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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过往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艾伟 |
出版社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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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商品特色 内容推荐 《过往》是实力派作家艾伟最新创作发表的小说,讲述的是一位“另类母亲”的故事。 她是越剧名角,年轻时以一曲《奔月》红遍全国,舞台上光彩夺目,生活中却与子女疏远。然而,晚年的她因身患重病,联络上久未联系的儿女,旧日生命中的一幕幕重现,关于过往的隐秘真相也逐渐露出水面。 艾伟以一贯敛容静气的叙述、持重沉稳的故事节奏,将藏匿于这个家庭内部的秘密层层剥开。小说围绕剧团内外的一系列事件展开,深刻剖析时代社会的突变下,家庭生活中复杂的亲情与本能的爱。 作者简介 艾伟,浙江上虞人,著有长篇小说《风和日丽》《爱人同志》《爱人有罪》《越野赛跑》《盛夏》《南方》,小说集《乡村电影》《水上的声音》《小姐们》《战俘》《整个宇宙在和我说话》等多种,另有《艾伟作品集》五卷。 导语 母亲突然说她身患重病,重新联系上夏生、秋生和冬好三个儿女,过往生命中的一幕幕重现。精于戏曲艺术的她在舞台上光彩夺目,年轻时以一曲《奔月》红遍全国,却在生活中与子女疏远,甚至交恶。爱恨与误解的羁绊不仅存在于母亲与子女之间,更交缠在兄弟姐妹与一位销声匿迹的父亲之间。然而,在母亲生命的尽头,究竟真相如何,那位消失的丈夫是否又会归来?《过往》是当代实力派作家艾伟最新创作发表的中篇小说,他以一贯敛容静气的叙述,持重沉稳的故事节奏,将藏匿于这个家庭内部的秘密层层剥开。小说围绕一系列家庭与剧团内部的事件展开,从中探讨时代社会的突变下,世态人情里细微的爱与隔阂,理解的困难以及不可能的尝试。 后记 情感和人性的胜利 编辑:感谢信任,第一时间就把《过往》传我阅读。这个小说读到最后,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沧桑感和命运感。小说技术也非常完美,有一种繁复以及回旋之美,像一个圆,所有需要解决的问题都在这个圆内完成。阅读时不断有令我揪心或震惊的地方。这是我总体的感觉。我想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关于小说中的母亲的,这无疑是一位特别的母亲,你怎么会想到写这样一位母亲? 艾伟:母亲确实是这部小说的出发点,也是我写作这个作品的兴趣所在。这位母亲是有原型的。十年前,我偶尔会在饭局上遇见L。她是越剧演员,称得上名角。她漂亮,有亲和力,是饭局上的宠儿。在饭桌上,她喜欢让所有人高兴。她不唱戏,而是讲笑话。她不怕牺牲自己的形象,常常把那些笑话放到自己身上。一边说笑,一边表演,模仿能力极强。我注意到她的表情,在放松的时刻,她没有任何提防,笑起来嘴角上扬,眯着的眼睛盖着长长的睫毛,好像眼睛也一样在笑。在这种场合她有迷倒众生的能力。我的一位朋友和她吃过一顿饭后迷恋上了她,还为她写了一本诗集。 有一次,她讲起她那不靠谱的母亲。完全是当笑话讲。她母亲也是越剧演员,是她那一代最好的演员之一。她说母亲是她的偶像,她成为演员和母亲不无关系。在她成长的岁月里,她几乎没见过母亲。母亲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把她们兄妹几个丢在老家,自生自灭。母亲偶尔回家,也是来去匆匆。L说,她的母亲甚至常常忘记她的名字。那一次,L讲起小时候她给母亲打扇的事 编辑:我注意到小说中夏生小时候有给母亲打扇的细节,不过没现在你说的详细。 艾伟:是的,小说和生活毕竟是两回事。小说不可能穷尽生活中的所有,但小说可以让生活走得更远,更 …… 艾伟:有一些生命内部的东西是高于理性的,就像我们刚刚谈起的血缘一样,你讲不清道理。你谈到秋生和夏生是这样,夏生和庄凌凌同样也是这样,他们的关系是“剪不断,理还乱”,相当复杂。 我喜欢人物的这种复杂性。写这几篇小说时,我虽不再像过去那样怀有雄心,但关注人物的复杂性我是不会丢的。哪怕写一个短篇,我也还是想尽可能地写出人的复杂性。对小说而言,所谓人物的复杂性其实就是情感的复杂性。在构成的关系中,我尽可能地探询人物的幽微之处。 编辑:《过往》里有温暖的东西,有某种相信的力量,相信人们可以有重建破碎生活的能力。一切过往留在心里的不甘或疼痛,最终得到了抚慰或宽宥。 艾伟:以前我一直以为我是一个怀疑主义者,直到我写完《风和日丽》,回头看我整个写作,我才了解我一直是个相信人性的人。