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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珍珠有泪(诸暨第一代珠农珠商的珍珠故事)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何延东
出版社 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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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珍珠有泪》是延东的第一部散文集。你可以将它当作散文读,也可以将它当作小说读,而我更愿意将它当作山下湖的珍珠简史。何延东是珍珠第一村——诸暨市山下湖镇新长乐村人,今年是他家从事珍珠产业50周年,他的父亲是山下湖第一代珠农,母亲是第一代珠商。一直以来,何延东都有一个愿望,想用小说的形式,把山下湖第一代珍珠人的故事讲给大家听,以此来纪念他父亲,纪念那段峥嵘的岁月。
作者简介
何延东 浙江诸暨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浙江文学院青年作家诸暨班学员。曾获《中华文学》散文一等奖、山下湖全国微篇文学征文大赛优秀奖。作品散见《中国文艺家》《中华文学》《西部散文选刊》《参花》《文学百花苑》《黄河文学》《浙江散文》《浣纱》等刊。
目录
父亲
开壳器
东北卖珠记
一次辛酸的珍珠贩销经历
安心的那三年
海丰劫难
那年我去广州卖珍珠
南京1995
外 公
四季房散记
生产队的故事
山下湖老桥
珍珠有泪
序言
含泪的珍珠
陈强
延东的《珍珠有泪》要
出版了,他考虑再三,认为
还是由我作序比较合适。不
知道延东是怎么想的,凭他
的关系和人脉,找个名人大
家,给自己的书锦上添花是
毫不费力的,可他偏偏将这
个光荣的任务交给我。我当
然要推脱,这不是我谦虚,
实在是因为我不够资格。延
东是绍兴市作协会员,我连
诸暨作协会员都不是。但延
东说,我比较了解他的情况
。这样说可能因为:一是前
几年我奉命为他们村写过一
本《新长乐村》,读过他们
的宗谱,对“珍珠第一村”有
点了解,而且我的族曾祖陈
伟还是长乐村的女婿;二是
延东在湄池中学读书时,我
曾忝为其师,我们成为“湄
中校友”竟也有三十个年头
了。就这样,我厚颜将作序
之事应承了下来。我想,读
者若认为这本书写得好,那
是因为延东有才;认为这本
书写得不好,那自然是我这
个语文老师的失职。
然后,我就一字不落地
读完了他的《珍珠有泪》,
用了一个“五一”假期的时间

《珍珠有泪》虽然只有
十三篇文章,但这本书在延
东心中的分量是很重的。我
虚长延东六岁,我们是同时
代人。或许,我的理解更接
近延东出版此书的初衷。在
我看来:
这是延东写给他父亲的
一本书。用文字纪念父亲,
是延东的一个人生理想。延
东的父亲叫何柏荣,这个出
身贫苦、老实忠厚的农民,
集众多技能于一身,凭着穷
则思变的毅力,凭着勤劳聪
明的才智,在山下湖开“养
蚌育珠”的先河,做了一篇“
无中生有”的大文章,成为
山下湖珍珠产业“开天辟地”
的大功臣。若不是何柏荣、
何木根当年偷偷摸摸搞养殖
,助人为乐传授技术,也就
没有后来的珍珠市场,没有
今天的珍珠小镇。阅读《父
亲》《开壳器》这两篇文章
,延东父亲的形象跃然纸上
,山下湖第一代珠农创业的
艰辛历历在目。
这是延东写给他母亲的
一本书。延东的母亲叫月娜
,山下湖人尊称她为“月娜
师傅”,她与丈夫真正做到
了“夫唱妇随”。延东母亲是
山下湖最早掌握珍珠插种技
术的两个女“祖师爷”之一,
她插种珍珠的足迹几乎遍布
山下湖周边所有乡村,她带
出的女徒弟支撑着珍珠行业
的半边天。她更是女强人,
走遍千山万水,说尽千言万
语,吃尽千辛万苦,想尽千
方百计,成为特殊时代山下
湖珍珠销售的拓荒者。《东
北卖珠记》《一次辛酸的珍
珠贩销经历》《海丰劫难》
这三篇文章,书写了延东母
