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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阿多诺和本雅明1923年相识于法兰克福,阿多诺当时20岁,本雅明31岁。在本雅明生活于法兰克福时期,两人经常见面,至少一周一次。阿多诺记忆里的本雅明拥有无穷的思想力,他总是痴迷地听本雅明讲话。两人的友谊从这种亦师亦友的关系开始,持续终生。 1928年两人开始通信,信件来往一直持续到1940年本雅明在逃亡途中自杀。幸存下来的121封信件和明信片,全部按照时间顺序收录在这部通信集里。这些书信见证了两位思想者和伟大作者彼此扶持、相互激发的非同寻常的友谊。 作为年长者和导师,本雅明却是命途多舛、更需要帮助的那一个,他总是那么落魄、谦恭、含蓄和犹豫不决;思想成熟后的阿多诺则显得咄咄逼人,他判决着、参与着本雅明的写作,也将本雅明的思想融入自己的写作当中。因此,关于二人迥异的性格和他们之间的交往,有赞颂,也有争议。也许最接近真实的答案,就藏在这些信件中。 作者简介 瓦尔特·本雅明(1892-1940),德国文学家、思想家,因其博学和敏锐而享誉世界,被视为20世纪前半期德国最重要的文学评论家,被誉为“欧洲最后一位知识分子”。著有《德意志悲苦剧的起源》、《德国浪漫派的艺术批评概念》、《可技术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评歌德的<亲合力>》、《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等名著,尚留下大量书信。作为众所周知的思想家,其论著丰富的解释力吸引越来越多学者的目光,俨然成为重审现代性与欧洲文化史的关键节点。 目录 辑一 1928-1933 本雅明致阿多诺1928年7月2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28年9月1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0年3月29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0年11月10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1年11月10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1年7月25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2年3月31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2年9月3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2年11月10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2年12月1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3年1月14日 辑二 1934-1935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4年1月29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4年3月4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4年3月9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4年3月13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4年3月18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4年4月5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4年4月9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4年4月13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4年4月21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4年4月28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4年5月24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4年11月6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4年11月30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4年12月5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4年12月16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4年12月17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5年1月7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5年4月初 辑三 1935-1936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5年5月1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5年5月20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5年5月31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5年6月5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5年6月8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5年6月10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5年6月19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5年7月5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5年7月12日 阿多诺与格蕾特·卡普鲁斯共同致本雅明1935年8月2日-4日 