“更贴合原著的译本”“令人惊叹的语感”,力求还原毛姆的犀利与睿智。 通勤读物、旅行口袋书,一手拿起,轻松阅读,顺纹纸易平摊,好看又好带。 神秘纯黑外封+洋气多彩内封+镂空工艺点缀,设计感max! 匠心镂空设计,在黑暗中寻获月亮。 精彩页 一 我承认,刚认识查尔斯·思特里克兰德时,我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现在却很少有人会否认他的伟大。我所说的,并非官运亨通的政客或功勋卓著的军人所成就的伟大,这些人的荣耀属于他们所处的位置,而不是他们本人,时过境迁,伟大也就随之衰减。人们常发现,离任后的首相充其量只是个夸夸其谈的雄辩家;而光杆将军也不过是个平庸的市井勇夫。查尔斯·思特里克兰德的伟大却是实实在在的。你可能不喜欢他的艺术,但你不可能对它毫无兴趣。他的作品搅得你不安,又揪住你不放。思特里克兰德受人嘲讽的时代已成为过去,维护他已不再荒唐,称誉他也不再显得反常。他的短处成了优点不可或缺的附丽。尽管他在艺术上的地位仍需商榷,崇拜他的人对他的吹捧和贬损他的人对他的诋毁一样反复无常,但有一点不容置疑,那就是他的天赋。在我看来,艺术中最迷人的莫过于艺术家的个性。如若他的个性独树一帜,我可以原谅他作品的一千个缺点。我认为委拉斯开兹的画技比埃尔·格列柯更高明,不过人们对他的画已司空见惯,因此便对他不甚敬仰。而那位克里特岛来的画家,画中充满肉欲与悲情,像献祭羔羊一般献上他灵魂的秘密。画家、诗人、音乐家等艺术家通过自己或崇高或秀美的艺术作品来满足人们的审美意识,这与性本能颇为相似,同样富有原始性:艺术家展现作品的同时,也将自己的伟大天赋呈现在你面前。探求艺术家的隐秘空间和阅读悬疑小说有着同样的魔力。它是一个谜,和宇宙乾坤之谜一样,精妙处在于它的无解。就连思特里克兰德最无足轻重的作品,都透着他复杂奇特、饱受折磨的性格特质。正因如此,有些人即便不喜欢他的画作,也无法对它们漠不关心;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的生活和性格才会令外界极度好奇。 直到他去世四年后,莫里斯·胥瑞撰写了那篇刊登在《法兰西信使》上的文章,这位不为人知的画家才不至于湮没无闻。胥瑞开辟了这条道路,一群作家紧随其后,他们的文章多少都受到了胥瑞的影响。很长一段时间里,胥瑞在法国评论界的权威无人能及,他提出的观点总能令人印象深刻。虽说它们在当时看来过分张扬,不过后来的舆论评判证实了他的预见之精准。查尔斯·思特里克兰德的声名在胥瑞的文章奠定的基础上树立起来,而今已稳稳当当,不可撼动。思特里克兰德的声名鹊起是艺术史上最为浪漫的事情。但在此书中,除非他的作品有映射画家性格之处,否则我不会对它们妄加评判。有些目中无人的画家认为门外汉对欣赏绘画艺术一窍不通,他们若想对绘画表达赞美,最好的方式是闭上嘴巴,掏出支票。这些画家把艺术看成只有手艺人才能看出门道的手工艺品,这是一种相当荒唐的曲解。艺术是情感的表达,情感是每个人都能理解的语言。当然我也承认,一个在艺术技法方面知识匮乏的评论家,很难对作品做出真正有价值的评论,而我在绘画方面的确相当无知。幸运的是我也不必献丑,因为我的朋友爱德华·雷盖特先生——一位卓有才情的作家,也是受人敬仰的画家,他已经在一本小书里详尽地探讨了查尔斯·思特里克兰德的艺术作品。这本书本身就是一种文风的绝妙范例,这种文风在法国颇受喜爱,可惜在英国却不怎么被人青睐。 莫里斯·胥瑞在他那篇著名的文章里,对查尔斯·思特里克兰德的一生作了一番简要勾勒。这位评论家运筹帷幄,恰到好处地吊起读者的胃口。胥瑞对艺术有着不掺杂个人好恶的热衷之情,真心渴望唤起智者对这位极为独特的天才画家的注意。但胥瑞又是一位老练世故的新闻记者,他不会不知道,只有所谓的“人情味儿”才更容易达到目的。于是乎,那些和思特里克兰德有过接触的人,比如在伦敦认识他的作家,在蒙马特尔的咖啡馆里与他邂逅的画家,皆不无惊讶地发现,他们眼中与众人无异的落魄艺术家,竟然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天才,一位天才与他们交臂而过。他频频出现在法国和美国的杂志文章中,这一篇写回忆,那一篇撰赏析,给思特里克兰德的名声锦上添“花”,公众的好奇心被激发了,却没能得到满足。这个主题大受青睐,以至于刻苦用功、兢兢业业的魏特布瑞希特-罗特霍尔兹竟然能够在他的长篇专著中罗列出数量可观的篇目,都是有关这位天才画家的权威性文章。 P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