亲走南闯北、屡遭挫折、饱
尝艰辛的商海传奇。
这是延东写给自己的一
本书。延东虽以“珠二代”自
称,但他见证了山下湖珍珠
产业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
演进历史。他以稚嫩的肩膀
,过早地经历了家庭的变故
,他比同龄人品尝到了更多
的创业艰辛。《那年我去广
州卖珍珠》《南京1995》
这两篇文章,记录了延东初
涉商海的磨难。延东“碎碎
念”地写父亲,写外公,写
四季房,写山下湖老桥,不
仅勾勒了他的家族史,实际
也勾勒了他的成长史,他给
自己的前半生做了一个很好
的总结。当然,对故乡往事
的叙写,本身也是叙写山下
湖珍珠的一部分,因为延东
的故乡后来成了“珍珠第一
村”。
《珍珠有泪》是延东的
第一部散文集。你可以将它
当作散文读,也可以将它当
作小说读,而我更愿意将它
当作山下湖的珍珠简史。写
山下湖珍珠产业的书不止一
本,但《珍珠有泪》一定是
山下湖本土作家写山下湖珍
珠的第一本书。珍珠人写珍
珠事,一件件往事,一个个
细节,细心地编织出一段鲜
为人知的珍珠史,这也是一
个创举。或许延东的文字还
略显稚嫩,但正是这份稚嫩
,保证了书写的真实性。因
视角不同、技巧不同,效果
自然也不同。我相信,延东
这本书的受欢迎程度,一定
会超过那些自诩为宏大叙事
的作品。细节最易打动人,
文字感人不靠煽情。有时候
,无技巧的平淡叙述、不做
作的内心表白,反而更接近
事实真相,更能触及读者的
灵魂,因为它保持了情感表
达的原汁和原味。
“开壳器”是一个隐喻。
开壳器俗名“起壳钳”,是养
蚌育珠的常用工具,用于给
河蚌开口。延东父亲生前一
直将它携带在身边。正是这
把小小的开壳器,成为山下
湖老百姓打开致富之门的钥
匙,成为撬动山下湖珍珠产
业之门的一个法宝。延东的
这本书,从某种意义上说,
是打开山下湖“珍珠传奇”的
另一把钥匙。
文字是从身上掉下来的
肉。延东的这十三篇文章,
犹如他手里的一捧色彩斑斓
的珍珠。延东的这本书,也
是一颗含泪的珍珠。这颗珍
珠晶莹剔透,这颗珍珠光彩
夺目。这颗沾满泪水的珍珠
,折射出山下湖珍珠人创业
、创造、创新的一道道光芒

读完第一篇《父亲》,
我的眼睛就湿润了,我想这
可能就是“珍珠有泪”吧。读
到最后一篇《珍珠有泪》,
见到延东“双眸盈满了喜悦
的泪花”,我想这确实也是“
珍珠有泪”。珍珠有泪,是
一个柔情男子对离世二十七
年的父亲的思念之泪、痛苦
之泪,是山下湖第一代珠农
摸爬滚打的辛酸之泪、喜悦
之泪,是第二代第三代珠农
不忘初心的感恩之泪、庆
导语
《珍珠有泪》是一个柔情男子对离世27年父亲的思念之泪,也是山下湖第一代珠农摸排滚打的辛酸之泪,更是第二代、第三代珠农不忘初心的感恩之泪、喜悦之泪。这颗沾满泪水的珍珠,折射出山下湖珍珠人创业、创新、创造的一道道光芒。
精彩页
父亲

清明、中元和冬至,我都要到山上去看我的父亲。
在父亲坟前,我点燃三炷清香,思绪随三缕青烟袅袅升起。此刻,对父亲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上我的心头。
父亲坟前供着一捆捆折叠整齐的纸钱。我点燃了这些纸钱,“呲”的一声,一蓬红色的火焰开始跳跃,那些黑色、灰色、白色的烟灰,像一只只蝴蝶在坟前盘旋,一会儿就消失在天空中。而后,我面朝大山虔诚地拜了三拜,又烧了些“元宝”给山公山婆。
我跪在父亲的坟墓前,嘴里喃喃地祷告着……
此前,父亲曾托梦给我,要我多烧点纸钱给他。他说,他想在天堂租个鱼塘养殖珍珠。

早在1972年,那时我还没有出生,父亲就开始养珍珠。但在当时那个年代,养珍珠只能偷偷摸摸。父亲第一次是在自家屋后水沟小塘里养,后来发展到在村里的马塘湖、垛子头、蝴蝶角等水域养,又去邻村广山村和何家山头村养,远的地方甚至到过宁波和江西鹰潭。
在养珍珠的那些年,每到冬天,我家就像鲁四老爷家祭祖那样忙碌。外公做饭,父亲起蚌,母亲种蚌,而穿线打结、刻字做记号则是我们三兄弟的活。
到了夏天,父亲就带我们三兄弟去蚌塘。碧波荡漾的水面上,挂着一个个浮球,下面吊着珍珠蚌,全都鼓着肚子,像待产的孕妇,孕育着我们家的希望。