本雅明致格蕾特·卡普鲁斯与阿多诺1935年8月16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5年12月27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5年12月29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6年1月3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6年1月29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6年2月7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6年2月27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6年3月18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6年3月18日以后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6年5月28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6年6月2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6年6月4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6年6月16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6年6月20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6年6月30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6年9月6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6年9月27日 辑四 1936-1937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6年10月15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6年10月18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6年10月19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6年10月26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6年11月5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6年11月7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6年11月28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6年12月2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7年1月29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7年2月17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7年3月1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7年3月16日 格蕾特·卡普鲁斯和阿多诺共同致本雅明1937年3月31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7年4月13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7年4月15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7年4月20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7年4月23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7年4月25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7年5月1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7年5月4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7年5月9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7年5月12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7年5月13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7年5月17日 辑五 1937-1938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7年6月15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7年6月17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7年7月2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7年7月10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约1937年7月中旬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7年8月21日 阿多诺夫妇共同致本雅明1937年9月13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7年9月22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夫妇1937年9月23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夫妇1937年10月2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7年10月22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7年11月2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夫妇1937年11月17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7年11月27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7年12月1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7年12月4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8年2月1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8年2月11日 辑六 1938-1939 阿多诺夫妇致本雅明1938年3月7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夫妇1938年3月27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8年4月8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夫妇1938年4月16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8年5月4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8年6月8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夫妇1938年6月19日 阿多诺夫妇致本雅明1938年8月2日 阿多诺夫妇致本雅明1938年8月12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夫妇1938年8月28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8年10月4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8年11月10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8年12月9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39年2月1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39年2月23日 辑七 1939-1940 阿多诺夫妇致本雅明1939年7月15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夫妇1939年8月6日 阿多诺夫妇致本雅明1939年11月21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40年2月29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40年5月7日 阿多诺致本雅明1940年7月16日 本雅明致阿多诺1940年8月2日 本雅明致亨妮·古兰[和阿多诺]1940年9月25日 序言 德国思想家阿多诺 (Theodor W.Adorno,1903-1969)与 本雅明(Walter Benjamin,1892—1940)之 间的友谊一直为学界所津 津乐道。他们二人于1923 年在法兰克福相识,从 1928年开始通信,直到本 雅明1940年自尽,这期间 始终保持通信往来。 遗憾的是,本雅明1933 年被迫流亡法国时将所有 书信留在了柏林的寓所里 ,这导致阿多诺在此之前 写给本雅明的信件全部遗 失。幸存下来的121封信件 及明信片(本雅明写给阿 多诺68封,阿多诺写给本 雅明53封)按时间顺序完 整地收录在了这本《通信 集》里,没有任何删减。 一轨迹 首先,本通信集记录了 阿多诺与本雅明人生轨迹 的殊途与交集。阿多诺比 本雅明小十一岁,二十岁 那年认识了本雅明。1923 年二人初识时,阿多诺在 法兰克福读大学,本雅明 则正准备在法兰克福撰写 大学教授资格论文。这段 时间,二人经常见面。阿 多诺回忆道:他(本雅明 )在法兰克福生活期间, 我们至少一周见一次,有 可能更频繁。以后我们也 经常定期见面,有时他来 法兰克福,有时我去柏林 。有一次我们好像还在意 大利的那不勒斯见过,应 该是1925年的事,不过我 不能完全确定。我们在一 起没有什么“目的”可言。所 有四十年前的知识分子, 大家聚在一起纯粹是为了 聊天,谈论正在啃的那些 理论。本雅明和我亦如此 。我那时还很年轻,他毕 竟比我大十一岁,所以我 很自然地把自己当成接受 者。我记得我总是痴迷地 倾听他讲话,听完以后偶 尔会提些问题。很快,他 就把他还没发表的文章拿 给我看,比如《论〈亲和 力〉》……还有……《译者 的任务》。1 阿多诺记忆里的本雅明 拥有无穷的思想力,“没有 任何一个讨论对象——即使 是与哲学最不相干的话题— —能逃过他的思想力”2。阿 多诺认为,本雅明的哲学 力量源于对所谓传统哲学 对象的超越,他把哲学延 伸到了“非哲学”的领域,即 那些看似盲目和不经意的 材料中。3与其他哲学家相 比,本雅明的思想从不发 生在概念领域,正因如此 ,“无概念”的思想内容在他 那里得到了解放。他“仿佛 用一把神奇的钥匙打开了 不可破译之物,于是在不 经意间,他不可调和地站 在了以分类、抽象和宏大 为本的一切官方哲学的对 立面”4。 正是这种与正统哲学体 系的不可调和性,最终导 致了本雅明的大学教授资 格论文《德意志悲苦剧的 起源》以失败告终。事实 上,本雅明选择写教授资 格论文并不是完全自愿的 ,而是主要出于家庭的压 力和经济上的无奈。本雅 明来自富裕的犹太家庭, 从小依靠父母过着相对阔 绰的生活。但因20世纪20 年代德国的经济状况开始 恶化,再加上那时的本雅 明已至而立之年,并建立 了自己的小家庭,所以父 亲要求他自食其力,除非“ 获得社会承认”,不然将终 止对他的经济资助。于是 ,写教授资格论文便成了 本雅明“获得社会承认”,以 便从父亲那里继续得到经 济资助的最好选择。可惜 ,当时的学界无法理解他 那种独特的、“非正统”的前 卫思想方式。教授资格论 文没有通过,也就意味着 他无法在德国大学立足。 正是这条(非自愿的)正 统学术道路的失败,让本 雅明决心成为“自由文人”。 1928年二人通信初始, 本雅明作为自由撰稿人在 德语文学评论界已经小有 名气,而此时的阿多诺则 刚刚经历了第一次教授资 格论文的失败,正处在事 业的迷茫期。不过比本雅 明幸运的是,阿多诺的父 亲愿意继续在经济上资助 他。于是,在经过了第二 次尝试以后,阿多诺的新 论文《克尔恺郭尔:审美 对象的建构》最终于1931 年通过。随后,阿多诺被 法兰克福大学聘为讲师, 并开始了与《社会研究杂 志》1的长期合作。巧合的 是,本雅明写给阿多诺的 最后一封长信(信118), 恰恰与书信评论有关。当 时阿多诺为刚刚出版不久 的《格奥尔格、霍夫曼斯 塔尔通信集》试写了一篇 评论,本雅明对此在信中 发表了他自己的意见。阿 多诺的书评和本雅明对书 评的评论,为如何通过书 信集解读文学或思想巨擘 之间的辩证友谊,提供了 一种阅读范式。 