在早年的《乡村电影》里,我发现了施暴者守仁的眼泪,这是人性中依旧存留的善在起作用。人性或许会被很多东西蒙蔽,但我相信人性总会在某个时刻胜出,闪现其动人的光芒。 对我来说,小说是一种迷人的文体,我写下这些小说,我希望这些小说像一面镜子,照出我们内心隐秘的想象、情感和欲望。如果有什么奢望,我希望读者会记住《过往》里的这位母亲,希望这位母亲能以虚构的方式活在人间。 精彩页 过往 蓝山咖啡馆晚上十点半后生意好了起来。它在永城大剧院北侧的一个小巷子里。有演出的晚上,一些观众(大都是年轻人)会来这儿喝一杯咖啡,吃一碟点心,讨论一会儿剧情,然后回家。演出结束后,演员们喜欢去永江边的大排档庆祝,平常他们更多在中午或排练的间隙来这儿讨论,顺便填饱肚子。广济巷曲折幽深,道边的香樟树树冠彼此交叉,快把天空遮蔽了,巷子里的中式旧建筑在这个城市里可算是硕果仅存,让这条巷子显出古雅之意。蓝山咖啡馆闹中取静,生意不错。 黄德高和另外一个人在咖啡馆已待了一阵子。黄德高胃口惊人,每次来这儿他都会点一份商务套餐,外加一只汉堡,一杯咖啡。小小的咖啡杯子和汉堡放在一起显得相当突兀。他是个喜欢说话的人,一直和对面的人在滔滔不绝。对面的那个男人大约三十多岁,寡言沉静,一刻不停注视着黄德高。他的左眼混浊,看人的时候仿佛对不准焦距。不过另一只眼睛倒是特别明亮。 “你的左眼瞎了吗?”黄德高问。 “模模糊糊看得见。”对方说。 “你看我时,左边那只眼睛好像在看另一个地方。”黄德高说。 一个时髦的女人正从左边过来,衣着鲜艳,超出她年龄,脸上还留有演出彩妆的痕迹。黄德高猜想她应该是一个演员。这年龄的演员大概过气了。 今天黄德高心情有些复杂。这是他最后一单生意。早些年他在省城接单,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他已被挤到永城这地界了。干完这单他想金盆洗手,从此远走他乡,隐姓埋名,过另一种生活。他的另一个身份是诗人。以往每次他把单子放出去之前,都会和对方谈诗,不管对方听得懂听不懂,他会把自己写的诗念给对方听。他经常重复的诗句是:“我可怜的身体,如此消瘦,像这块土地一样贫瘠,一如我的出身,饥饿是我的灵魂。忍受匮乏,罪孽深重。亲爱的,你是我渴望的甘泉,让我清洁……”是一句情诗,不过他早已把这句诗当成他的《心经》,他的大明咒。他相信这句话从他口中念出来后,一切便可以完美达成。今天,他没念。这是最后一单生意,他不准备念,以此表明他诀别江湖的决心。 他已把桌子上的食物吃完了。他心满意足地看了一眼杯盘狼藉的桌子,点上一支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浓重的烟雾,然后把手伸进夹克胸口,拿出一只信封,交到对方手中。虽然已是夏天,黄德高办事时喜欢穿这件黑色夹克,这是他办事的行头,他固执地相信这黑夹克会给他带来好运。 “所有的资料都在里面,包括定金,另一半完事后再付。”黄德高说。 对面的人打开信封,先把一张银行卡取出来,对着灯光看了一眼,好像借此可以辨别真伪。他把银行卡放到衬衫口袋里,然后抽出信封里的照片,看起来。有三张照片。一个板寸头男子,方脸,眉毛稀疏,此人戴着一副墨镜,有两只大号的招风耳朵,看上去气场逼人,有老大派头。第二张此人穿着黑色T恤,表情严肃地看着某处。再一张在某个澡堂,他上身赤裸,下半身浸泡在池子里,偌大的池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眼睛警觉地看着某处,好像他意识到有人正在偷拍他。 “仇家是谁?”对方问。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黄德高说。 “我要知道他是不是命当该死。”对方很固执。 黄德高笑了。他觉得对方是个有原则的人。他喜欢有原则的人。有原则的人靠谱。不过黄德高的原则是他不会把委托人的信息告诉任何人。这是江湖规则。 “失子之恨。”黄德高胡乱编了一个。 对方似乎很满意,收起信封,站了起来,说:“知道了,给我三天时间。” 黄德高把抽了一半的雪茄按在咖啡杯子里,掐灭:“事成后通知我,下次见面还在这儿。”黄德高伸出手,那人犹豫了一下,也伸出手。两人敷衍地握了一下。这一握让黄德高心里颇不踏实。他想,也许今天犯了一个错误,他没念那句诗。一种毫无来由的不安让他一遍一遍在心中默念起那诗句。他希望为时不晚。 走出蓝山咖啡馆,黄德高回头往咖啡馆内望了一眼。那个服饰艳丽的女人站起来看着他。他对她没兴趣。他的目光越过她的头顶,看到蓝山咖啡馆那只超大电视机上满屏烟花,因为电视机静音,使烟花看起来相当落寞,好像这个世界因此深不可测。 P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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