老房子墙上挂着父亲的三张奖状:“养蚌育珠专业(重点)户”“劳动致富光荣”“发展生产,勤劳致富,成绩显著”。金黄色的面,黑色的楷体字,鲜艳的大红花,最醒目的是第三张上盖的诸暨县委县政府的两个红章。从1982年11月一直挂到现在。岁月如梭,它们跟我一样,也进入了中年。黄色的木质镜框像是得了骨质疏松症,斑驳裂纹;金黄色的面淡化成米黄色;那朵一直盛开着的大红花,也已黯然褪色。
现在,我把这些奖状修缮一新。在我心里,这是父亲留给我的一笔丰厚遗产。它们跟父亲的墓、父亲的遗像一样重要。
我出生于1975年1月15日,农历腊月初四。那天,白塔湖畔的藕山脚下,三间平房里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接生婆告诉父亲,是个男孩。父亲的心愿落空了,脸上的那份喜悦荡然无存,便顾自走出了家门。木根外婆见我父亲走来,关心着问道:“柏荣,月娜生了吗?”父亲皱着眉头回话:“生了,又生了一个儿子。”
家中已有两个男孩,父母亲一心想要个女儿。倘若有个女儿,她会像母亲那样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如珍珠般白皙闪亮的肌肤,父母亲会把她当成家中的“小九妹”。她会包揽家务,端茶做饭,洗衣拖地……她会时刻关心着父母亲的身体,嘘寒问暖。
父亲发病前,总是说腰不好,我们三兄弟没当一回事。倘若有个女儿,她一定会拉着父亲去看病,那样的话,父亲的病可以早些得到治疗,也不至于病入膏盲而无药可救。
父母亲生育了三个男孩,在他们身上父亲的基因凸显。在我身上,父亲的基因更明显些。他们都说,我长得最像父亲,简直与父亲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瘦瘦的体型,高高的鼻梁,走起路来,两只手像荡秋千那样前后摆动。记得有一年暑假,我跟着灿生娘舅去广州竹园旅店。正当我弯腰洗漱时,铁元走进房间,朝我喊了一声“柏荣”。我回转身,铁元一看竟是柏荣的小儿子,笑了笑,就走开了。
正是得益于父亲的遗传,我的身子,我的思想,我的行动,让我坚持去完成一道题。我常常扪心自问:这道题,我完成了吗?
父亲发病时间是1994年10月,其实应该更早,确切的时间是从他接到母亲的电话开始。母亲哭哭啼啼说着,欠我们家珍珠款的黄老板跑路了。这个电话如刺骨寒风,从遥远的西伯利亚呼啸而来,一夜之间大地变成白茫茫的一片。从那一刻开始,原本寡言少语的父亲变得更加沉闷。他担心母亲的安危,担心拿不到六十五万元珠款,担心珠农们来家里闹事……而此时的母亲第二次滞留在广东。
稻穗开花,父亲最后一次给自家的六亩八分口粮田上了水。口粮田在大塘头,划船过去十多分钟。父亲弓着身子,桨成了他的拄拐,蹒跚着上了船。父亲跟我们说不碍事,只是闪了腰,休息几天就会好。
在农村,农民从事体力活,担水,挑箩筐,背袋头,腰酸背痛比较常见。轻点,躺几天硬板床就能恢复。严重点,就去同昌叔公那里拉腰。同昌叔公是位杀猪师傅,手劲大,拉腰是他的拿手活。闪腰者平躺在地上。“躺好,躺好。”同昌叔公话音一落,就开始拉腰。滴答一秒钟,“可以站起来了”,同昌叔公拉开大嗓门喊道。闪腰者犹豫着站了起来,走两步,再走两步,腰就恢复如初。
我想父亲跟他们一样,躺几天就会恢复。实在不行,就去找拉腰师傅整一整。
然而,六十五万元珠款打水漂,这压力比1987年发生的那次辛酸的珍珠贩销损失大好几倍。父亲如坐针毡,他完全没有了病痛的知觉。
那天晚饭后,父亲把我叫住。父亲的眼里充满了痛苦,他沉着脸对我说:“今晚,你留下来,睡这边。”
这太出乎我意料了,我从断奶后就一直跟外公睡,如今,我已是一个成年人了,还要父子睡一起?突然,我心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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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19:19: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