六结语 本通信集译自德语原文 ,所依据的版本是德国苏 尔坎普出版社发行的 Theodor W. Adorno / Walter Benjamin: Briefwechsel 1928—1940。 笔者在翻译过程中保留并 翻译了此版的注释,并加 注了部分内容,以译者注 的方式标注出来,希望有 助于读者阅读。笔者发现 在众多的人物注释中,女 性人物经常被德语编者一 笔带过。为了做到“男女平 等”,笔者通过注明生卒年 、职业等信息,尽量让这 些女性人物的形象也同样 饱满。 尽管笔者非常欣赏本雅 明本人的翻译观,但是要 在实践中运用它,却很难 做到,因为它指向的是语 言哲学思辨,而不是为翻 译实践提供实用指南。因 此,虽然听起来有些像老 生常谈,但笔者仍认为“信 、达、雅”乃最符合本书情 况的翻译原则。所以在翻 译过程中,笔者以“信”为本 ,尽量做到“达”。至于“雅” ,鉴于笔者能力有限,再 加上大家对“雅”的理 导语 作为德国20世纪举足轻重的两位大思想家,本雅明和阿多诺之间的友谊一直被学界津津乐道。本书收录了两人留存至今的全部121封信件,并附有详细注释。这些书信记录了两人非同寻常的深挚友谊和思想碰撞,从侧面描绘了一幅动荡时代的历史画卷,见证了犹太知识分子在黑暗历史时期的悲惨遭遇。 阿多诺比本雅明小11岁,初遇本雅明便被其独特思想所吸引,并一直受其影响。纳粹上台后,本雅明逃亡到巴黎,在那里艰难继续着他的写作和拱廊街研究计划;阿多诺先是到牛津莫顿学院,后来追随霍克海默到了美国,成为法兰克福社会科学研究所的骨干。 阿多诺不仅在经济上和实际事务上,更从精神上始终支持着本雅明;两人在思想上形成一种同盟,相互信任,彼此激发,这些都反映在1928-1940年间的通信里。这些信件也为理解本雅明后期著作,特别是他未完成的拱廊街计划以及在阿多诺批评建议下成稿的《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提供了至关重要的一手材料。 后记 本雅明在翻越比利牛斯 山的时候,一直拎着一个 黑色公文箱。带领本雅明 一行人逃难的丽萨·菲特寇 后来回忆,这个公文箱又 大又沉,本雅明告诉她,“ 这里面有我的新手稿。…… 我不能把它弄丢。这份手 稿一定要保存下来,它比 我的生命还重要”。由于患 有心脏病,本雅明逃难时 行进缓慢,走走停停,每 走十分钟,休息一分钟, 菲特寇说这是他事先计算 好的行进速度。但是这个 公文箱非常重,同行的青 年和菲特寇不得不轮流帮 他提。“今天,”菲特寇回忆 道,“大家经常问我:关于 他的新手稿,本雅明都说 了些什么?他跟你讨论过 手稿的内容吗?它是不是 发展了一套哲学新思想? 天啊,我当时正忙着带领 我的小队伍上山;哲学问 题至少要等到下山才有功 夫聊。当时的首要任务是 从纳粹手里解救出几个人 来,可我却跟他这个‘怪人’ 在一起。老本雅明无论如 何也不肯丢弃他的累赘—— 那个黑色公文箱;我们不 得不拖着这个巨兽翻山越 岭。”菲特寇的回忆与西班 牙边境警察的报告吻合, 报告记录了本雅明的遗物 ,其中确实有一个“皮质的 公文箱”,还有“一些文件, 内容不详”。 自从1980年听说了菲特 寇的回忆以后,本雅明的 好友肖勒姆和《本雅明文 集》的编者、阿多诺的弟 子蒂德曼就开始四处寻找 黑皮箱和手稿的下落。可 惜线索在西班牙Figueras档 案馆中断。他们的推测是 :这份“比本雅明生命还重 要”的手稿或者被本雅明的 同行伙伴亨妮·古兰出于各 种原因销毁了,或者在波 港边境处或Figueras档案馆 遗失。肖勒姆相信它是《 拱廊街》的最新成果,蒂 德曼则推断它是《论历史 概念》的其中一份手稿。 于是,这篇遗稿便成了一 个谜。 本雅明的很多手稿都是 在他逝世几十年以后才陆 续发现的。或许有一天, 关于他生前试图挽救的最 后一篇遗稿的谜团也会被 解开。 刘楠楠 2022年春,普林斯顿 书评(媒体评论) 荒谬的时代里,没有正 确的生活。 ——西奥多·阿多诺 从本雅明自己对书信的 态度出发,他与阿多诺的 通信不能被单纯理解为其 主要著作的“副文本”。这些 通信更是二人思想结晶和 碰撞的中心,是他们反思 与对话的首要场所。 ——刘楠楠,本书译者 精彩页 1本雅明致阿多诺 1928年7月2日 柏林,Grunewald,Delbrück路23号 亲爱的维森贡德先生1: 很高兴收到您友好的来信2,期待拜读您的《舒伯特》3。您信里暗示的应该是这篇文章吧。希望它已经圆满完成。我能提前拜托您把手稿也寄给布洛赫吗?“跟他一起拜读您的文章会让我受益匪浅。 您在柏林期间对我的好友阿尔弗雷德·科恩表现出的友好与关心,让我觉得有必要向您汇报一下他的近况。他所在的公司濒临破产,所以他自己的职位也难保。虽然还没有正式宣布,公司破产仍是商业机密,但如果朋友们不能成功挽救的话,今年10月份他的情况将会相当严峻。因此我也想出一份力,而我能做的就是再跟您提起他。柏林这边没有办法,我自然理解。您估计法兰克福那边有可能吗?1 我知道,只要您能成功动用一下自己的朋友圈和影响力,便足矣。很不好意思开口请您帮忙,而我自己却显然还没有请卡普鲁斯小姐2到我这里来。但这与健忘无关,而是近几个星期的工作和各种事情积压在一起3,我觉得太仓促,所以才没跟卡普鲁斯小姐联系。 一旦情况好转,我希望您很快能从她那里听到我的消息。 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您的 瓦尔特·本雅明 2本雅明致阿多诺 1928年9月1日 柏林,Grunewald,Delbruck路23号 亲爱的维森贡德先生: 这么久没跟您联系,实在是没有借口。所以请将这封短信当作我的解释。但首先我想衷心地感谢您寄来的手稿。 我拿到手稿的时候正好布洛赫也在。他迫不及待地想带回家阅读,所以我极不情愿地把手稿先给了他。可后来发生了些事情,布洛赫突然离开了柏林,导致他没能研究您的文章,也没能把手稿还给我。 所以手稿几天前才又回到我手上。因为我不想急匆匆地阅读《舒伯特》,这会让我错上加错,所以决定通过这封信告诉您,一个星期以后您会收到我对这篇文章的看法,以及不那么正式的感谢。 让我把糗事一并说完:《文学世界》编委会对我为“格奥尔格2特刊”向您征稿的建议响应热烈。'他们向我保证马上向您邀约。所以我草率地以为事情这就算办完了,而并未想到杂志社竟如此疏忽大意。在这件事上我也向您道歉。 希望今后更加顺利! 诚挚的问候! 您的 瓦尔特·本雅明 万分感谢您为我的朋友所做的一切。2因为事情还没结束,所以我可能还会再跟您提这个事儿。 习本雅明致阿多诺 1930年3月29日 柏林,Friedrich Wilhelm路15号Ⅲ 亲爱的维森贡德先生: 请原谅我有事相求。您曾经向我提起过几位评论过克劳斯1的作者,可是其中一位作者的名字我不小心忘记了。2记得您提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还挺惊讶的。我记住的名字有:Liegler,Haecker,Viertel——然后还有一个名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说他是克劳斯的学生。 您能尽快寄一张卡片告诉我吗? 衷心感谢您! 您的 瓦尔特·本雅明 P3-7 |